“你还有什么事要处理,我跟你说了,以后公司的事不用你管了,你就安心的上学!”阎权侧睨着身边的儿子。
阎千墨依旧未动,“爸,是学校的事,我的一个同学方宇楠无故旷课,老师让我回国顺路找他一下。”
她匆匆披了件睡衣,就从后面出来了,走到车前,看到席临泽喝得不醒人事,媚眸里划过一丝意味不明……
转身跟薛青说,“薛青麻烦你帮我把你们二少爷弄上去吧!”
薛青点头,费了很大劲得把席临泽从车里拉了起来,“二少爷,咱们回家了!”
席临泽跟死猪似的,人事不省。
白浅芷在前面带路,“咱们走后门吧!”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如果让姜语馨知道了,免不了一顿唠叨。
薛青吃力得拖着划席临泽,说好。
上楼梯时,薛青一个人根本不行,没办法白浅芷只是帮着抬,两个从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席临泽弄了上来。
把席临泽放到床上,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薛青累得不行,目光不经意落到白浅芷的身上,精致的五官,白皙如玉的肌肤,
白浅芷因为热,本来就很大的睡衣领子又敞了敞。
薛青顿时感觉身体不太一样!
白浅芷正大口喘着气呢,忽然注意到薛青的样子,又低头看看自己,顿时知道薛青在看什么了。
一丝狡黠划过媚眸,便她还是装着把衣服不好意思得拢了拢。
薛青也低头,脸色又红了一层。
气氛莫名气尴尬起来,薛青舔舔因紧张也发干的唇,正想说什么。
席临泽突然吐了起来,而且全吐到了薛青身上。
白浅芷连忙过来,“临泽,临泽,你没事吧!”
席临泽醉得跟一滩料泥似的,什么也不听不到。
“薛青,你把衣服脱了吧,再帮我把你们二少爷整理一下吧!”白浅芷像是很无助得样子,央求着薛青。
这时,宽宽得睡衣滑了下来……
薛青微咽一口,白浅芷自然也察觉到了,只是低下头,慢慢得把睡衣又扶了上去。
“可以,夫人!”薛青呼吸短促。
白浅芷媚眼笑笑,“谢谢你!”话落,白浅芷把着薛青到卫生间,“这里只有你们二少爷的衣服,你先换上吧!”
拿过一套席临泽的睡衣,薛青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穿上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再看看这睡衣,说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出来,跟白浅芷合力把席临泽整理了一下,终于什么都收拾好了。
两个人又累得喘了半天。
薛青暗自攥拳,,也得理智一下,“夫人,我先回去了!”
白浅芷起身,柔声细语说,“好的。”
薛青没敢再看白浅芷,怕看到眼睛里面拔不出来,刚想走,想到了身上的睡衣,“夫人,这睡衣……”说不抬头的,但还是下意识抬起头。
白浅芷正看着他呢,“你先穿着吧,有机会再还给我!”
薛青点点头,身体的感觉让他慌忙跑了。
白浅芷盯着匆匆离开的薛青笑笑,又回头看看席临泽,不由得蹙眉。
薛青回到车上,喘了半天,虽然开了空调,但很是热,由里到外的热,狠狠得扯到领口……
盛夏的天气,白天很热,晚上也没有风。
但南爷的人还很敬业的,除了中午不开工,早晚都开工,而且还不扰民。
席楚杰很满意,专业做建筑的,就不一样。
南莲儿也很有面子,“楚杰,怎么样,我父亲够我意思吧,把最好的工人全调咱们这边来了。”
席楚杰勾唇,“这个时候,就看出南爷的精明了。”
南莲儿窘迫得笑笑,父亲就是怕凤山工程倒了,他扑个空,所以把人抽调一些来,不过很给面子,全是精英来的。
但说破说些,就不好听了,南莲儿连忙转过话题,“楚杰,方宇楠这小子还行哈,找的人还算靠谱,设计出的图纸不错,再加上你的这么一改,简直太完美了!”
他拿起图纸扫了几眼。
“我说了英难出少年,他们的点子有时很精彩,只是经验不足!”席楚杰幽幽地说。
南莲儿慵懒得把图纸又放了下来,“你听说没有,阎千墨没有回学校,这些天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把阎权气得不行,就怕他跟咱们联系。”
“听说了,千墨这小子是个奇才,幸亏做的是风投,如果做建筑,我跟他得拼个你死我活!”席楚杰的深眸迸发出微不可见的光。
“怎么会!”南莲儿大大咧咧得,拿起一个桃子吃,“你跟他是亲蹙,你是他姐夫,他能对你怎么样,不可能。”
席楚杰勾唇笑,“我是想当他姐夫,但阎千墨那小子也得认呀!”
这话说得就尴尬了,南莲儿讪讪得啃苹果,“血缘在那儿呢,你还想说不承认就不承认呀!”
