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鼎天看到了血,他忙去抱老人:“岳父,岳父,你醒醒,你醒醒。”
苏宸开始有点点后悔不该激怒老人,要不是自己说了这些激怒老人的话,两个人也不至于打起来,不然也不会出这档子事。
“你还不赶快打电话叫救护车?你叫醒他又能怎么样?他现在在流血呀。”苏宸见萧鼎天只顾着叫老人却一点儿救治的行动都没有,连忙气急败坏地说。
萧鼎天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打电话叫救护车。还好交警天只是受到了惊吓,还没有慌了神失去理智。所以,特别清晰的提供了自己的地址与老人的情况之后,立刻对老人做了急救措施。
苏宸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不然不一会警察也会来的,他要是到时候还被抓进警察局里,可能萧鼎天就会趁机诬陷自己,说老人是他杀的,那就冤了。
毕竟这里可不像华夏国内,自己有一张警察证,就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警察局的牢房。如果自己在哈国这里暴露了身份,那么自己就很有可能,葬在这里了。
果不其然,就像苏晨想到的那样,救护车来的时候,岳父已经死了。而且跟救护车一起来的还有警察,警察等人协助医护人员,把萧鼎天的岳父的尸体带走之后,留下来的警察也把萧鼎天带到警察局去录口供了。
苏宸坐在不远处的饭店里看着对面的帽子店发生的一切,同样也看到了萧鼎天被警察局带走的一幕,不过他相信小小的哈国警察局是困不住萧鼎天。
果不其然,萧鼎天是在早上被抓进去的,到了中午就被放了出来。来接他的是哈国秘书长的车,不过秘书长倒是没有亲自来接萧鼎天,而是亲自派了个小秘书来接他。
萧鼎天的大老婆追了出来,却被正在门口站岗的警察拦住了,萧鼎天的大老婆气急败坏,推搡了警察几下,对在门口站岗的警察质问着:“他是个杀人凶手,你们怎么可以就放走他呢?”
就在萧鼎天的大老婆气急败坏地,与门口站岗的警察理论的时候,从车上走下来一个漂亮的女子。萧鼎天的大老婆自然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因为什么死的,当下就认为这个漂亮的女子,就是萧鼎天的小老婆。
本来他还不确定,打算再观望一下,两个人会继续做些什么。但是当他看到萧鼎天笑眯眯的,向那个女子走去的时候,再也沉不住气了,不由得怒火中烧,也不用再观望了,就是认定这个狐媚女子,就是勾引她老公的小三儿。
当下就不要命的扑了上去,上去就打这个秘书:“原来是你在勾引我老公!我说怎么原来我老公就算有了小老婆,也不敢多看她几眼的,现在怎么敢杀人了?原来都是你这个坏女人在作怪。都是你这个坏女人,怂恿我老公杀了我父亲,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萧鼎天大老婆肥胖粗鲁,她扑过来边打边骂,秘书的裙子很快就被她扯破,头发也被她扯乱。秘书疼的不由得乱叫,躲在萧鼎天的身后,这倒是更加惹怒了萧鼎天的大老婆,下手更加狠了,想要把他从萧鼎天的身后拽出来。
萧鼎天看来老婆居然在打来救他出来的人,连忙去扳开她抓着秘书头发的手,颇具恼火的说:“别闹了,消停一点儿,行不行?”
萧鼎天的大老婆,看萧鼎天竟然还护着那个坏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也不顾周围有多少人看着破口就骂:“你这个没有良心的白眼狼,你也不想想这么多年是谁在养活你?你却……”
“我知道是你们养得我,我也没有说什么呀。求你不要在街上闹了,好吗?很丢人的。”萧鼎天为自己摊上这样的老婆,也非常痛苦,只好求饶的说。
“你嫌我丢人?我……” 萧鼎天大老婆气得几乎要发疯,她扑过来要打萧鼎天。
两人正拉拉扯扯的,秘书觉得丢人,自己上车开车走了。
萧鼎天推开大老婆,自己也打了辆车去追秘书的车。
萧鼎天追上秘书的车跟着她一起去见了秘书长,秘书长看着两个人衣衫褴褛的皱着眉头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秘书气得说不出话来,萧鼎天只好低着头说:“秘书小姐去接我的时候,遇上了我老婆,她觉得我跟秘书有事就冲上来打了我们。”
“哎,你真是丢人无底线呀。”秘书长生气的说,又请秘书先去换衣服,今天可以放假一天。
等秘书走后,秘书长才详细的问这次老岳父死亡的原因。
萧鼎天把苏宸来哈国要杀他的事说给了秘书长听,他之前被派去独眼龙那里监督暗组织完成合同上的内容时遇到苏宸的事,之前已经报告给哈国领导的。
哈国领导让他把苏宸杀了,没有成功,所以,秘书长是知道苏宸的。
秘书长皱起眉头来:“怎么他会来杀你呢?是不是你杀了他们那么多兄弟,他来找你报仇了?”
萧鼎天没有对秘书长提起过龙痕,龙痕在华夏国里也是隐形的,龙痕的人都分布在各个单位,所以,许多人都不知道有龙痕这个组织。
哈国人不知道龙痕也是正常的,因为,他们虽然贿赂了华夏国各阶层的领导,但这些领导还是不知道有龙痕这样一个组织。
龙爷的资料是一个年轻时就阵亡的英雄,他负责着整个龙痕,他就直接是个隐形人。而龙爷经常跟华夏国国家主席刘老和国家副主席陈老碰头,也只是以一个多年以前的老朋友的身份碰面,龙爷只是一个孤寡老人,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他也不姓龙,倒姓了龚。
萧鼎天没有提到龙痕,是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龙痕在,那么华夏国早就完了。他虽然回不去华夏国成为华夏国国民之一,但他还是不想让自己连个祖国也没有。
萧鼎天点点头:“应该是吧。秘书长,我请求保护,我不能再暴露在外面了。如果,我再在外面的话,他随时可能会过来把我给杀了的。”
秘书长觉得他的请求是合理的:“嗯,你从现在起就住在政府办公区的宾馆里吧,一般情况下不要外出,要外出时得跟我们说,我们同意了,你才能外出的。另外,你的手机号码也换了吧,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张手机卡来。”
萧鼎天住进政府办公区内的宾馆后松了一口气,他每天早上去帽子铺,下午他雇的帽子铺店员来了之后,他再到政府里去办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