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过后,言戈费尽口舌并且赔了一百两银子,才将那些昂贵的奢侈品退了回去。
此事处理过后,言戈面色突然变得阴沉,他果断的放了一个信号弹,于是太平府数千青州军迅速往此处集结。
洛扭蛋和洛经年见逸凡下逐客令,也不耽搁,两个骑着马,一同奔向城外,去李族,为李元良将军道贺!
洛扭蛋和洛经年两人走在出城路上,直到抵达北城口,他们都没有见到言戈的身影。
“言戈这小子这次估计要付个底朝天,有他好受的!”沿途,洛扭蛋半句话离不开铜臭,脑海中不时浮现言戈那种无助又弱小又忧伤又幽怨的小眼神。
“我就笑笑不说话!”洛经年憋笑,如今出了城门,他十分畅快的笑了出来,这些年可没收到言戈野蛮的欺凌,今日可算是出了口恶气。
其实对于言戈的野蛮和扭蛋的暴富,经年都是不屑一顾,甚至有点儿不耻和他们待在一起。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三个从小玩到大的玩伴相互越来越瞧不上眼,已然走上不同的人生轨迹,这也预示着,昔日的童年时光一去不复返。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那些沿路的同伴走着走着再回头却发现,我们已然分道扬镳。
随着时间流逝,分道扬镳一路,你或许会孤寂,或许会相互眺望...只是那些个熟悉的身影,的确是离自己越来越远,直至两不相见。
曾经遇到的人,遇到的事,都只是曾经...流过事与物匆匆忙忙,忙碌的画面烦不甚烦,如今又有几人还记得,当年处在懵懂无知的年龄,干的那些混账事...
但是上天是公平的,也是刻意的。时光是奇妙的,缘分也是奇妙的...总有些时候会有一些契机,就比如我们不经意间会破镜重圆,一不小心惊叹人生何处恰相逢...
我们从起点而来,我们希望,我们愿意,也许是上天的安排,也许是不甘心,走着走着,我们越走越远,可是,那些曾经重要的人最终还是会在未来的某一个时段相遇。
可能是在下一秒,可能是在明天,可能是在十年后,也可能是在暮年生命终结前的最后一刻。
可能有遗憾,可能有悲伤,可能经历多了...还是想回到那个无忧无虑的时代。
无论如何,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扭蛋和经年还是在一起骑着快马共同奔走在郊外山野。
快马没有跑远,故事又迎来了轻快,这时,山野郊外突然冒出大批军队将扭蛋和经年包围。
这些军队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领兵千夫长手里拿着又粗又长的木棒,一榔头闷了过去。
只见,扭蛋和经年在飞驰的战马下被拍了下来,然后,狠狠地摔倒在地。
要不是这些年他们的实力大增,达到了偏将水准,就凭这一击足够他们趟半年。
“什么人!”扭蛋和经年眼眸惊惧,握着胸口,神情严肃大声的呵斥着四周包围过来的士兵。
“吁吁吁!”
千夫长一个急刹,分秒从战马上跳了下来,徒手接过手下扔过来的麻袋,然后大摇大摆地从他们身后走了过去。
面无表情的千夫长走过来还是有点吓人的,一些列熟练的套袋动作,便将麻袋准确无误的套在经年和扭蛋的头上。
一切处理完毕,可怜的经年和扭蛋已经是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他们眼前一片黑暗,心中直冒冷汗。
“将军!”千夫长走向前,向少年十分恭敬得行了一礼,然后退到一旁。
“啪!”
少年没有说话,走上前,默不作声,先给二人一人一巴掌,以示尊敬。
“谁?谁?言戈?”经年似乎被打清醒了,一下子猜到到了来人是谁,此刻他终于明白洛逸凡那同情的目光到底是所为何因。
“没错就是那个孙子,他的气息,我做鬼都记得!”扭蛋愤懑说道。
“正是你爷爷!”言戈现在见到这两货,有种杀人灭口的冲动,太气人,不把他们脸蒙上,指不定自己一怒之下会干出什么。
“炫富?嗯?炫富?土财主继续啊!”
“言将军不敢了...不敢了...小的不敢了...饶了我吧!”扭蛋虽然愤懑不平,但是该认怂时,绝不含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老祖宗说的太有道理了!
言戈根本不理会洛扭蛋求饶,转手又是啪的一声,这会狠狠地打在洛经年的头上,“肯定的眼神?给我肯定的眼神?骗我?嗯?骗我?”
言戈自顾自的说道,越说便想起刚才被逸凡胖揍场景,越想越气,然后大声的质疑道:“我就问你!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呢?嗯?”
“戈莽夫!你放我出来!”经年稍微有点骨气,宁死不屈,大吼大嚷说道。
“吆?嘴就是不认怂?兄弟们,遇到个嘴认怂怎么办?”言戈突然被气笑,转身对着身后一千多青州军阴阳怪气的说道。
“将军,好办!看我的!”说着,千夫长上前将经年拖了出来,瞬间一千士兵将其包围。
看着那些士兵面色凶狠,手里拿着木棍不怀好意的走了上前,洛经年蜷缩在人群中瑟瑟发抖,他哪见到过这种阵仗。
“放你出来了!说啊!继续说啊!”言戈从人群中挤入,居高临下,俯视道:“你这个阴阳不分的家伙,没想到会跟我玩这一出,挺会玩了啊!啊~”
“嗷~嗷~”
经年一阵凄惨的叫声,十分悲催的擦着眼泪,抽抽泣泣:“一群粗鲁的男人!”
事实证明,在这个世界谁的拳头硬,谁就比较厉害。
最终经年还是屈服了,一把鼻涕一把泪,蜷缩在一起,形象全无。
“行了,行了,你们都散了吧!”言戈处理的差不多,拍了拍衣袖,朝向周围一干人等说道。
话毕,又十分霸气的瞅了眼前被他欺负的两个可怜人。
洛扭蛋被打出心里阴影,自此以后,再也不敢在言戈面前嘚瑟了。
至于经年,吃一堑长一智,他那骨子里所谓文人的傲骨在言戈面前早已荡然无存。
这时,洛逸凡骑着一匹白色骏马奔了过来,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