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可不可以……轻……点?”
萧柠的央求声,委委屈屈,软软糯糯。
她不说还好,一说,白夜渊的眸色更深了几分。
他没有回答,解开领带的动作,大力而冷魅,喉结上下滚动,凝视着萧柠就像凝视着一只小小的瑟缩的猎物。
闭着双眸的萧柠,感觉双手被绑起来了。
她长长的睫毛猛地颤了下,想起那天在窄小的车后座,他是怎么绑住她的手,把她吊起来,丧心病狂地欺负她的。
不行的,如果还是那样的方式欺负她,她的宝宝一定会受不了的。
为了宝宝,她愿意放下身段诚恳求他。
“小舅舅,求求你了,能不能……不要……这样……我,我怕疼……”她带着哭腔求他,声音细弱而含糊。
小腹因为没有手掌的保护,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
肌肤上半透明的小绒毛,紧张地发抖。
白夜渊哪里忍得住,他从来就不是会因为女人求饶而克制自己慾念的男人。
他冷酷地拉高她的脚:“一会儿就不疼了。”
说着,他整个人压实了她。
萧柠倒抽一口凉气,无助地咬住了床单。
就在她以为要承受他一贯的狂风暴雨之时,他忽然停了下来,抽身问她:“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他的大掌,正高高地举着她的一只小腿,姿势颇为羞耻。
萧柠缓缓睁开眼,咬着唇:“没……没事。”
那是她逃跑途中,出了车祸,踩刹车的时候,腿被撞骨折的地方。
没有用夹板固定,此刻徒手碰触,还能摸得出骨头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只不过,不是医生,根本不会注意到这小小的不一样。
她没想到白夜渊会注意到这么细微之处。
白夜渊冷哼一声,把她打横抱起。
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萧柠紧张的不行,以为他又开发了什么新的玩法,又要怎么变态地折磨她了。
却没想到,白夜渊摸了一圈之后,手掌仍停留在了她骨折的地方。
“只有这一处受伤?”他沉声问。
萧柠没办法,轻轻点了点头:“嗯。”
原来他是在触碰,她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骨折了。
心底忽然掠过一抹说不出的异样的感觉。
一定是她太久没有被人关心过了,才会这么轻而易举,被他这么随便随便一句话就打动了。
白夜渊把她轻轻放在床榻上。
她目光所及之处,清楚地看的到他身下的慾、念,还在嚣张地蓬勃,没有一点消褪的迹象。
看得她脸红不已,羞臊地躲开了目光。
可偏偏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一边保持着那种状态,一边还能心无旁骛地,伸手给她正骨。
“哪家医院给你包扎的,技术这么差!”白夜渊嫌弃地冷哼了声。
还没等萧柠回答。
“咔嚓。”一声。
萧柠骨折错位的地方,就被他接好了。
萧柠连喊疼的机会,都来不及。
她抿了抿唇:“小舅舅,谢谢你……”
白夜渊冷冷地给她伤处敷上特制的药膏:“就这点不中用的本事,还有脸学别人离家出走?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萧柠讪讪地咬住了唇,羞赧地抬不起头。
是,她真是个不中用的废物。
离家出走没逃成。
还弄伤了自己,带了一个球回来。
可能全世界都找不出她这么蠢笨的女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