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看这大汉不爽了!居然把心思打到丫头的身上了,就算丫头没这么说,他也会这么做的,只不过他会做的比丫头更狠,更绝。
“想好遗言了吗?”
南宫泽笑道,那微笑着的俊脸内却暗藏杀机。
“哈哈哈!兄弟们!上!!”
大汉上下打量了南宫泽几眼,以为他是弱不禁风的公子哥,当下嗤笑出声。
南宫泽抬头,看都没看大汉一眼,跃身朝大汉打去,那速度,可不是大汉能看得清的。
“啪啪啪........”
南宫泽不停地扇着大汉的脸,半响,停下了,从衣衫里拿出一张手帕,仔细地抹了抹自己的手,把它丢到大汉的脸上,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
“你!!!”
大汉一把把手帕撕碎,怒气冲冲地瞪着南宫泽,好似想把他瞪穿。
“看什么看,再看我也不会喜欢你。”
南宫泽别过脸,淡淡道。这听起来很平常的一句话,对大汉说,就有些别扭了。
南宫泽!你牛!
白沫夏边吃着东西,边看戏,听到南宫泽突然爆出怎么一句话,差点没喷饭,强忍住笑,把食物咽下去。
大汉一时间没听出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干愣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
“好啊!你小子敢骂你爷爷我!”
大汉气得怒发冲冠,这小子居然说自己喜欢他!爷可是真常人!!
“速战速决,我困了。”
白沫夏吃完碗里的食物,喝了一口汤,抹了抹嘴角的油迹,出声。
“知道了。”
南宫泽转头对白沫夏露出了个“我做事你放心”的笑。
说罢,身子一闪,到了大汉跟前,伸手朝大汉胸前一点。
大汉一脸的惊愕,他,他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快!
就在大汉还没吱一声时,南宫泽就闪到他面前点了他的穴。
“乖乖地,等我弄完了,再帮你解开。”
南宫泽自顾自地说着,摊开大汉的手,从衣衫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对准大汉的手筋,划下,把大汉的手筋一根根挑断。
啊啊啊啊!!!!
被点了哑穴和定穴的大汉,喊不出声,只得在心里狂叫着。
一个练武之人,手筋被挑断了,就等于废掉了这个人的武功,这比杀了他还痛苦。
“走吧。”
白沫夏放下碗,走上了楼,顿了顿。
“小二,带我去雅间。”
被点名的小二战战兢兢地应下,领着白沫夏上楼了。
南宫泽见状,把大汉随手一甩,朝大汉狠狠的踢了一脚,对那些喽啰说。
“这回我放过你们,以后别再来这惹事,否则,我会让你们的下场比他还要惨。”
说着,指了指蜷缩在地上忍痛的大汉。
南宫泽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上了楼。
“掌柜的,我们帮你解决了这件事,那那顿饭钱和这住宿的费用就免了吧。”
说完,不等掌柜的回话,身影消失在楼梯间。
“这、这是必然的......”
掌柜的讪讪道,要是没有他们,说不定客栈会被那些恶霸给砸个稀巴烂,装修的费用远比他们的费用要高得多呢。
在装修和免单两者,掌柜的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雅间。
“得了,小二你领他去另一个雅间。”
白沫夏进房后,直接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对守在门口的小二说道。
小二关上门,一回头,就看到了南宫泽那放大版的俊脸,被吓着了。
“公、公子......”
“对、对不起公子没撞到你吧….”
小二战战兢兢地问道,还时不时用袖子去拍南宫泽的衣裳,生怕弄脏了他的衣裳惹来杀身之祸。
“无碍。”
南宫泽拍开他的手,悄然走进了白沫夏住的雅间。
南宫泽一进去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白沫夏,看着她的睡颜,嘴角勾勒出一抹魅惑的笑。
“走吧。”
南宫泽转身,对小二说道。
“客官这边请。”
小二连忙哈着腰给南宫泽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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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司马秋墨骑在黑马上,衣袂翻飞,发丝飞舞,朝自己的王府疾驰而去。
司马秋墨拉紧马绳,翻身,跳下马。
“开门。”
司马秋墨把马拴在柱子上,敲了敲自家的门。
“来了,来了.....”
