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冷离的心疼便有多了一份。他与自己的前世是如何的相似埃而自己上辈子活的也是如此的窝囊,这辈子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也如此蹉跎一声。
“管她高不高兴呢。你记住谁都没有你的离儿亲。从今以后,我不想让你再被任何人欺负!别人怎么欺负你的,你就怎么欺负回去,你是个王爷,也同样是皇子,和其他人一样尊贵无比,懂了么?”
赫连轩则睁大了眼睛看着冷离,有些害怕,有些期待,那纯净的眸子干净的让冷离忍不住想要将他拥入怀中安慰一番。
“离儿,你对我真好。幸亏我娶了你。谢谢你肯嫁给我。”
如水的眸子,动人的情话让冷离的脸微微有些绯红,心里多了一丝甜蜜。
“我们回来这多时,怎么也不见一个丫鬟过来伺候着!这王府难道忘了谁才是他们的主子吗?今日我便让这王府众人知道谁才是这王府之尊。”
冷离的眸子划过一丝冷冽,吓得赫连轩再次瑟缩了一下。
对他这个样子,冷离心疼之余不免也有些生气,但却是未曾发觉赫连轩眼中疾闪而过的一抹狡诈之色。
冷离也不管三七二十七,拉着赫连轩就到了大厅正堂坐下了,这府中小半天居然没有丫鬟走动,让她的柳眉微微皱起。
“来人。”
冷离的声音带着一丝凌冽,终究有个丫鬟走了过来,既不行礼也不下跪,甚至连脸色都带着些不屑的意味,问道:“王爷王妃有何吩咐?管家说了,王妃身体不适,让您多休息。”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一点规矩都没有?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个主子吗?”
丫鬟确实被冷离瞬间散发的怒气给吓了一跳,往后生生的退了两步,却看到赫连轩懦弱的样子之后又稍微挺了挺胸。
“王妃,身体不好就不要多生气了,还是早些回屋歇着吧。”
冷离见这丫鬟如此的傲慢,一股怒火就上来了。她慢慢的下了座位,忽然笑眯眯的走到丫鬟面前,如水的眸子盯着丫鬟慢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荷花。”
“啪”的一声,冷离的巴掌甩了过去,荷花痛呼一声倒地。而冷离也没放过她,上前一脚狠狠地踩住了她的手,而后脚下用足了劲。
“王妃饶命!王妃要命啊。”
荷花现在疼的冷汗直冒,不断地求饶着。
“该死的奴才!这五王府我和王爷才是天!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如此放肆!我和王爷要不要休息是我们自己说的算,还轮得到你们来吩咐么?我们是主,你们是奴,就算我们让你们死都不为过。领着五王府的俸禄,就这么伺候主子的么?”
冷离仿佛地狱来的修罗,浑身肃杀的气息让荷花牙齿打颤。这边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其他人,并快速的通报了管家于图。
“离儿,算了吧。咱们回屋吧。”
赫连轩好像怕着什么,将冷离如此,一时间惊慌的眼睛四处查看,大有脚底抹油之意。显然的他在怕着谁。
“王爷,她是奴,我们是主,教训奴才是天经地义的,你莫要插话!一切事情有我。”
此时的冷离杀气腾腾的,让赫连轩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而后万分委屈的坐在那里不敢动。
冷离心里一口气差点憋死自己,她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赫连轩么?谁知道他如此的懦弱怕事。不过今天她冷离既然开了头,就要整治下去,否则这些个奴才还是回欺负他们的。
上辈子活的憋屈窝囊,这辈子不想再受任何的人气!
“轩,今日我若不好好惩治这些奴才一番,今后只会更难教训,我绝不会让你在这府中受半分窝囊气。”
冷离说着,脚下的动作不免又加重了几分,而荷花经不住疼昏死了过去。冷离微微冷笑,拿过自己还没喝的冷茶泼在了荷花的脸上,瞬间将她弄醒了。
如此时刻,她怎么能让她昏过去呢?
“王妃饶命啊,奴婢知道错了!求王妃开恩。”
荷花爬起来,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茶水了。
“王妃这么大动干戈的去动一个奴才是为了哪般?”
远远地于图背手而来,身后跟着好几个家叮
他这架势乍一看起来,倒有点像是他的地盘了。于图神情傲慢,看了地上的荷花一眼微微一愣,而后又看向赫连轩。
冷离顺着他的视线而去,赫连轩果然有些瑟缩,目光有些闪躲。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于图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让冷离感到一股压力。
一个小小的奴才,居然敢如此和主子说话,不分尊卑不说,连个恭敬的表情都没有。
“于管家,你这是跟谁说话呢?难不成这王府不姓赫连,倒姓于了吗?这王爷再不济也是皇上的儿子,你们见了面不下跪,不请安的,把皇上放在眼里了吗?还是你们觉得皇上对你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个什么东西?”
冷离这话确实有些重,砸得一干人等都有些愣神。新王妃到府上这几天,只是象征性的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他们以为和王爷一样都是个懦弱不堪的角色。教训他们不过是走个过常即使听闻了外面有关于她的传言,也觉得是以讹传讹,过度夸大罢了。
谁知道如今这肃杀的气息和冷冽的眸子,让每个人如坠冰窖,而她的话语更是能让众人万劫不复。不过他们看了一眼于图,见于图的神色如常,又都静观其变,不插话也不下跪。
冷离冷冷的看了一眼于图,貌似淡淡的说:“于管家,你说这些个不懂规矩的奴才该如何处置?”
貌似将问题扔给了于图,面上是抬举于图,其实于图怎么回答都是错,准确来说是把他推进了死胡同,让冷离处置起来有些顺理成章罢了。
于图倒也聪明,只是微微一愣便神色如初,看着冷离淡淡的说:“王妃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就是一个小小的管家,哪里做的了王府的主。”
“好一个小小的管家!我看你气焰高涨着呢。”
冷离说话间,踢了一个椅子过去,不偏不倚的正中于图的膝盖骨。“噗通”一声,于图跪倒在地。
“作为奴才,见了主子不下跪不请安,谁给你的权利?怎么着?你们也想本王妃请你们跪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