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煜!你就是太坏了!”叶安然气得小脸都红了。
这个男人太腹黑了!
他就是吃准了她这会儿真不舍得让他来回奔波!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她突然间不接自己的电话也不回信息,还撒了谎,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老公,你说我脱了衣服你就会大脑断路哦?”叶安然却是答非所问。
她想了想,傍晚的事情还是不能告诉他。
不过她觉得他这个主意倒是可以接受。
反正两人各种啪啪啪都啪过了,看一眼也没有什么吧!
薄靳煜伸手,轻轻地抹了抹鼻头,而后,动作有些不自在地放下了手,太阳穴已经突突地跳了起来了。
这个女人,竟然真的要脱衣服?
这确实是个福利,但万一一会儿在小娇妻面前流下鼻血,薄靳煜觉得太丢人了。
“你倒是说啊,是不是嘛?”
薄靳煜清了清嗓子,温声说道:“小太太,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玩这种,晚上到底发了是什么事情,你告诉我不就行了,也好让我放心。”
他有一种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腿的感觉,早知道不应该这么提议啊!
“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就是我吃得撑了,懒得跟你说话。”叶安然嘟着嘴说道,却是有些不敢直视视频。
到底还是心虚了。
她也知道这么说他不会相信,但她真的不想再把晚上的事情说一遍。
今天晚上跟莫世恪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想,就不要让薄靳煜与莫世恪再生不快了。
“安然,说好了我们要彼此信任,不是吗?”薄靳煜轻叹了口气。
叶安然被他那软软无奈又深情的语气给说得一时就觉得自己挺坏的。
确实,说好了彼此之间要多些信任。
但是今天晚上的事情,无关信任问题,只是她单纯觉得说出来只是让大家都不开心,毕竟已经解决,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提了。
想了想,这个男人怎么就非要逼自己说呢!
她也真是没有别的好办法了。
于是把心一横,直接将手机的镜头调好,另一只手直接就将衣服一脱。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两件套的套裙,上身是黑色柔软的无袖T恤,而里面是一件黑色**花边的薄款胸衣。
集中功能强大的胸衣,将她的C罩硬是撑出了E杯的视觉效果,那一条事业线。
然后,叶安然就见薄靳煜一晃,脸就不见了。
她瞪大了眼。
干嘛啊……
她为什么好像看到他的鼻子好像有什么可疑的液体流出来呢?
挠了挠头,因为是躺在床-上跟他聊天,她将被子拉高挡住了春光。
“老公,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见了?”
“安然,嗯,我突然有点儿事情要忙。”
“你不喜欢看吗?”她咬着唇问道。
“没,只是安然,下次别这样了,这视频聊天其实也不太安全,是吧?”
薄靳煜将手机调向了另外的方向,一边抽着纸巾捂着鼻子。
这简直就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啊!
还真的一眼就流了鼻血。
小太太对他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你刚刚……流鼻血了?”叶安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大大的眼睛,有着几丝疑惑。
对方,好半晌没有回应,然后就听到薄靳煜说了一声:“没有。”
“那你让我看看你。”叶安然说道。
薄靳煜抚着额头,这次搬起的石头太大大重了,砸得他的脚好疼!
却还是赶紧把鼻头的鼻血擦干净,这才将手机转了过来,温文一笑:“小太太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流鼻血呢?又不是没有见……”
叶安然几乎是果断而果决而果敢地再一次拉下了被子。
薄靳煜后面的话根本就来不及说了,直接手里的纸巾就捂向了鼻子。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你真的是流鼻血了啊……我一直觉得电视里演的男人看到女人就流鼻血太假太假了,哪有一看到就流鼻血啊……原来,原来真的是真的啊……卧糟不行不行,容我好好地笑一笑……”
叶安然直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胸口起起伏伏。
薄靳煜瞪着眼睛看着那因为她的大笑而汹涌起伏的春光,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嚣张的女人!
回去看他怎么收拾她!
“哈哈……哈哈……”
见她笑了大半天还不停止,而且还越笑越激动的模样,薄靳煜臭着一张脸,一边捏着鼻子,语气有些阴恻恻:“安然,笑够了没有?”
“啊……笑,笑够了。”叶安然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恼羞成怒’的模样,知道他是窘迫了。
可是真的好好笑,虽然她想控制一下,但是脸上的笑肌,还是不停地颤着。
“你知道吗?看着你笑的样子,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一边捂着纸巾,一边淡淡地说道。
那表情,简直就不要太阴恻恻了。
如果能忽略他通红的耳根的话,叶安然还真的相信他真的恼怒了。
不过看着那通红的耳朵,她觉得他羞窘倒是真金一般地真。
“我不想知道你有什么想法。”叶安然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不会是什么好的想法,所以她很果断地回绝了。
“还是那一句话。”
“我不想知道哪句话。”
“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是哪句话。”
“我不知道。”
“那我再说一遍。”
“啊啊啊,信息怎么那么差啊……这公爵府的WIFI也太差了吧……”叶安然忽然间就嚎了一声。
咔嚓。
她当机立断,直接就断掉了视频。
才不要知道他说的是哪一句话呢!
不过她也大概猜到了。
想到他只看了一眼自己就流鼻血了,她就觉是特别好笑,特别有意思。
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说明了两个很重要的问题。
第一,她对他的吸引力已经达到了勾魂摄魄的级别!
第二,他这段时间一直是憋着的!
不过她也一直知道他这个人特别洁身自好,从来不是那种会随便玩女人的男人。
能够得到一个男人的全部,多么难得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