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什么,放心吧,皮埃尔先生的恢复情况很好。”一看皮埃尔太太这副紧张的样子,简儿就知道她应该是误会了。
“那为什么你说要一点时间呢?”皮埃尔太太有些迟疑地问。她可清楚,在表达时间的计量时,某些时候这些Z国人跟阿拉伯人一样。他们的一点可不像F国口中的一点,而是通常会需要不少时间。
“反正我来也来了,正好这会有空可以帮皮埃尔先生行一次针,我说的是针灸,那个,你明白吗?”简儿有些迟疑地问道。因为经过那天的事,简儿算是看明白了,对于这些西方毛子来说,他们对咱Z国,特别是Z医可以说是知之甚少,她可不想一会自己开始治疗的时候皮埃尔太太在一旁大咱小叫的。
“针灸?知道,这个我知道。”皮埃尔太太用力地点点头,“就是拿针在人的身上扎,然后就可以治病了。”皮埃尔太太带着几分骄傲地说道,
要知道她可是特意做了功课的呢,虽说她不明白为什么拿针扎人能够治病,事实如果不是有自己丈夫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她也会跟绝对大多数F国人一样认为这是一种无稽之谈。可是现在,事实胜于雄辩不是吗?虽说依旧忍不住自己的丈夫要被针扎,可是用这皮肉之伤,而且还是轻伤来换取自己丈夫身体的健康那还是非常值得的。
对于皮埃尔太太的神盛极一时,简儿只能黑线。
泥妹滴,这是什么解释,这到底是哪个蠢货跟皮埃尔太太说的?!虽说如果硬扯上来皮埃尔太太这话也不算错,可是这听着实在别扭,什么叫拿针在身上扎就可以治病。老天啊,这针是随便扎的吗?用哪种针,用哪种手法下针,下几分针,留多久的针,这里面的道道多了去了,更另说在这之前还得认穴了。
可是瞧着皮埃尔太太这表现,怕在她的认知中,针灸中最重要的认穴啊,下针手法啊根本完全不存在,而是直接拿着扎乱扎一气吧。泥妹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能叫针灸吗?那根本就是某奶奶笔下的某嬷嬷的绝技好不好,那玩意儿对治病没什作用,但是用来拷问犯人估计效果不错。
“皮埃尔太太,请问这是谁告诉你的?”简儿实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问道。
“我自己查到的。只不过可惜上面好像说这扎人的方式也是有讲究的,所以我没敢试……”此时的皮埃尔太太得意之中忍不住带上了几分遗憾,似乎对自己未能亲手实践可是可惜一般。
还真是幸好你没自作聪明去试!简儿忍不住扶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儿,有些同情地望着那在自己等人进来这么久,却依旧处于半昏睡状态的皮埃尔先生:“那个,皮埃尔太太,关于这个针灸,这只有经过特殊或长久的训练的人才会的。并不是随便乱扎就可以的。”
“是这样吗?”皮埃尔太太有些迟疑地问道。
“当然!”生怕皮埃尔太太不相信似地,简儿用力地点点头。
“那好吧,那我就将一切拜托给你了。”皮埃尔太太握住了简儿的手认真地拜托道。
“放心吧,既然我答应了那么我就一定会尽力。”简儿朝皮埃尔太太点了点头。
“雷,这行针要的时间可不短,你跟阿卜杜勒王子是打算在一旁等着,还是说你们一会出去述述旧,我弄好了再给你电话?”简儿抬起头,朝雷问道。
“外面唱咖啡。”雷应了一声。正好医院门口就有不少咖啡詀店,正好她他也有些事需要问阿卜杜拉,到底是什么事要找自家女人。
“行,你们去吧,我这里整好了就给你电话。”简儿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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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简儿的安排,阿卜杜拉*阿里木王子显然还是比较满意的,正好他也想先跟雷私下聊聊……,望着雷那完全变了颜色的发丝还有瞳孔,一丝忧虑从阿卜杜拉*阿里木眼中透出。
既然这大伙都没意见,很快众人就分成了两拨人,简儿与皮埃尔夫妇留下,雷跟那位王子殿下离开。
“宋,需要我帮什么忙吗?”皮埃尔太太轻声问道。
“现在还不用,我得先将东西整理一下。”简儿一边说着,一边从包中将所需要的东西取出。
“那需要我先将皮埃尔叫醒吗?”皮埃尔太太有些迟疑,毕竟受了这么重的伤,哪怕经过了简儿的治疗,但还是难受得紧,所以昨晚皮埃尔先生可以说是一夜都没睡好,现在难得的皮埃尔先生难得睡香甜,皮埃尔太太实在有点舍不得叫醒自己的丈夫。
“不用。”简儿头也没回地摇了摇头,“一会我先切切脉,然后再看如何行针比较合适。等到行针的时候再叫配皮埃尔先生也不以致迟。”
“好的,您看我将凳子放在这儿行吗?”皮埃尔太太非常有眼色地将一张椅子给移到了简儿的“宝座”给移到了自己丈夫的病床边,然后小声询问道。这总不能让人弯着腰,站在一旁给自己丈夫看病吧。
说话间,简儿从包里掏出一个脉枕轻轻放在了皮埃尔先生的手腕下,然后再伸出青葱玉指搭在了皮埃尔先生的脉门上,然后眼一闭,专听起脉来。
皮埃尔太太紧张地望着简儿,但却不敢发出哪怕一丝声响,生怕这一个不小心惊扰了简儿,影响了她对自己丈夫病情的判断那可就麻烦了。过了好一会儿,简儿终于慢慢睁开了眼,收回了按在皮埃尔先生脉门上的柔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