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那之后银卿又很无聊的过了好几天,为了打发无聊她又常常偷窥钟离弦和其他女人的激情戏,但是到头来,那些激情戏一点也不激情,他每次扮演的都是无情的冷嘲热讽柳下惠,让她YY一有翻便有无趣走了。
那个皇帝也真是,每晚可以去不同的女人那里当柳下惠,把她间接软禁起来却至那之后一次也没来找她,不过也好,她也不想看见他。那个四哥什么时候会再进宫啊,下次无论如何都要跟他出去!
操,可是,现在怎么办!难道天天去偷窥么,妈的穿越也不会点功夫啥的,没用!
这些天想到了一个计划,就是出宫逍遥快活!虽然这宫里有一个美男没错,不过她心知肚明,这个男的是碰不得的!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焉。
出去逍遥快活得一些资本吧,天生对金钱就有狂热的她一想到钱就来起了兴趣,她终于又可以去做她的老本行了!——盗。
对,她是盗,师傅说过,盗可盗非常盗,盗永远都比偷有技术含量,永远都高那么一个等级!
盗什么呢?皇宫这么有钱,古董肯定是暂时不作为首选的了,国库一定重兵把守,那肯定在不知名的某处有一个金库,当然是金子值钱啦!偷那些古董花瓶,不对,是盗,盗出了宫还不是一样要去什么当铺当钱,如果被哪个识货的人认出是宫中之物她就要被抓起来,到时就麻烦的了。
还是金子好,世界货币,永不掉价!
话说这传说中的金库在哪呢?
银卿在一个她不眠别人眠的夜晚从窗户下溜了出去,左闪右躲的这个宫中打转,金库会藏在哪里呢?
找了半天她也不知道,皇宫好大,她根本不可能全都找遍,又不能随便拽一个人过来,威逼利诱他说出金库的秘密。
她坐在墙头上,揪着墙头草,胡乱的想着主意,这夜好黑,就在银卿费尽脑汁时她听到了脚下的两人的低语。
“我先在这里恭喜丞相大人了,哦,不!该叫一声国丈大人了。”
“哪里哪里。”
“刚才皇上已经定了吉时,不过数日府上的千金可就要母仪天下了啊,怎么能不可喜可贺,哈哈——”
“刘大人,我其实是有些担心的……”
“这……不知丞相担心何事?”
“我担心的刘大人会不知道?唉……大人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其实……是有原配的,而且……”
“嘘……这可是禁忌的话题,不过这里也没有别人,有一句话我要劝劝丞相大人,您别瞎操心,听说皇上一直将那女人软禁宫中,既不给名分也不给地位,就这么软禁而已,怎么会碍着府上千金,若是皇后娘娘不高兴了,不顺眼了,完全可以弄些名目除去便是,没听过信新人旧欢么……”
“此言差矣!唉……刘大人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曲折,那女的地位可不是随便能够动摇的,那可是先帝老爷子亲封的人物,当时宠爱的不得了,加上人长得倾国倾城,不知迷倒了多少人!”
“这……也不见得,当时先帝驾崩后他不也和二王爷在宫里苟延残喘么,二王爷如今被发配那黄沙之地,兴不起什么风浪,不过,这人嘛,我是见过的,确实是天仙一般地人儿,怪不得惹得兄弟为她反目,更是兄夺弟妻。”
“所以……皇上的心思没有人摸得清啊……”
“可倘若皇上心上有她怎么会将她打入冷宫!丞相还是不要多想,府上千金也是一位美人,怎知不会俘获皇上的芳心,不必多想,就凭您在朝中的关系,皇上也不会对皇后怎么样的,就请欢欢喜喜的准备全国最盛大的婚礼吧,哈哈哈——”
银卿晃着一双小脚,这两人叨叨叙叙的讲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她倒是从中听出了一条爆炸性的消息,那就是那个魔鬼变态皇上要娶皇后了!
哎呀,她还没见过皇上娶皇后这种盛大的场面呢!一定宏大得不得了!
可是……心里有些怪怪的,竟有些难受……哎呀,肯定又是潜意识作祟啦!妈的她难受个毛啊,等到皇后来了,她就请皇后做主让她离开皇宫不就好了!皇后肯定不会让其他女人留在宫中勾引她老公的啦!
所以现在她的任务就是去尽可能的盗一些金子!
或许在皇上的书房会藏有皇宫地图吧,先找到地图,然后再找金库密道,哈哈,说走就走!
轻车熟路的摸到御书房,却是漆黑一片,皇上不在里面,绕过看守的前门,银卿从侧窗翻了进去,咦?为什么古代的窗子这么好翻?为什么都没有人看守窗户?日后她得设计一套防盗系统,申请国家专利,一定会大赚一笔的!
书房好黑,银卿将早准备好的火硝拿了出来,这才有了一丝光亮,书房的书架上那么多的书,又那么多层,数一数,哇靠!六层!取书还要拿梯子!欺负她不是!
嗯……图纸会放在哪呢?按照小说或电视情节,一定会在某个雕刻精巧的盒子里。
盒子……盒子……哪里有盒子……盒子在哪里呢?
吱——
门被推开了。
银卿心虚的一跳,赶紧找了个角落蹲了进去,其实她很想钻桌子底下,因为电视情节都会这么演,可是打死她,她也绝不会学电视里那样钻桌下的!因为!电视主角钻到桌下后百分之百的概率都会被发现!百分百都会有意料之外的剧情!比如,若是女主被男主发现了,男主一定调侃几句,然后在女主讪讪的要走时一把拽住她,狂吻;若是男主钻的桌子,被女主发现了,女主会惊慌知错,然后羞涩的红了双颊,这时女主的父亲从外面走过看到这一幕,一定以为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然后就逼婚……
所以,她死都不钻那邪恶的桌底!
屋内的蜡烛很快就被点燃了,照亮了一定范围内的空间,银卿为了更好的掩饰自己,将右手边离自己不到五公分的一盆植物趁没人注意抱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轻手轻脚的放下,放下……
千万不要有响声,阿门!
在这盆植物在最后一秒站稳了的同时银卿松了口气,这植物挡住了她,给了她安全感。
透过层层叠叠的叶片,银卿看到了进来的人,是严公公和那个皇上,几日不见,皇上似乎很憔悴很虚弱,只见他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皇上,要不要吃些夜宵?”
钟离弦不耐烦的摆摆手。
“那……皇上,半个月后的婚礼该如何准备?奴才觉得时间太赶了,根本来不及准备……”
“不用刻意准备。”钟离弦及时打断了他,“只不过娶个女人罢了,有个轿子就行了。”
“可是……”严斗无奈地道,“封后大典是天下人都看着的……”
钟离弦颓然的坐进椅子里,他这一坐银卿就看不到他的表情了,只听见他说了句:“都是给别人看的。”
严斗自知说错了话,忙道:“奴才会准备得妥妥当当,皇上不必担心。”
“下去吧,寡人累了。”
“皇上您不回寝宫?还是要去哪位贵人哪儿?”
他不走她怎么走啊!回寝宫啦!可是事与愿违……
“不了!”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奴才明白了。”严斗躬着身子退到了外面,反手关上了门。
钟离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对面的一张卧榻走了去,然后躺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