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孤竹沉默良久...
平常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小腹痛,今天小腹有些胀痛,她本来只是怀疑而已,没想到真的来月事了。
这句身体到现在也不过十四岁多,算算时候,这时候的确是应该来例假了。
弑弦现在是一条蛇,嗅觉自然是敏锐至极的,闻到从屋内隐隐约约飘出来的一股血腥味儿之后,脸色一变,当即想也不想就冲了进去。
"你怎么了?受伤了?"他关切的问。
在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孤竹就已经快速的扯过被子遮住春光,看着破门而入的弑弦,她面色沉静,道:"没什么。"
"可是我闻到血腥味儿了。"弑弦说着,上下打量着孤竹,看到她用被子捂住腰部以下的位置,他皱眉,以为孤竹是腿或者是什么地方受伤了,伸手去扯被子。
孤竹躲开了,别过头去:"我真的没事,我要沐浴。"
受伤了还要沐浴?
弑弦想起孤竹有严重的洁癖,又以为孤竹是想洗干净身上的血腥味儿,他皱眉道:"不行!现在跟我去沧言那个老头儿那儿,你受伤了,要赶快医治!"
对于院长,弑弦从来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虽然那个老头对他还不错。
不过他是魔帝,沧言那点实力他还不放在眼里,所以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也是这样,到现在他也从来都没有叫他一声师傅,一直都是直呼其名。
"我真没有受伤,你去给我准备水,我要沐浴。"
孤竹说着,视线不自觉的瞥到了那条被她换下来的亵裤。
弑弦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瞬间恍然!
"你...等一下,我马上回来。"弑弦说道,然后退出了房间。
原来她来月事了...
孤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抱着被子没有说什么。
弑弦办事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把热水准备好了,孤竹沐浴了之后感觉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就是除了肚子还有些不太舒服。
垫上一个类似于姨妈巾的东西,然后便走出来了。
一出房门,发现弑弦正站在门口等着她。
看见她出来,弑弦端着一碗药走过来说道:"把这个喝了吧。"
孤竹稍微闻了下,应该是对身体有好处的一些东西熬制而成的,这种药是专门针对女子来月事的时候喝的。
"你也懂药吗?"为了掩饰尴尬,孤竹一脸若无其事的问道,然后端起碗,一饮而尽。
"不懂。"弑弦说道:"刚才去找人问的。"
"噗...咳...咳咳..."孤竹闻言,呛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完全咽下去的药差点吐出来。
她抬头,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这种事情,她很好奇他是怎么问出口的...
"怎么了?"弑弦关切的给孤竹顺着后背,问道。
孤竹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弑弦沉默了一下,随手将空碗放在地上,然后扶着孤竹:"既然身体不方便就去休息,这两天就不要出来了。"
说着,不由分说地把她带回房间,按着她的肩膀逼迫她坐在床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