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和柳少蹭饭成功,费尽心机,结果蹭来的是顿普通的家常饭,内心是悲催的,回到他们自己的宿舍,身心还是拔凉拔凉的。
小萝莉不给他们做好吃的,小萝莉不跟他们做朋友了。
呜!
身心饱受打击,两青年大校忧伤的无语泪流,悲催半晌,自己抱电脑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儿,至于上课,他们一个有腿伤,一个心伤,需要养伤,就不去了。
两帅哥窝宿舍里潜藏半天,到傍晚学生下课时分,兄弟俩心里的酸味儿咕噜咕噜的往外冒,下课了,小萝莉的小伙伴们有美食吃了,他们没有!
想到有一群男生们在小萝莉那里尽情的享受美食,燕少柳少内心的嫉妒火怎么也压抑不住,火苗儿呼啦啦的往上冒,烧得自己心灼灼的痛。
被两俊少嫉妒的一群男生,正在赶往状元楼,第一拨去小萝莉宿舍做客的男生是吴恒和分去西医班中医班药剂班的几个男生,共九人。
九个男生下课后即从教学楼绝尘而去,很快便赶到状元楼前汇合,每个人早上出发前就已打扮的人模狗样,都是正式西装,特别正式。
人员聚齐,互为衣镜整整衣衫,提自己装书的包,提起礼物上楼,依着小萝莉的指示,到四楼,敲响门。
迎接他们的是精致俊美的晁会长,少年将学弟们请进宿舍,宿舍桌子已摆好,男生们把包放一角,将带来的水果放在少年指定的地方,排排坐。
男生们对小萝莉的宿舍特别的好奇,东张西望,看到那一大堆的书本,个个瞠目结舌。
乐韵还在厨房炒菜,等小伙伴们来了,先摆上碗筷,端上一大盘花卷,让大家垫垫肚子。
对于小萝莉做的煎饼花卷,男生们早就垂涎三尺,因为那两天去观秋运会人多,他们谁也没好意思嚷着想吃,没想到小萝莉竟然烙了煎饼给他们吃,简直不能再幸福。
乐韵在五点钟就已提前整花,到六点十分,开饭,共八个菜,鸡肉炖蘑菇汤、鱼、排骨,肉炒菜或清炒青菜。
每样菜两份,份量足足,大电锅煮饭,饭也够。
男生们本来还想保持绅士风度的,最终受不住美食诱惑,把风度丢去了爪哇国,和晁会长一起愉快的比手速。
因为饭菜份儿够,以至于饭并没有吃完,男生们都吃撑了,捧着肚子幸福的想打滚。
美少年本来想帮洗碗,因为他晚上学生会有会议,吃饱就赶去开会,男生们也多没留,他们怕人多,吵到小萝莉的邻居们,给小萝莉招来不喜。
男生们兴高采烈的来,欢天喜地的回,然后马上发图发博发群里炫耀自己的美好经历,有图有真相,引发一大堆人口水直下三千尺,而军训一班余下还没到小萝莉宿舍做客的男生们更是兴奋难耐,恨不得轮到自己做客那天马上到来。
乐韵很淡定,请客吃饭,自己学习,到空间种植,小日子过得那叫个悠闲。
夜去昼来,周二拉开一天的序幕。
又是一个晴日,秋阳煦煦,适合出行。
窄仄的小房间里看不见太阳,也看不见星星,每天只有凭借光线判断白天黑夜,乐诗筠在小房间呆了二十余天,感知几乎麻木。
她在那天醒来的当天,被提出去问口供后便给她换了一间房,小房间就只多一个卫生间,其他与最初所呆的那间房完全一样,一张床,一张桌子和板凳,铁条封窗。
除了每天被请去问口供,三天被带出去走一走,晒晒太阳,除此外,吃喝拉撒都在小房间里。
警C们让她家人帮她送了衣服来,但是,没有让她和家人见面,只拿衣服和洗涮用品给她。
她传不出去消息,也接收不到任何外界消息,不知道晁家和李家那几位家里准备怎么,不知道家里知道不知道原因。
她对每次的问口供保持沉默,其他时间也一律沉默,沉默二十几天没有说话,就算这样,警C们即没有急,也没有催,仍每天千遍一律的提她去问供,送她回来,一日三餐准时送饭,他们也不透露任何消息给她。
早上,吃过粗淡的早餐,乐诗筠坐在唯一的桌子前,目不转睛的盯着铁窗,等着每日必来的带去盘问。
不知等了多久,一阵哒哒的皮鞋声响到门外,然后就是钥匙“晃啷”的声响,之后钥匙进门锁,锁转动,很快咔嚓咔嚓几声,门被推开。
听到声响时,乐诗筠机械的扭头望向门口,她没想过等门开时冲出去,因为她清楚那是傻子才会做的,警员有配枪,想逃出去,只怕没跑出警局就被当场击毙。
门开后走进两位全副武装的警C,一男一女,眼神凌厉,有股子悍气。
乐诗筠知道提去问供的时间又到了,不声不响,像木头人似的坐着不动。
男警员走到桌旁,将手里东西呈放在女青年面前:“乐诗筠,上级批示,你被正式逮捕,另一份逮捕证也在送往你父亲的路上。请你收拾一下行李,跟我们走。”
逮捕?
