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在机场地乘人员的带领下,那一行乘坐轮椅的残障小队已经带到了简儿这边。
“这几位先生想坐您旁边,请问可以吗,女士?”地乘小哥朝简儿露出一个职业性的笑容,开口问道。
“当然,请便!”简儿状似随意地抬了抬头,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真是太谢谢你了女士。”那个看起来十分阳光的李朝简儿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又一脸好奇地跟简儿搭讪,“您也是Z国人吗?是来浪漫之都旅游的吗?你知道的,对于一位女士来说,浪漫之都绝对是一个值得一游的地方……”深吸一口气,一手抚胸,一手45度朝侧前方伸出,拿出一副唱歌剧咏叹调的样子,“珠宝、华服、最浪漫的美景与人,噢,美丽的浪漫……”
“闭嘴,你的话太多了李!”一个加粗加黑的十字架出现在了坐在李身旁的艾伯特额头上,顺手抄起卡在轮椅上的拐仗,用拐仗头轻轻在李的身上戳了戳,这个家伙就不能消停一些吗?!
“很抱歉女士,李这个家伙没有什么恶意,他只是太跳脱了,嗯,废话也多了点。希望没有打扰到您。”不理会那被一戳之后耳朵下垂,一副被抛弃的巴儿狗的样子的李,艾伯特朝简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而在艾伯特嫌弃的言语中,李显然更加沮丧了,让人看着忍不住想要发嚎。
“没事。事实上,我觉得他很,额,很可爱。”简儿露出了一个有些别扭的笑容,看着似乎像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看,艾伯特……”一听简儿对他的“夸奖”,李眼睛一亮,立即满血复活,正待再说什么的时候,却被艾伯特又一拐子给挡了回去。
“好了,李!我觉得你现在更应该关心你的护照还有机票到底放在哪儿了,要知道一会就要登机了。”艾伯特道。他明白,只有尽快转移李那家伙的注意力才能让这个家伙闭上他那张一开口变闭不上的嘴。
“啊,对,机票……,护照……,老天啊,我又把它们放哪儿了。”说完就是了通翻找,一副快要抓狂的样子。
“您将它放在您背包的前袋里了。”站在李身后的那位地乘小哥看不下去了,这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上演了。
“背包?!”李的眼中闪过一抹迷糊,然后转瞬间又变为恍然大悟的样子,“啊,对了背包,没错,我就放在那了,我当然记得……”说着“咣”地一下十分暴力地将挂在自己轮椅上的那个背包给一把拽了出来,然后拉开它的侧拉链。
“先生,是在您背包的前袋里。”地乘小哥已经无语了,以这位的迷糊劲儿他到底是怎么平安活到现在的,上帝做证,就是他仅有五岁的小侄子做起事来都比这家伙要有条理得多。
“前袋?噢,对,是的,前袋!”这回李终于找到位置了,并且成功地将他想要找的东西给翻了出来,“看,就在这里!”一个傻乎乎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此时的李看起来简直蠢萌极了。
“先生,我建议您在登机之前最好将您的机票还有护照好好拿在手里,一刻也不要松开,直到您成功登机好吗?”地乘小哥抽了抽嘴角,给出良心建议。
“当然,当然!”李猛点头,“放心吧,我保证我这回一定会把它拿得牢牢的!”
“那好吧,如果几位先生没有其他吩咐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地乘小哥正了正自己的帽檐,“要是各位还有其他事,可以招唤我或者我的同事们,我们会很乐意为各位服务。”
“谢谢。”几位“轮椅先生”异口同声道。地乘小哥再次点头示意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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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监控室里。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请进。”机场监控室里的人回应。
“头。”门被打开,进来的人正是之前那热心助人的地乘小哥。
“怎么样,泰格,感觉到那伙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杰克。
“没有!”地乘小哥,噢,我们现在要以称呼他的名字泰格,一边脱下帽子随手扔到一边,一边用力耙了耙他的头发扯松应道。
“你确定你有仔细观察过他们的手掌吗?”杰克眉头轻轻一皱,怎么会没有?!
“当然!”泰格朝杰克丢出一个‘你在说废话吗?’的眼神,他是那些刚从学校出来的小嫩鸟吗?这最容易出破绽的地方他怎么没查过!
“一点发现都没有?!”杰克一副不信任的样子。
“能发现什么?”泰格翻了一个白眼,“我曾旁敲侧击过,据说这几个家伙腿还没出问题之前都是射击爱好的,说以手上有茧子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根本就不能作为怀疑的证据。”毕竟这国外可不像咱们枪枝管控那么严格,一些射击俱乐部还是不少的,当然,这射击爱好者更是不缺,而且射击爱好者出现那些茧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扎堆的爱好射击的残疾人?”杰克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难道你就不觉得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破绽吗?”
“你当我有那么蠢吗?连这都想不到。”泰格回以一个鄙视的表情,然后叹了口气道,“我也问过,毕竟这实在太巧了。”
“怎么?他们给出了你认为合情合理的答案?”杰克眉一皱问。
“是的。”泰格点了点头,“他们也正因为这个曾经的共同爱好,所以他们才会聚在一起其中那个话最多的东方人后裔跟那个叫艾伯特的家伙还曾是同一个射击俱乐部的。而且……”
“而且什么?”杰克追问,他感觉这后面这未尽的话语才是打消泰格怀疑的重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