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对我来说也是了却一桩心病,生活再次重新回到正轨。我和宫凌又开始了二人世界。
从云南回来,紧接着就遇上了刘婷的事,我们都没来得及深刻交流便被赶上架的去处理这些事情。如今一切处理妥当,我们也该谈谈了!
我们的谈话内容严肃又正式,再加上宫凌时刻出现的老学究气息,我们选择了一个非常严肃又安静的场合——咖啡馆。
是的,这里环境上好,尤其是周一下午三点的这个时间,没有一个人坐在咖啡馆,就连服务员都偷懒跑到屋里休息,整个馆内能看到的,只有我们两人而已。
香浓的咖啡气息在整片屋子里弥散开来,我们面前摆着两杯带着笑脸和爱心的卡布奇诺,笑脸被汤匙搅拌地有些扭曲,爱心也被从中间分裂开来,看起来都不那么美好。
“你想谈什么?”我们两个对坐了半晌,没有人说话,最后还是宫凌率先开了口。像他这么不爱说话的人,能不先开口绝不先开口,可这次主动提起话题,必然有原因,那就是他坐不住了!
他问我想谈什么,我想谈的东西有很多,比如人生,比如我们的未来,比如很多很多,但这一刻我突然什么都不想问了,因为我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对于我来说有什么意义。
或者说,我不知道即便有了答案我又能做什么,如果什么也做不了,那问了也是白问。
“......没什么。”纠结了半晌,我还是给出了一个比较容易被打的回答。精心挑选了这样一个场合,找了这么一个时间,还专门点了两杯咖啡烘托气氛,最后我却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说出来。
唯一的收获可能就是宫凌把他的整杯咖啡全部喝完了......
“你不喝吗?”我正打算起身离开,宫凌突然出声,看着我面前的那杯咖啡,淡淡开口。他一直都是比较节俭的人,和他的身份完全不符,我在他面前常常像犯错误的小学生似的。
看他一直盯着那杯咖啡,我硬着头皮喝药似的咕咚咕咚灌完了整杯咖啡,却没想到最后一刻竟喝到了一枚戒指!
我将戒指从口中吐出来,摊在手心里,晶莹闪烁的钻石在灯光下更是熠熠生辉。
“这......”我举着戒指,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咖啡杯里怎么会有戒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在疑惑,宫凌又开口了,“带上试试。”我脑子仿佛卡机般,已经不会运转,也不问为什么就乖乖带上了戒指。
“怎么样,喜欢吗?”
他像是背公式似的问题,让我突然醒悟过来,看着手上的戒指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求婚吗?那你怎么能让我自己戴戒指?!”
一边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关键时刻大脑死机,一边又气宫凌就这样随随便便让我带上了戒指,一点点仪式感都没有。
就宫凌这种直起来比钢铁直男还直的男生,打死他也不可能猜到女生那百转千折的小心思,我暗暗翻了个白眼,抬头望上看,不想理他!
却没想到我这一个微小的动作,险些没将我吓死在咖啡馆!
咖啡馆屋顶上有一个白色的小匣子,那个白色白的很醒目,只要抬头便能看到的,可那上面却莫名其妙多了一个手印。
若是普通的手印也就罢了,可那手印竟然只有三个长指头,图案上骨节分明,却看不出是什么物种。
我和宫凌的对话也因为这个奇怪的戒指和突然出现的手印而打断,所有的事情都因为这个手印产生变化。
我走到款台,叫来服务员,指着那个手印道:“你知道这是哪里留下的吗?”
服务员也抬起头来,看着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手印,缓缓道:“不应该啊,每天都有打扫卫生的,而且先前也没有发现,怎么这会儿就有了?”
她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一声“尖叫”引得众人纷纷跑过去,原来有人怕我们贪闲,专程来给我们找事做了。
刚才那声尖叫处已经被团团围住,少说也要有三五个人,有新来的顾客,也有先前在楼上坐着的,怪不得刚才那么清净。
“怎么回事?来让一让!”服务员闻声也赶了过去,冲进人群,挤到最前面,竟然是一具男尸。
尸体已经腐烂的不像话,之所以知道是男人,不过是因为尸体很长,说明死者个子很高,大概能在一米九左右。
可这样一具尸体又怎么会出现在咖啡馆这种地方,着实让人费解。
服务员却顾不上该如何解释这件事,匆忙拿起手机便开始报警。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警察开着警车穿过繁华的街道向这边驶来。
“所有人不许离开现场,一会跟我回去做笔录!”为首的警察下了车,听说有尸体,直接拉了警戒线,并叮嘱所有人不许离开现场。
我刚才瞄了一眼,那尸体实在腐烂的厉害,但凭肉眼看,实在没什么效果,警察想来也是发现了这一点,将发现尸体的位置画了一个轮廓,随后派人将尸体处理下,带回警局继续检查。
尸体处理完,接着便是这里活生生的人,加上服务员也不过才七八个人,我们一群人被聚集在一个地方,排好队,等着叫名。
这场景只是想想就很好笑,明明知道自己都没见过,把方子拿去又拿回来即可,只要你们能记得叫就好。
现场处理完毕,警察把我们都带到警车上,呼啦呼啦的警车声把我们拉到警局。纵然是我也没想到,人生第一次进警局竟然是因为在咖啡馆和咖啡时发现了一具尸体,而这尸体还是自己掉出来的。
但有一点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我刚从一楼的天花板上发现了那个奇怪的东西,一具尸体便如从天而降,折腾着这具残破的身体。
“你叫什么名字?”我刚在警察面前落座,他便厉声询问。那语气凶巴巴的好像我就是凶手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