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有人专门找来这样的一个人,来砸自己的场子不成?
张二猛知道,在火车站对面的,和他们的店遥遥相对的一家饭馆,一直和他们是竞争对手,张二猛有心要打压对方,无奈黑鹰社做的那可是大生意,对于底下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根本就懒得管,还有,对方的背后好歹也是一个小帮派,弄不好会弄得两败俱伤。
这些年对面那家餐馆一直和自己这边明争暗斗,靠坑蒙拐骗得来的黑钱也不少,而自己这边生意也弱不到哪里去,对方派人砸场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哼,想要砸场子,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人,敢和黑鹰社作对,那别无选择,只有死路一条!
张二猛想到这里,不由得用手指了指广场的对面的餐馆。
“他们给你多少钱?!”
林轩一愣,回头看去,等到转过身来,仍然是一脸的不解,“什么意思?”
“哼,什么意思?别给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要不是对面那家餐馆给你足够多的钱,你会来我们这里砸场子吗?”
张二猛不屑的低下头,然后从兜里掏出烟盒,拿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么你打了我的人,我不和你计较,你说,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现在就双倍给你,但是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现在过去,给我砸了他们的场子!”
不过,张二猛在吸了几口烟后,却发现林轩仍然一动不动,脸上也并没有那种见钱眼开的欣喜,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怎么?还嫌少是不是?嫌少的话可以说啊?”
林轩却是摇了摇头,一脸的微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听不懂?你是傻子啊?难不成你跟对面的那家餐馆是什么亲戚不成?”
林轩仍然摇了摇头,“不是!”
“那你不缺钱是不是?别以为拿着一张什么黑卡,就充什么有钱人,你唬谁啊?”
林轩仍然是一脸的平静,“你们跟对面有什么仇恨,不关我的事情,而且,我也确实不是他们派来砸场子的!”
林轩这句话一出,倒是更让张二猛惊呆了,就连地上的老三此时也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林轩。
这个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啊?
“那,那你是来纯粹找事的?”
张二猛气愤的喝道。
“不对,我是来吃饭的!”
林轩平静的说道,冷眼看着张二猛,“不过你们这里是黑店,几盘菜就四千八,不收拾你们收拾谁啊,还有,我的妹妹刚才也说了,要让你闭嘴,现在,你已经说了好多话了,别怪我不客气了!”
张二猛气得真是无语了,不过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林轩早已飞身近前,狠狠的一脚踹出,正中张二猛的小肚子。
张二猛狂叫一声,身体向后飞去,重重的跌落在后面的一张桌子上,只听得咔嚓一声,那张桌子顿时四分五裂,而张二猛的身体也重重的跌坐在地上,一脸极度痛苦的样子,一点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的尾骨已然断裂!
“这下好了,耳朵清净多了!”
林轩拍拍手,走到了小零零的跟前,“这下好了,估计他一时半会也开不了口的!”
说完,拉着小零零的手就准备向外走去,不过,身后却再次传来了一声低喝。
“等等!”
林轩皱了皱眉头,“真有找死的人!真是麻烦!”
说话的人并不是张二猛,因为尾骨断裂,疼的他呲牙咧嘴,加之见识了林轩的功夫,哪里还敢开口啊,倒是地上的那个老三的人慢慢的起身,一摇一晃的,明显站不稳,但是却狠狠的盯着林轩。
“怎么?还没有打够你吗?”
林轩轻蔑的盯着老三。
“今天算我们弟兄几个倒霉!不过,臭小子,你今天得罪了我们黑鹰社,别想从这里离开,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让你今天从这里横着出去?”
老三毕竟是年轻气盛,加之在这里横行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啊,今天被这个来历不明的小伙子接连打败了他们几个兄弟,这口气他哪里咽得下去啊,虽然之前被林轩捏住了喉咙,差点没命了,但是缓过来之后,仍然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林轩不由得深深盯着老三,一副不屑的样子,上前一步,走到了老三的近前,轻轻的道了一句,“你再说一遍?”
“我说,只要我一个电话,半个小时内,我老大就会过来,然后,你横着从这里被抬出去!”
老三似乎底气十足,根本就不怕林轩一样。
“零零,听见了没有?见过嚣张的,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那好,我今天就信你一回,你打电话吧。”
林轩轻轻一笑,然后和小零零坐在了一边的一张桌子旁。
老三急忙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急切的说道:“胡哥,快过来啊,我这里有人砸场子来了!”
电话那边的人显然是有点不耐烦,也不知道对老三说了些什么,老三脸上的神情更加焦急了,“不是啊胡哥,这个人的实力太强了,我们几个都不是他的对手啊,他还叫嚣着要灭了黑鹰社啊。”
显然,最后这句话是老三自己说的,林轩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估计这个老三是叫不来他口中的胡哥,所以一着急,才编出了这么一句。
林轩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并没有计较什么。
也许是最后这句话很有分量,电话那边的胡哥总算是注意了起来,答应很快过来,这个老三才一脸的满足之意,匆忙挂断了电话。
“听见了没有?小子,你就等着受死吧,等会我们胡哥来了,有你好看的,他可是我们黑鹰社的副社长,你那几下功夫,在我们胡哥的面前,就跟耍够差不多,哼!”
老三的脸上满是得意,双臂搭在胸前,盯着林轩喝道,那眼神,好像在看着一头待宰的羊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