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以前的女朋友啊……谁还没有几段感情呢,那都是你以前的事情了,我不介意啊……”叶安然故做大度地说道,只是那声音听起来,透了一股子醋味,特别特别酸。
薄靳煜眼底的笑意就更浓了:“小太太,我以前也就只有这么一段恋爱,不过那个时候是不懂什么叫感情,也就是处个对象,直到遇上了小太太,才明白了感情这么回事,所以我对小太太才是真爱。”
叶安然虽然想装得一脸无所谓,但是嘴角还是不由溢出了窃笑。
眨了眨眼,想掩饰,谁知道那笑意就更深了。
薄小叔这番话,可不恰好就解了她心里的那点儿不安。
“这下子放心了?”薄靳煜看着她嘴角掩不住的笑意,问道。
“我一直很放心啊!”叶安然眨了眨眼睛,一派认真地说道。
“刚刚我怎么闻到一股子浓浓的醋味呢?我记得老王这儿不用醋。”薄靳煜戏谑地说道,看着她,眼底淡淡笑意。
叶安然瞪了他一眼,一脸难为情,可是脸上却还是透着开心:“吃醋不也正常吗?虽然知道那是你以前的感情了,可是真的遇上这种情况,还是不免心里不痛快啊,尤其是让老王给认错了……”
其实,她担心的是薄靳煜不解释,他愿意解释了,她就选择去相信他。
女人有时想需要的只是一个解释。
“我喜欢看小太太吃醋的模样,可爱极了,也证明小太太爱我至深!”薄靳煜看着她嘟着粉唇,于是伸手,轻轻地点了点她粉嫩的小唇。
只觉得触手那唇十分柔软温滑,于是一脸淡定的目光扫了一眼四周,而后,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琢了一下。
亲完之后,他又抬起了头,笑得一脸戏谑:“沾了醋味的红唇,果然是别有一番滋味!”
叶安然:……
薄小叔,你好无耻啊!
然后,她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也就这么一次难得的机会能一品小太太的醋味,以后是没机会了。”薄靳煜淡淡说道,也算是向她交代了自己的过往感情。
他有感情上有一定的洁癖,不喜欢的女人,是从来不会将就。
这么多年,除了上官静算是他的女朋友,也就只有安然一个是他真心想要的女人了。
“……”叶安然摸着唇,笑了起来:“谁知道呢,今天是正好老王撞到了,下次指不定还有别人撞到,叫出另外一个名字!”
“真调皮,老公的话也敢置疑!”薄靳煜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
叶安然就笑了起来。
其实,她是相信薄靳煜的。
相信他说的话,也相信他对自己的感情。
只是‘上官静’。
连着一整天听了两次这个名字,再想到那一本书上的留名。
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想,她是小心眼了。
可是真正爱上一个男人,又有几个女人能不小心眼呢?
轻轻地笑了笑,她看着薄靳煜,那俊美的容颜,清隽的气质,只有这么一个前女友就很洁身自好了,她还要要求多少呢?
“老公,你给我讲讲你跟上官静的事情吧?她是什么样的人呢?你跟她……”
“想听?”薄靳煜看向了她,笑问。
叶安然点头:“我想了解你的过去,我也想知道,你喜欢的女子,都是什么模样的。”
“阿静是我上大学时认识的同学,当时我跟纪凯还有她都是从S市去美国的新生,生出了一番异国他乡遇故人的感觉,于是很快就成了要好的朋友。她长得很漂亮,脾气也很好,温婉而知性,很受学校的男同学喜欢,追求者无数,只是她从来都是洁身自好,淡然处之。
她是个难得的好女孩,我对她也很有好感,纪凯告诉我阿静喜欢我,后来阿静也向我表白了,国外的女生都十分热情大胆,每天都有人递情书,甚至有人拦路表白,我不胜其烦,于是便答应了与她交往,只是那个时候,说是感情,还不如说是需要一个女朋友,有阿静在,那些女人也就不会一直缠着我不放了。”
薄靳煜于感情方面十分寡淡,这么多年来,也就只有安然是他看得对眼。
其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就是喜欢她。
明明这个小女生,身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光亮点,但感情的事情,说喜欢就喜欢了,谁能说得准呢!
“……”叶安然听完,开心地笑了起来。
薄靳煜的意思就是,她才是他真正爱上的女生了?
“听完了是不是就觉得心里舒畅许多了呢?”他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眸光闪动,却是一惯的宠溺温润,不论怎么样,他都不希望她有任何的误会。
要遇上一个让自己愿意这么宠着的女子太难了。
“我是不是挺小心眼呢?”叶安然抬头看着他,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我喜欢你对我小心眼!”薄靳煜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笑盈盈地说道。
她会小心眼,他真的很高兴!
因为这说明她的心里有他。
只因有爱,才会在意,才会吃醋。
叶安然轻轻地笑了起来:“我以后都不会怀疑你了,其实我就不应该小心眼,你对我怎么样,别人不清楚,我还能不清楚吗?这辈子要找一个像你这么愿意宠着我爱着我的男人,不可能了!”
“潇潇向你提起了吧?”薄靳煜淡淡问道。
“你知道?”叶安然有些讶异。
“潇潇打了电话给我,说是或许说了些不应该说的话,她没有明说,但我想,我的身上,也就只有这么一件事情是她认为说出来能打击到小太太的了。”
“……所以其实你是故意带我来这儿的吧?”叶安然总觉得这个男人,特别腹黑。
“倒也不是,是真的饿了,也想吃火锅。”薄靳煜摇了摇头:“毕竟我可算不出来老王会把你给认错。”
“她就提了提,倒也没有说什么。”
“嗯,潇潇心地不坏,就是于此事上有些固执了,也许慢慢地她就会明白了。”
“她能打电话给你说这事,想来也是个坦荡的人。”
“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