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正事呢。”鼹鼠那刚刚清洁干净的手又一次被刀子给抓了回来。
“你该死的到底在搞什么鬼!?”鼹鼠咬牙切齿,可是想起刚才刀子说这是“正事”,鼹鼠还是强忍下了将那差不多到贴在自己手上的黑色脑袋瓜子摘下来当球踢的冲动,任由刀子在自己手背上“作怪”。
哎~,嘛呀!简儿做怪地捂着脸,然后一脸兴奋地从那打开得大大的指缝间朝外看,两个大男人,虽不够美形,可是这姿势,这作派实在太叫人辣眼睛了有木有!
“刀子,你这是想找死吗~?!”感受到手上传来的一股子湿漉漉的滑腻触感,哟,这闻还不够,居然还舔上了!这回就算是叔叔忍下了,这婶婶也不能忍了!鼹鼠果断伸手另一只自由状态的大掌朝刀子脖子掐去。
“没有。”还没等鼹鼠的手碰到刀子呢,就见来以比之前更快至少一倍的速度快速地退了开来,然后——转身,拿杯,倒水,喝一口,噗~!洗手间吐。很快又再喝再吐,如是反复再三,一脸嫌弃地像是要将嘴里的味儿给洗刷干净了一般。
“刀子你丫的是几个意思?!”鼹鼠脑袋里那根名号“理智”的弦崩地一下,断了!他NN滴,刚才是谁抓着他的手跟只狗似的(艾特:请不要侮辱我可以吗?)闻过来嗅过去的?!还有,自己有叫他舔吗?!自己有逼他舔吗?!那副被恶心到了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他还好意思恶心,自己更恶心好不好!
想到这里鼹鼠也坐不住了,一下子跳了起来,以比刀子更快的速度冲进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我冲,我冲,我冲冲冲!拿上肥皂,我洗,我洗,我洗洗洗!最后还不忘倒上消毒液……
“够了!你们两个二货!”这会欧阳刃也忍不住了,一个个大大的加黑加粗的十字架出现在了他的额头,他怎么从没发现这两货居然这么二!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居然还在“玩”!
“刀子,你说,你刚才到底在搞的什么鬼?!”欧阳刃问,毕竟这回的是确实是刀子这家伙整出来的没错。
“对,没错,你到底在搞的什么鬼。”自认很委屈的鼹鼠也跟着开吼,而且这吼的同时还不忘将手在自己衣服上用力蹭着,像是依旧觉得他那早已经被整得快可以达到无菌标准的手还是很脏一般。
“鼹鼠你……”看到鼹鼠那夸张的动作,刀子有种要黑化的冲动!
“够了,你们两个!”欧阳刃再次开吼,那张黑下来的脸已经充分说明他已经没耐心了,“刀子,说清楚!”
“我只是在试试是不是药味真的很浓而已。”刀子一脸委屈。
“你是猪啊!”一听刀子的解释,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鼹鼠立马就跳了起来,“你身上不也涂着那药吗?你不会拿你自己来试啊!而且药味浓?!如果这药味真的浓的话我们这一帮子人会闻不到吗?虽说大家都知道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并不是头脑简单,你丫的根本就是没长脑!!!”
无视两人的身高差距,也无视两人的体型落差(虽很不想承认,但是跟刀子那魁梧的身材比起来,本来就体形偏瘦的鼹鼠实在很像一根豆芽菜),鼹鼠伸出手头一下一下地往刀子身上戳,那强悍的气势迫得刀子步步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才算完。
两个二货的互动引得围观众人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本来还待制止的欧阳刃也没说话了,因为他看得出来,经此这么一闹,大家原本那绷得紧紧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了不少,不是说紧张不好,但是过于紧张的话反而会更容易坏事儿。
又笑闹了一会儿后,大家伙才回归正题。
“虽说刀子刚才的举动蠢了点(刀子朝欧阳刃投以一个哀怨的小眼神,队长,你也学坏了!),但是不可否认,也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欧阳刃开口道。
“对啊,对啊!”刀子连忙狂点头,带着一脸小得意地朝其他们嚣张,“你们刚才笑什么笑,没看到连队长都说我做得有道理了吗?”
“得瑟什么呢!”一个大大的爆栗敲在了刀子的脑门上,“你的想法有是有一点道理,但是那动作却是真正蠢死!”
“队长~”刀子像被虐的小媳妇一般鼓起了包子脸,队长大人,咱不带这么玩人的!
“欧阳大哥你的意思是……”简儿若有所思。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欧阳刃点了点头,“大家应该也注意到了,简儿拿出来的这种药咱们是闻不出什么不对来,所以如果是由人来检查那应该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可是如果换成动作,或说更准确的说换成警犬那就不一样了。刚才艾特的样子大家也看到了,如果到机场时,那些警犬一接近我们就发生跟艾特一样的反应,那么……”
话虽没说完,但是这意思大家都懂了,如果所有接近他们的警犬都出现了刚才艾特的那种反应,那么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他们这一伙人有问题了。
“那怎么办?!”刀子第一次个激动得叫了起来,“难不成我们要放弃这次行动?!”
众人默了,放弃这么一个几乎天衣无缝的办法谁都不舍,可是欧阳刃所提的这个问题却是一个巨大的破绽,如果不能将这个破绽给解决了,他们此行的变数就太大了,一个不好大家就可能被一窝端,这个险冒不得!
“不,我想我们或许并不需要放弃。”简儿摇了摇头。
“怎么说?”
“你有办法?!”
“怎么?你有办法将这种药改良吗?!”
众人眼睛一亮,异口同声道。
对啊,他们怎么将简儿这尊大神给忘了!这种神奇的药是简儿配的,这自己配的药,她当然最了解这种药的特性。或许她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