一个年轻的男声从门内传出。
“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下人揉捏着眼睛,慢悠悠地打开门。
“王、王爷!!”
见到司马秋墨,那下人的瞌睡虫立即被吓跑了。
“看好这马。”
司马秋墨丢下一句话,匆匆走向书房。
“是。”
那下人庆幸地叹了一口气,还好还好,王爷没有惩罚他,只是让他来看马.........
“呯!”
司马秋墨一把推开书房的门,进去后,还不忘关紧房门,防止有人窃听。
“叶。”
司马秋墨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
话音刚落,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单膝跪地,恭敬地看着司马秋墨。
“出动全部的势力,务必要找到麒麟散的下落。”
司马秋墨淡淡地说着,眼底沉淀着如死寂一般的冷。
“是。”
叶应下来。
“走吧。”
叶的身影慢慢的淹没在黑暗中。
叶走后,司马秋墨烦躁的按捏了几下太阳穴。
该死的!那件事情还没结束,这边又出事了!二哥的旧疾复发绝对不是意外!
司马秋墨沉浸在回忆中......
二哥原来是没有那个病的,可是在三哥出事之后,就被丧失爱子,痛不欲生的皇后给下了毒。那个毒,当年并没有完全解,御医说若是没有麒麟散,那这毒以后将会永远在二哥的身上,一个月至少会发作一次!
麒麟散!
又是麒麟散!
司马秋墨垂下眸,掩盖住了自己眼底翻天的怒火。
咬牙,为了让二哥不在接受这种非人的折磨,这个麒麟散,他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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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沫夏从床上爬起,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睡得真舒服啊~~”
抬眸,看到了守在她身旁的南宫泽,被吓了一跳。
“吓!南宫泽你怎么会在这?!!”
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丫头......难道我就不可以在这儿吗......”
南宫泽凑脸到白沫夏的面前,幽幽道。
“呃.......”
白沫夏尴尬地勾了勾嘴角,的确,没有这个规定。
见南宫泽一只闷闷不乐,白沫夏感到很奇怪,这厮平常不是很活跃的吗?怎么现在就像个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提不起精神了?
“怎么了?”
“丫头你不知道?”
南宫泽抬头说。
“我该知道些什么?”
被南宫泽这样一问,白沫夏更糊涂了,在她睡觉的期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了??
“丫头.....你....又像上次那样,晋级了......”
虽然很不想说出这个事实,但是他还是说了出来。
“呃.......”
白沫夏抽出着嘴角,难怪昨天那么想睡觉,原来是晋级了啊。
“那我现在是什么斗气?”
白沫夏兴奋的问。
“你自己亮出了吧。”
南宫泽摆了摆手,一脸的欲哭无泪,又晋级了,她晋级咋会这么容易呢。
不行,自己也要加强修炼了!
南宫泽可不想被自己认定的女人给超越。
白沫夏点了点头,集中精神,把斗气都凝聚在自己的右手上,不久,白沫夏的右手上泛出了一丝丝紫色和绿色交杂在一起的气。
“这是什么?”
白沫夏诧异出声。
南宫泽拧紧眉头,呢喃出声。
“难道说,最高的斗气不是紫色,而是各种颜色交杂在一起的......”
南宫泽为自己的这一发现感到惊奇,最后不停的喃喃道。
“变天了......这大陆要变天了........”
“诶呀管它什么变不变天,我现在肚子饿了,你去给我交些吃的来。”
南宫泽木然地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就只剩下白沫夏一人了。
白沫夏感觉到了意识空间里的异样,赶忙把毒栗和夜毒、若水等魔宠召唤出来。
“喂,发生什么事了?”