席楚杰笑……
南莲儿满嘴都是桃子,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那个千墨……”
正在这里门口一黑,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南莲儿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要掉,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门外站得的正是阎千墨。
“我说南兄,在背后说人不是好习惯呀!”阎千墨那英俊的小脸一拧,圈起胳膊质问。
南莲儿满嘴的桃子,腿还不知道为什么没骨气得发抖,连忙咽着桃子,“千墨,你听错了,我没说你,我说那个切馍,对对,我说的一种吃的,切馍……”
阎千墨更生气了,还不如背后说他呢,千墨,切馍,我去,杀了我算了。
南莲儿感觉自己又失言了,连忙向外走,当然走时还没忘又拿个桃子。
不过他们现在还是合作关系,只是不知道以后了。
“千墨你真有眼光,这个项目稳赚不赔,只是千墨,这不是在拆临泽的台吗,你就不怕你父亲和你姑姑不高兴?”
“他们不高兴就不高兴吧,琛哥哥最近喝酒喝得厉害,已经不适合做事了,如果还守着他,席家和阎家全得搭进去,我是生意人,我可不能为琛哥哥,把阎家搭进去。”
席楚杰没想到,千墨想得挺远,“好吧,你能控制这件事就好,咱们来说股份的事,你想怎么分?”
“我出的钱最多,自然我是最大的股东,但经营是你的,所以你做总经理吧!”阎千墨开口就这么说。
席楚杰笑了,“不愧是生意人,精明的很,你出的钱多,但这个工程能建,有我创意的成份,也有我君若街的名声,你说不是吗?”
阎千墨知道自己抢不来最大股东,“好吧,你51%,我49%,如果南莲儿想分,再说!”
他起身欲走……
“千墨,不能这样分?”
“哦,”阎千墨不明白还有什么事,“那应该怎么分?”
席楚杰起身,“应该在你我中分一部分给红姨,原因不用我说吧!”
阎千墨的眉头一动,情绪似乎有些变化,半会才开口,“就按你说的办吧!”
话落迈步就走了。
席楚杰望着阎千墨的背影,眼底深邃,他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能渐渐接受红姨。
阎千墨能同意抽股份给红姨,说明心里多少有些松动。
毕竟对生意人来说,分股份出去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时,手机响了,席楚杰一下子想起来了,他跟子霞约好,带凡尘和红姨吃饭。
那次要在外面吃饭,但被父亲的到来打断了。
他接起电话,“子霞,我这就去……”
餐厅的秦子霞有点生气,说好的来吃饭,到现在不来。
小凡尘按捺住,看到什么都想要,此时对餐厅的布草来了兴趣,肉嘟嘟的小手去抓布草,但手太短,够不着
麻麻和姥姥光顾着聊天,什么天气呀,什么吃什么呀的,她也不关心,因为还是个宝宝的她,现在还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无忧无虑得什么也不想想。
小凡尘奋力得去抓布草,那红红的颜色和漂亮的花纹看起来真好看,努力了半天,还是没有拿到。
她的小脸揪起来,越来越红,突然火山喷发似的哭来:“哇……”
秦子霞跟妈妈正聊天呢,突然凡尘哭了起来。
“凡尘怎么了?”
红姨也着急得问,“凡尘,想要什么?”
凡尘很委屈,边哭边抹眼泪,指着喜欢的布菜吐着泡泡……
红姨连忙把布草拿给她,她才止了哭声,玩着布草。
秦子霞和红姨相视一眼,都笑了。
“小孩子就是好玩!”
红姨点头,“凡尘很聪明,长得也漂亮,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女!”
秦子霞笑着摸摸凡尘的的头发,向窗外看看,”楚杰怎么还不来?”
红姨也看看,“可能忙吧,毕竟有很多事要做,别着急。”
“是他答应请咱们吃饭的,他还迟到,真是的,不过妈,说起来有意思,咱们天天在这条街,而且这条街还是咱们的,竟然从来没有来这里吃过饭!”
红姨笑笑,“我从来都是做饭给别人吃,来饭店吃别人做的饭,这次的事很少。”
秦子霞盯着妈妈,知道妈妈为了她和千墨付出了很多。
正在这时,小凡尘又哭了起来。
他们两个连忙看过去,原来小凡尘高兴得玩着布草,用她那藕段似的小胳膊胆怯布草,一下子把布草扣到了头上,眼前一片黑,她顿时感到害怕,哭得呼天呛地。
秦子霞把布草拿来,再看小凡尘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刚伸手去抱,小家伙却伸手向朝着另外的方向,而且鼻涕和泪还在小脸上呢,笑容已经满面。
秦子霞就疑惑了,是谁有这么大的魔力,比自己还厉害。
回头一看,席楚杰!
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你们父女两有意思吗,知道你们是上辈子的情人,但也不用这么明显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