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的动作吓了简儿一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身后的那些暗隐之忍,只要还能动弹的全都呼地一下跳了出来,挡在了简儿前面,将她牢牢护在身后。
“挑战?你确定是要向我挑战?而不是想杀人灭口?”轻轻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那些暗隐之忍,简儿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够了!维克多,你的所做所为才是给梵帝冈教廷抹黑!”威严的声音自亚瑟王处响起,维克多所表现出来的一言一行一直都被亚瑟王看在了眼里,维克多的一直推诿,还有那连他颜面都一起踩了的小手段让亚瑟王对维克多的不满几乎积累到了极点,而这一切一直到维克多将这毫无廉耻的话说出口后再也忍不住暴发了出来。
就像简儿说的,维克多这挑战又是个什么意思?一个以武力见长,战斗经验丰富,战斗力强悍的战斗牧师向一个看起来未经修炼过的弱女子发出挑战?!就像是简儿说的,这根本就不是想挑战,这是想杀人灭口,他这样做是要置在这次事件中充当“见证人”的自己于何地?真当自己死了吗?
听到亚瑟王的话,维克多脸一僵,脸上变得一阵青来一阵白。
其实之前维克多说自己身上并没有带灵物,如果当真要用灵物来作赔的话,叫简儿跟他一起去梵帝冈拿的时候是当真没有动过其它歪脑筋的,那纯粹是被加文的话激得脱口而出的言语,这被简儿那一说倒还真显得他别有用心了。
至于后面的挑战更是冤,因为那纯粹就是一条件反射下的动作。
今天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先是那一场大战,明明自己战力强大,却偏偏困于几个武力值在他眼中比普通人差不了多少的东瀛小矮子之手,后来又来了搅局的青云道长,亚瑟王和加文。
等到这别墅的主人出来时,得到的消息却是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贝出世,那动静只是别人的朋友在进阶,这浪费了秘库得来的宝贝,却还一无所获不说,居然发现之前在自己眼皮子底在,那被自己破坏的花园里就有宝了,只不是这宝被自己毁了而已,这还不算,最糟的是自己还得将弥补因自己的破坏给别人造成的损失,而且因为加文的横插一杠,让这赔偿的标准给上了个三极跳。
后面耍个小心眼想少赔一些(当然如果能不赔那更好,不过因为有青云道长还有主动要当见证人的亚瑟王在,维克多才将这个奢望给压了下去),可自己屡试不爽的绝招对这个小女孩居然不起作用不说,反倒让这小女孩反将一军,让自己反倒中了招。
种种的一切集中在了一起让维克多的脑子都有些混乱了,所以简儿那在维克多思维中能跟有辱教廷声誉扯上边的话一出口,这条件反射性的,维克多挑战的话,还有挑战的动作就做了出来。毕竟在教廷里他就常常这么做。
其实这也是维克多的一个马屁功夫,这不管他是否虔诚,但只要他行动到了,让顶头上司看到了,那么这就是虔诚的表现,就是要夸奖表扬滴。
急上锋之所急,想上锋之所想,做上锋之所欲,只要来这么几次,那么他就能给上面的人留下个印象了,而且还是个好印象,而只要有这个好印象,受赏识,那还怕升职,好差事不跟着来吗?多年习惯积累之下,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本能。
等维克多反应过来,他的一系列动作还有那些话都已经做完了,不过维克多并没有对自己刚才所为做什么补救,反而兴起了一种希望,希望能够顺水推舟,最好在能在“决斗”中将简儿给了结了,穿上了“维护教廷名誉”的外衣,只要把事做实了,以后不管谁提出异议,都没有用了,教廷会护着他这个为维护教廷名誉而战的人的,在维克多眼中不管简儿的背景再强,这放到强大的教廷面前那都是不够看的。
理想是丰满的,可现实是骨感的,这还没等维克多将这个美梦做完就被亚瑟王给一嗓门喝碎了。
“多谢亚瑟王的仗义执言。”简儿朝亚瑟王一礼,然后道,“不过咱话可要说清楚,我有一点不明白了,我刚才哪句话有辱教廷名誉了?”
“你刚才在暗示教廷不守信义,会杀人灭口。”维克多做出义愤填膺状。
“哎,我告诉你,这饭可以多吃,但那话可不能乱说啊。”简儿一副无辜的样子,“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这话了?如此严重的指挥请原谅小女子肩膀小,担不起。”
“你刚才不是说‘世上每天的失踪人口那么多’什么的,难道不是在暗示我教廷会杀人灭口吗?”维克多一副我早已看穿你的嘴脸,你还敢狡辩的样子。
“这话没错啊,这世上每天是都有很多失踪人口出现嘛,但这跟教廷能扯上什么关系吗?”简儿表现得更无辜了。
“啊!我知道了!亚琵王说得没错,是你,是你自己在污辱教廷的荣誉才对!”简儿忽然伸手朝维克多一指,一副你的险恶用心被我发现了的样子,“就像是那个苏东坡与佛印的故事说的,苏东坡见到佛印,对他说:“我觉得你是泡屎”!佛印毫不生气,并对苏东坡说:“我却觉得你像佛”!苏东坡不解,问为何!佛印微笑说,人心中由屎,便看什么都是屎;反之人心中有佛,看什么都是佛!你肯定就是这么认为教廷的,所以才会这样曲解的话里的意思,没错,就是这样!”
“啧啧啧,我真没看出来啊,”简儿话音一落,加文立马就从旁边跳了出来,围着维克多转了两圈,“枉你总是称自己是对上帝最虔诚的信徒,没想到在你眼中,上帝在人间的代言教廷就是这么一个形象啊。嗯,这句真应该好好跟教皇冕下好好说说,看看是不是他做了什么,才会让你,教皇冕下的绝对心腹对教廷产生了如此可怕的印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