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然一下子就臊了,她这才刚领证两天呢,薄小叔倒好,已经想到儿媳妇那儿了!那都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
“嗯,收起来吧,房间里有保险柜,回头把密码改了,给你放东西。”
“小叔,这真的能收吗?”叶安然还是觉得这礼物太贵重了。
“长辈给你的,你就收着!好了,吃饭吧!”薄靳煜笑道。
叶安然点头,拿着筷子继续吃饭,只是还是有些恍愡。
这套玉饰,就她内心估价至少也得一千万块。
不过很明显,叶安然对玉石的了解还是太浅,这套乎饰是薄老爷子三十年前为薄妈妈拍下的礼物,当年的价值就是三百万,到现在的价值就不可估量了。
“怎么,吓得吃不下饭了?”看着她一边吃一边恍惚,他给她夹了几块肉她都不知道,薄靳煜轻轻笑问。
“我就是很激动,我小的时候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都是母亲打扮得漂漂亮亮,就总是希望有一个长辈,可以买好多好多漂亮的首饰裙子给我。”叶安然知道自己此刻看起来一定很傻气,可是她没有办法不激动。
礼物的价值,虽然不能说明什么,但是事实上,这是薄妈妈对自己的看重。
自从妈妈去世后,就从来没有人送她首饰了。
李雪文偶尔会给她首饰,但那都是叶柔心戴过不要的,小的时候,叶安然不是很懂,还傻傻地很开心地戴着,直到懂事了,她就从来没有碰过那些东西。
那时候,她就好羡慕那些有母亲的同学,她就好希望自己也有一个母亲,会买好的东西给自己,会把自己打扮成小公主一般。
现在大了,那想法就淡了。
但是此刻,当年的那一种涩涩的感觉,一下子就跑了出来了。
“傻丫头!”薄靳煜轻轻一叹,她这个样子,是把他的心都给疼到了。
“不要想以前的事情了,以后啊,你有老公!”
“嗯。”说出来后,她其实就不那么难过了。
很多事情,已经是事过境迁,她早过了孩童时期,早就坚强得不再那么容易被打倒了。
吃完饭后,薄靳煜就送了叶安然去学校宿舍。
“你进去吧,聊完了提前打个电话给我,我过来接你。”薄靳煜温柔地说道。
“谢谢老公!”叶安然轻轻一笑,手握着车门手把的时候,想到了什么,一个回身,主动在薄靳煜的唇上亲了一下。
乐得薄靳煜一路回去的时候眉眼笑颜。
到了绝色,沈齐看着他那一脸笑得好像偷了蜜的贼笑,顿时惊呆了。
“薄二,你今天晚上怎么了?笑得这么贱,我篸得慌啊!”沈齐戏谑地笑道。
薄靳煜淡淡挑眉,看了他一眼,那笑容却是越来越艳泽。
沈齐:……
这家伙不会是傻了吧?
“沈齐啊,准备好红包!”薄靳煜淡淡挑眉,看了一眼沈齐,淡笑说道。
“红包?什么红包?”沈齐听着他莫名其妙来的一句话,不解地问道。
“婚礼?你要结婚?不是开玩笑吧?你竟然要结婚?你这个万年单身汉也有要结婚的时候?哈哈哈,这真是本年度最大的笑……呃,你不会是真的要结婚吧?”
沈齐一听第一反应就是薄靳煜又在开玩笑了,可是看他那淡淡幽幽的神色,冷静淡定,那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顿时那表情就变得格外夸张。
薄靳煜看着他的样子,淡淡点头,手里的红酒轻轻地晃动了两下,启唇,轻抿了一口。
姿势优雅从容,带几分淡淡慵懒的笑意。
“跟那个姓叶的小姑娘?”沈齐思来想去,好像薄二最近就只有跟那个叶小姑娘有交集。
薄靳煜点头,轻笑,那一双狭长的桃花眸子,微微睑着:“怎么样?你嫂子好看吗?”
“薄二,想不到啊,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变态啊!我说你这么多年来就没有看上的女人,原来你就喜欢这一号啊,这根本就是老牛吃嫩草嘛,而且还是吃的你侄子家的嫩草啊……”
薄靳煜淡淡挑眉。
沈齐:……
他好像,一时嘴快,又说错话了呢?
一想到薄二揍人的模样,他就觉得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身体又全身各个地方地痛了起来。
不行不行!
看着薄二那一脸奸险的笑意,他赶紧进行补救:“那个,哈哈,我开玩笑,我开玩笑,嫂子长得可漂亮了,年轻貌美,气质出众啊,哎,薄二你真是太幸福了啊,这次这个红包,我一定要好好地准备,封一个大大大大的红包才行!”
薄靳煜淡淡一笑,今天心情好,也不收拾这嘴贱得不行的家伙了!
……
艾子最近一直很忧郁。
她前面二十年的人生,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她虽然不是出身大富大贵的家庭,可是作为家里唯一的娇娇女,爸爸妈妈宠,哥哥疼,她又是个乐观开朗的人,就从来没有不顺心的事情。
但是自从与季南风在一起之后,她就变得悲观起来。
每天晚上回来,她总是把自己锁在宿舍里,哪儿也不去,就这么一个人静静地发呆,悲伤。
她甚至不敢回家,就怕爸爸妈妈发现了端倪。
以前她总以前两个人在一起只需要爱情就够了,可是现在她才明白,原来,两个人在一起,爱情是远远不够。
季南风,成了一个好可望而不可及的人。
终究,她还是不能说服自己,做他的情-妇,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听到开门的声音时,知道是安然到了,她赶紧将自己脸上的悲伤收了起来,换了一副笑容。
“艾子,我回来了!”叶安然提了一大袋的零食回来。
两人关系很好,平时总会带零食堆在宿舍里,艾子吃过饭了,她便在路边的超市买了一大袋的零食。
“哇,我们的新嫁娘回来了啊!哎玛,果然是有爱情滋润的小桃子啊,这散发着浓浓的蜜桃的香气啊~~”艾子戏谑地打趣道。
看着安然甜笑幸福的样子,她内心里又羡慕又替她欢喜。
总算,两个人不至于都过得悲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