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波兄弟两个拼命挣扎,叫的像杀猪一样:“杨哥杨哥,真不是我们做的!杨哥,你放过我们吧。”
拿盐的小混混很快就回来了,江月波兄弟两个吓得面无人色,挣扎得更激烈了。
可是人家那么多人,他们的挣扎只是徒劳而已。
盐才一抹到他们伤口上,兄弟两个痛的发出的惨叫声都不是人类的声音了。
扛了几分钟实在扛不住了,江月波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道:“我招,我什么都招,想要撞死小如这事真不是我们做的,但我们两个知道是谁做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阿珍马上厉声道:“死到临头了,你们还想扯上谁给你们垫背?”
然后吩咐杨国强的那些手下:“把他们两个给我打死!”
那几个混混全都看向杨国强。
杨国强扭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阿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趴在地上疼得浑身直抖的江月波身旁,一脚踩在他的手上,冷声道:“你说实话,如果敢乱咬人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脚下用力碾着他的手指。
江月波疼得冷汗直冒:“杨哥,是……是……”他胆怯的看了一眼阿珍,她正用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得眼神威胁着他。
江月波害怕的移开目光,声音小了下去,但还是供出了阿珍:“是珍姐派人开车去撞小如的。”
“放屁!”阿珍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色厉内荏地怒喝道,“我连认都不认识小如,我干嘛要去害她?你这条疯狗!”
然后走到杨国强的身边,抱住他一条胳膊摇晃着撒娇,“杨哥,他们乱咬我,我不管,你得替我出这口气!”
江月涛急忙道:“杨哥杨哥,我哥一个字的谎话都没有说,之前珍姐派我们打探过小如的底细,得知小如买了一套小房子,就怀疑是杨哥你给她买的,然后找人开车去撞小如,她刚才还在院子里威胁我们来着,所以我们一开始才不敢供出她来。”
虽然阿珍打算派人开车去撞小如不可能告诉江月波兄弟两个,但他们两个也不是傻子,刚才阿珍在院子里威胁恐吓他兄弟两个,接着杨国强又为有人开车要撞小如暴怒,马上就猜测出开车撞小如这件事是阿珍指使他人干的。
“你诬陷我!”阿珍走过去对准江月涛的嘴就是一脚,扭头继续对杨国强撒娇,“杨哥,他诬陷我!”
“我真的没有!”江月涛垂死挣扎的大叫。
杨国强不紧不慢道:“想要查出真相这个不难,我现在就去问那个司机,是谁指使他去撞小如的不就水落石出了!”
阿珍面如死灰,一声不吭。
江月波兄弟两个道:“杨哥你尽管问去,你问了就知道我们是清白的。”
小如告诉过杨国强,她是去的哪个派出所报的案,虽然只是一桩小小的车祸,可是派出所接警之后然后移交给交警都会有记录的,杨国强派人一查就能查到,虽然是道上混的,可是也有一些人脉,打探到公安这些消息并不难。
阿珍提心吊胆的看着杨国强吩咐他的手下去查那个司机的下落,想开溜去通知司机不要供出她,反咬江月波兄弟俩个一口,可是她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这个时候她偷偷溜走,肯定会引起杨国强的怀疑的。
只能求老天保佑,让那个司机千万别供出她来。
吃完午饭,一个手下就来禀报说,已经找到那个司机的下落了,头部受伤严重,还在医院里住院。
杨国强带着手下就要出门,见阿珍坐在沙发上发呆,命令道:“你也跟我走!”
阿珍慢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她本来还在考虑要不要跑路,现在没机会了,只得跟着杨国强一起来到那个司机住院的医院。
那个司机一看来人,就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再一看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江月波兄弟两个,顿时变了脸色,心中懊悔不迭,早知道给小如通风报信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就不该当一回好人的。
真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还是当坏人好!
他之所以会派自己的女人给小如通风报信,是因为感激小如救了他一会。
如果不是小如喊来了警察把他送到医院里,他很可能因为伤势过重流血过多而死掉,却没料到自己一念之仁暴露了自己。
可后悔能有什么用,现在得保住自己的性命!
所以杨国强问他为什么要去撞小如,他马上招供了,是阿珍给他钱指使他这么干的。
阿珍脸上一副大势已去的表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杨国强原谅。
杨国强脸色冷得跟冰似的,没有当场惩罚他,只是叫手下把她拖回去了。
杨国强为人比较低调,尽量不在外面行凶,可回到家里之后那就是一副阎王嘴脸,哪怕阿珍是他的女人,他也丝毫不怜香惜玉,上去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两拳:“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会这么大胆,动不动就敢背着我杀人放火!”
阿珍一个娇花似的女人哪经得起杨国强两拳头,马上倒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替自己分辨道:“杨哥,我知错了,可是这事也不能全怪我,主要是我太爱你了,妒忌心太强了,被江月波兄弟两个利用了,是他们两个老是跑到我的面前煽风点火,说小如在勾引你,我头脑一热就相信了。”
江月波兄弟两个急了,忙道:“杨哥,我们没有在珍姐面前煽风点火过,是她特意找我们查小如的。”
阿珍根本就不理他兄弟两个,对杨国强道:“杨哥,你也是知道的,我早就知道小如的存在,而且还知道你对她特别热心。
我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如果因为吃醋我要对付她早八百年就会对付她了。
可我为什么现在才对付他,还不是因为江月波兄弟两个在我面前煽风点火,是他们告诉我你给小如买了一套房子,我这才确定小如在勾引你!”
她这一番谎话,杨国强听在耳朵里却觉得分外合情合理,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不用再解释了。”
阿珍大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