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康诺公爵讲唾沫横飞得那叫一个欢,那头,简儿简直都恨不能拿把雨伞撑起来了,我说你丫的要不要那么“犀利”?老天保佑,我都站得这么远了,怎么还会有“雨点”差点然落脸上,幸好咱眼明手快躲过去了,否则咱非得恶心得吐得一塌糊涂不可!
‘你们就不能管管?!’扯着自家亲亲男友,又再倒退三尺的简儿实在忍不住给了德拉库拉伯爵一个眼神暗示道。
‘我们倒是想管,可是人比咱高阶啊,咱这边就是想管也有心无力啊。’德拉库拉伯爵朝简儿耸了耸肩,回了一个我也很无奈的小眼神。
事实上,如果可以的话,根本就不用简儿在这说,他早将这个将他们血族绅士之名给踩到了鞋底,败到了家的的家伙给收了,省得他出来丢人现眼的。可是问题是……,哭!两个阶位的爵位差距实在不是摆着好看的,纵是将他德拉库拉伯爵的压箱底绝招一起用了也不可能奈这位何啊!
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捂着眼,背过身,坚决不认这家伙居然跟他一样是一位以优雅、博学闻名于世的血族!更别说是一位经他更高阶的血族了,这丫丫得绝对是咱血族的耻辱啊!
得,这德拉库拉伯爵摆明了不想管(德拉库拉伯爵:哪是咱不想管,咱不是说了,咱就是有心也无力吗?),那儿呢,这康诺公爵那是越讲越欢,这独角戏唱得是越发起劲儿!而且这遣词造句越发的让人肉麻,甚至已经到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的地步……,不行了,不行了,简儿决定她必须自救,否则自己一会回去估计得连着三天三夜睡不着觉,外加食不下咽一星期了!这对于一个立志于过悠闲生活的吃货来说是多么惨绝人寰的事啊!
“那个,我说这位康诺、额,公爵阁下。”简儿有些迟疑地开了口。
“嗯~”总算是有点反应了,已经说得嘴巴都有些发干外加就要词穷了的康诺公爵总算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急忙又将那副“老子了不起,本人屌炸天”的样子摆出来亮瞎一众人等的眼。
不过暗地里,康诺公爵却忍不住嘀咕,真是的,还说是神医呢,这反应怎么这么慢。哎,该不会是咱的魅力当真这么大,将她给迷得五迷六道的,怎么也反应不过来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实在是自己的罪过了,果然,这人太出色,太招人了也是一件令人烦恼的事啊!
啊,对了,自己怎么忘了,自己刚才还展现了一下自己那绝佳的口才来着,哎~,真是罪过,他怎么忘了这一点,一定是这个让这个东方女人再一次发现本公爵大人在那俊美无匹的外表下蕴含着的丰富知识与口才,所以才会再一次被迷住了。
啊,伟大的该隐始祖在上,原来是自己再一次误会她了。康诺公爵非常完美地再一次自圆其想,但是他望着简儿的眼神越来越温和了,果然是自己看中的血裔,真是有眼光啊!
这到底是个什么眼神啊!?
简儿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不行了,不行了,她必须自救,必须马上自救,否则自己不单下个礼拜的日子不用过了,接下来的下下个礼拜,下下下个礼拜也别想正常过日子了!
“很抱歉,我真的,真的从未有过想当您血裔的意思。”简儿连似乎、好像这类词儿带着任何一种不确定性,有可能会引起别人误会的词都不敢用了,着重了两个“真的”,以免这位看起来似乎有些毛病的公爵大人会误会。
“你说什么?!”康诺公爵脸上的表情一扭曲,但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那股子傲慢,然后摆出了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道,“放心吧,我理解你的意思,东方式的矜持没错吧(简儿哭:咱一点都不矜持,咱说的句句都是心里话。)?不过,我的孩子,这东、西方文化是不同的,你该学着勇敢一些,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那就必须得勇敢地表达出来……”
眼见这位大有又来一次“演讲”的架势,简儿的冷汗差点没当场就下来,咱已经很勇敢地表示出来了,而且字里行间绝对没有一丝虚假好伐?!或许您老真的需要去医院查检查检一下耳朵?不对,应该是去脑科或者精神科去看看?咱怎么觉得你跟咱好似两个星球的人,这思维,这理解愣是站不到同一空间位面上来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简儿十分确定的就是,她绝对,绝对不要再经历一次刚才的酷刑了,既然这位直接的话听不懂,那就别怪她不给这留脸了!
想到这里,简儿脸一正,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儿,十分认真地道:“虽然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从哪得出的我想要成为血族,乃至于您的血裔的结论,但是,现在,我十分认真的,郑重地重申一次,我,宋简儿,从来没有想过,以后也绝对不会想成为您的血族,所以您要赐的这个荣耀还是想另寻人选的好!”
顿了一下,简儿又飞快地用Z文,E文,意文……以用她所有会的(再次庆幸自己当初发现自己的好记性时,激动之下发癫儿似地学了一堆儿的各个国家的语言,看看,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可不就用得上了。),哪怕只是磕磕盼盼能说得出的语言再次重复了一遍,不是她臭美想显示自己会的语言多,而是担心这位康诺公爵是从别的地儿来的血族,这F文会不会不过关,再次“误解”她的意思。这么多的语言,就是撞彩儿也能撞得上一个这位擅长的,不会出现理解错误的语言来吧。
以德拉库拉伯爵的阅历,一看简儿这表现,他哪还能不明白其所想啊,不过正因为弄清了,他才更加困窘,这能把简儿给整成了这副样子,这个该死的康诺公爵这叫做得什么事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