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竹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点点头:"我知道。"
"你的伤...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孤竹皱眉看着他身上的伤,问道。
身上都没有一块好的皮肤,不会出什么事?
"没...很疼。"弑弦本来是想说没事的,不过转念一想,连忙改口说道。
孤竹正准备说她去找院长的时候,弑弦长臂一勾,径直把她揽入怀中,在孤竹正准备挣扎的时候,他磁性沙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身上很疼,刚好缺一个抱枕,这个姿势刚刚好,你如果挣扎了的话,我会疼死的。"
孤竹抿唇,脸色不是很好,但是却也没有动了。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弑弦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很久,他们都知道,对方没有睡着。
"这两天在北院里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弑弦眯着眼睛,深邃的眸子里溢满柔情,充满了对孤竹的宠溺。
"欺负我?那也要他们有本事。"孤竹忽的开口,嗓音淡淡的,眼神没有半分的起伏,却不让人觉得她是在说大话。
弑弦知道,她的确是有这个本事。
的确,她这么聪明,怎么会任由别人欺负她?
忽然,一抹凉意袭上手腕,孤竹低头望去,是一条细细的蛇。
孤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细、这么短、这么小的蛇。
"下次若是有人作死,不必理会,不要脏了你的手,让它替你出手就可以了。"弑弦说着,然后双手重新环上孤竹的腰,俊脸在孤竹的头上蹭了蹭。
"这是什么?"孤竹问道。
"一种带有剧毒的蛇。"
说完,顿了一下,又道:"不会伤害你。"
"我自己可以解决那些人。"孤竹说道。
每次和弑弦在一起,他总会想办法给她解决一切麻烦,虽然这样的确是让她无比的感动,可是她不喜欢。
孤竹心里一直有一个疙瘩。
她知道,弑弦有很多事情瞒着她。
她没有可以的去探知,一直在等着他亲口告诉他。
孤竹觉得,等他亲口告诉她了,或许那时候,她才能心安理得的去接受他对她的这些好。
弑弦不知道孤竹是怎么想的,却也清楚孤竹的性格,说道:"放心,我只是觉得有些人太脏了,不配脏了你的手,有的事情觉得糟心的话,交给它毒死就好了。"
孤竹闻言,这才没有说什么。
"那些术法,都学会了?"弑弦忽然问道。
"嗯。"孤竹道。
弑弦点了点头,"那接下来的几天就别那么累了,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提高警惕参加宴会,拿到精血后我们就去神魔墓地。"
孤竹扫了一眼缠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没有说什么。
总感觉,他似乎比她都要在意精血...是她的错觉吗?
"睡吧。"弑弦说到。
孤竹闻言,也的确是有些困了。
两个人并不是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孤竹现在也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劲,点点头,闭上眼睛。
弑弦心里一喜,正欲把她抱的更紧一点,而这时候,一只白白、肉肉的小手突然间摸上床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