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叶轩就像爸爸一样,什么事最好要经过他的同意,尤其是同居这件事。
“没关系,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要是不愿意,我不勉强的。”凌夜说。
“哎~~”佑熙叹了口气,将脑袋搭在凌夜肩膀上,说:“其实我也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一起床就能看见你的样子,可是我又怕两人太熟悉,很快就会腻了。”
“当然不会。”
“书上都是这样说的。”
“书上都是骗人的。”
“才不是,我觉得是有道理的。”
“那你的意思是天天看着我,会厌倦?”
佑熙摇头,回答:“不会,我不会厌倦,但是我拍你会啊。”
“为什么?”
“因为你身边有那么多的美女,有那么多的女生喜欢你,要是哪天你觉得我不在有吸引力,那我怎么办?”
凌夜摇了摇头:“不会的。”
“夜,你说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佑熙靠在怀里,十分平静的问。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身不由己的吧。”说着说着凌夜自己笑了起来,回想起两人认识的点点滴滴,虽然时间不长,但却让他刻骨铭心。
“我也是,我觉得好的爱情都是说不出理由的,将来我们新婚旅行去弗洛伦撒好不好?”
凌夜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说:“当然好,我陪你去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
自从上次事件之后,封亦辰便攻破了佑熙住处的摄像头,他并非是个偷窥狂,只不过是想保证她的人身安全罢了。
以往每天,他必做的一件事,就是一边开着国际会议,一边看着佑熙回家,已经在客厅里做一些事。至于卧室的摄像头不是攻破不了,而是他不想这么下流。
可今天他国际会议都已经结束了,怎么还不见佑熙回来,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封亦辰不免担心起来,要出手机想要拨通佑熙的号码,想了想还是住手。打过去应该怎么说呢?保不准佑熙会讨厌他,也会发现自己被监视了。
只见封亦辰将手机放下,可想来想去又放不下心,对了,打给凌夜吧。
在手机中快速安装一个窃听软件,这样他和凌夜通话过程中,就能判断佑熙有没有和他在一起,如果没有,那真该着急了。
佑熙和凌夜正在憧憬未来,手机却不合时宜的想起。
一看是封亦辰,凌夜当着佑熙的面接了起来。
“喂,什么事?”他说。
佑熙并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坐那不说话,保证自己不打扰到凌夜。
封亦辰问:“出来喝一杯。”他是故意试探着说的。
“恐怕不行。”
“佑熙在你那?”封亦辰自然的问。
凌夜挑眉,隔着电话露出得意的笑容:“没错,在我这,怎么了?”
确定佑熙安全,封亦辰舒了口气,可想到是和凌夜一起,心中又不禁堵的难受。
凌夜什么样的人了,他很清楚,和他共处一室,结果显而易见。
假如他日真相大白,佑熙真的是池熙的话,他和凌夜怕是兄弟都没得做。俗话说的好,兄弟妻不可欺,他很难接受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兄弟睡了。当然这件事他不会怪佑熙,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
挂了电话,佑熙疑惑的问:“谁啊,这么晚打电话来?”
“一个朋友,让我去喝酒,我没去。”
“哦哦,对了,我们要回去了,说着是拿文件,现在都耽误好长时间了。”佑熙猛的站起来。
凌夜拉住她,将她重新扯进怀里,说:“都这么晚了,在我这睡吧,你说呢?”
想想也是,来回跑很麻烦,而且她只是单纯的害怕而已。“那好吧,那我先去洗澡。”
“好,跟我来。”凌夜从沙发上站起,衬衫的扣子已经扯到胸口,他这懒懒散散的样子,性感的不可收拾,也就佑熙这样单纯的女生,要是换做别的女人,早就按耐不住了。
凌夜家的浴室更加豪华,偌大的圆形按摩浴缸,里面能呆好几个人,周围全都是大理石瓷砖,能倒映出人影。
“好大的浴缸,我喜欢。”佑熙单纯的欢呼,这快赶上游泳池了。
“喜欢就好,你洗,我去给你拿衣服。”凌夜温柔体贴的说。
等水放满,佑熙在里面打了很多的泡泡,裹着一条薄浴巾走进去,这是防走光的,因为一会凌夜还要给她送衣服。天知道她多么喜欢按摩浴缸,要是在自己家她能跑上一两个时辰了。
不一会,凌夜来了,只见他穿着白色居家拖鞋,头发有些凌乱,与白天公司的他不同,很少有人能看见他这么随意温柔的一面。
他将衣服放到一边,说:“衣服在这,有什么需要的,和我说。”
佑熙感觉整个人都温暖起来,她从没想过那个霸道总裁,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将至温柔的要将她融化了。
“恩,夜你能不走嘛。”
只见佑熙伸着白玉般的手臂,趴在浴缸边缘,胸部以下淹没在泡沫中,下巴抵在手臂上,一脸幸福的看着凌夜。
“恩?怎么了?”凌夜不解。
要是换做别的女人,这副姿态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觉得是在勾引他。但佑熙不同,他没多想,只是单纯的送衣服。有句话说的很对,当你真正的爱一个人,排在第一位的并不是性。
佑熙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说:“你过来,然后闭上眼睛。”
凌夜宠溺一笑,乖乖听话走过去,虽然说他有的时候会欺负佑熙,但对她也是有求必应的,不管任何事。
见他走过来乖乖的闭上眼睛,佑熙连忙伸手将一边的口红拿出来,给自己涂了个大红唇,然后对着凌夜的脸颊吻下去。
吻完还不等她离开,就被凌夜扣住后脑勺,一个浅浅的吻便的像暴风雨一样猛烈。她不禁后悔,不应该这样玩火自焚的。
感觉到身体有了反应,凌夜连忙松开,只见他脸上、唇上都沾染着口红印子,异常艳丽。
佑熙捂着嘴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将身体埋在白色泡沫中。她原本是想恶作剧,却不想要挑起了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