毒栗和夜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若水出声。
“嗷嗷嗷。”
主人,小默浩要晋级了。
若水的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欣喜。
“晋级?”
听到这,白沫夏把目光望毒栗这两条大蛇上瞟了瞟,小默浩晋级后会不会成了它们两这样子啊?
白沫夏在心里猜想到。
毒栗等人和白沫夏有契约,自然是知道白沫夏在想什么。
“嘶嘶嘶!!!”
主人!人家也是很苗条的!
毒栗先开口,愤愤然地纠正白沫夏的话。
“呃.......”
白沫夏果断的无视它,挥手,招出了小默浩。
白沫夏伸出白皙的手指,推了推眼前的蛋,寻思道。
“难道它真的在晋级?”魔宠晋级什么的她不清楚,也不知道。
“嘶嘶嘶。”
那还有假。
一直沉默不语的夜毒也出声了。
白沫夏挥手,把它们都召回意识空间。
“叩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南宫泽推开门,看到白沫夏坐在地上,走过去,把吃的放在桌子上,对白沫夏说。
“别坐在地上,地上凉。”
“来,吃点东西吧。”
说着,要了一小勺粥,递给白沫夏。
白沫夏也不拘束,张口就要住了勺子。
“唔、好吃、、”
看着白沫夏吐字不清的样子,南宫泽拿出手帕,抹了抹她嘴角的,笑道。
“好好吃东西,看脸上都有了。”
“哼。”
白沫夏可不管什么礼节,她饿了就是饿了,狼吞虎咽的有什么错。
白沫夏冷哼了他一声,抢过勺子,抢过粥,开始进行消灭食物的任务。
南宫泽在一旁看着这画面,眼底流露出难得的温柔。
“丫头,等你吃饱了,我们去哪里?”
南宫泽问道。
“布、知道........”
白沫夏才没工夫理会他,天大地大,填饱了肚子才最大。
“不如,我们去历练?”
“泥垢!”
被你骗过一次还不够啊!还想让我再上当?做梦!
白沫夏可没忘记差点被他骗到日国的情景,想到这,气得直咬牙。
“呃.....这次我可没骗你啊,这次是真的去历练。”
在南宫泽再三保证不会再骗她后,白沫夏终于答应了。
“对了,小默浩呢?”
南宫泽可没有忘记那个一开口就叫白沫夏“麻麻”的小蛇。
“它?现在在晋级。”
白沫夏风轻云淡地说了出来,面上不变,好像这是很平常的事一样。
南宫泽嘴角抽搐,这两人,绝对是上天派来打击他的,要不要这么变态啊!主人晋级了,魔宠也跟着晋级了!!!
白沫夏吃饱了,用手帕抹了抹嘴,把南宫泽赶出房,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走吧。”
白沫夏伸了个懒腰,道。
两人慢悠悠的走下楼,一看到楼下的情景,就开始后悔了,为什么他们两不跳窗跑呢?
客栈大厅被挤得水泄不通,许多男男女女一看到白沫夏等人,就开始闹腾了。
“看!就是她!”
诶!!!
白沫夏一脸的诧异,发生什么事了???
“姑娘给我签个名!”
“凭什么给你先签!我先来的,先给我签!”
说着,把一只毛笔递给白沫夏,请她在自己的衣裳上写下她的大名。
白沫夏木然地在他衣袖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她还是搞不懂怎么了?
“什么!!明明是我先来的!!”
那人不甘心被他人踏足先登,怒气冲冲地道。
“呃....你们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沫夏汗颜,讪讪出声。
闻言,两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恭敬地对白沫夏说。
“姑娘不知道吗?”
“姑娘昨天打败镇上的恶霸,替我们老百姓出了口气,现在我们镇上的人都把姑娘你当成大恩人。”
那人说着,还是不是抬头瞟了白沫夏几眼。
“额,你是说,因为昨天的事,我一战成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