乐诗筠震惊得跳起来,声嘶底里的大叫:“为什么要逮捕我,我没有犯罪!我没有犯罪,为什么要逮捕我?”
男警员眼疾手快,在乐千金暴跳起来时双手快速伸出,抓住女青年的双臂,牢牢的将她制住。
乐诗筠激烈的挣扎,一脚踢翻了板凳,问供时她保持没默,拒不回答任何问题,以为只要坚持,以为顶多拖一个月,拖过拘留期限,到了时间,警局也不得不无罪释放她。
她坚持了二十几天,等来的不是释放,而是逮捕!一旦逮捕,就代表着认定她罪名成立。
前些日子,她保持沉默,警局对她无可奈何,为什么她没有认罪就逮捕她?
“我没有犯罪我没有犯罪……”乐诗筠无法接受突如其来的改变,情绪失控,大喊大叫,挣不开禁箇,用脚踢人踢桌子。
拘留之后,没了精心保养,她的头发有干枯,没有发型膏定型,很乱,只能扎起来。没有化妆品,脸也失去了水润,皮肤暗沉。
情绪失控之下,面目扭曲,再不复曾经的千金贵女的精致优雅,跟街头泼妇并无二样。
女警员走过去,取出挂在腰间的手拷,不客气的拷住乐千金的双手,声音冷冰冰的:“问口供时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不代表拒不认罪就真的没罪,晁家李家邓家许家几家起诉你的各项罪名成立,证据已呈堂在案,同是,你所用催情药也检验出来,是由罂粟所提炼,吃药会上瘾,你拒不交待实情,警方以走私毒品和包庇毒犯罪对你提起公诉。”
“我没有走私毒品我没有贩毒……”乐诗筠如触电似的,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像抽干了力气,手脚发软,连挣扎也没力气。
两警员并没有怜惜乐千金,也不会虐待嫌犯,完全以公正公平原则对待,帮她收拾好衣服和洗涮用口,带出临时关押室。
到外面还有位警员,三人两人“扶”乐千金,一人帮提衣服用品,到人到警局院内,送上运送犯人的专用警车,将人移送去法院看守所。
专用押送车有除了配有手枪的警员,还有两扛冲峰枪的武警,共同押护疑犯,以防中途出意外。
专车用时四十来分钟到达法院看守所,法院看守所关押的都是刑事犯,有些罪名确定,因为另有同伙没落网而暂时无限期关押,一些是等待即将宣判的案犯,一些是重大案件的刑犯,因案件复杂,关押期未定。
专用押送车将乐千金押送至戒备森严的看守所,直接进关押女犯的区域,等待交接的人员早已到位,先进行交接工作,包括检查嫌疑犯是否对得上号,拍照,记录嫌犯衣服与物品,连血压等等都有详细记录。
警员们将疑犯转交给法院看守所,办完交接手续便离去。
四位看守所警C押送女疑犯去关押所,关押区有高大的门墙和铁丝网防护,铁门内外有持枪人员值岗。
乐诗筠几乎是被架着走的,她根本没有一点力气。
进关押所,里面的房子都是一色的白墙,因为放风时间已过,外面空旷的地方不见人犯,只偶尔有管理人员走动。
工作人员将乐千金送进班房,沿一条长长的通道走,走到尽头,一位女狱警先喊了一嗓子,然后才开门。
班房是犯人宿舍,一般表况下除了外出参与集体放风、看新闻或做集体活动,疑犯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宿舍度过。
犯人待遇极好,四人间,上下铺,有统一收放东西的木柜子,木桌子和塑胶小板凳,已住有三人,两个四十左右,一个二三十岁的样子,左额有条伤疤,三人一个是个大胖子,像举重运动员似的健壮,一个瘦长,一个不胖不瘦。
三位老成员听到管理人员吼,全部站成一排。
狱警们推开门,将乐千金押进宿舍,三老成员看见最前面的女警,立即喊:“李警员好,警员们好!”
四十岁余的李警员,干练而严肃,看看三女犯,古板的脸没什么笑容:“今天有个新成员,你们教后来的各项规定,熟悉这里的生活规律,记住不能打架斗殴。”
“是!”三位女犯站得跟士兵们在接受训练,响亮的答。
乐诗筠被两人架扶,当看到三位同舍人犯,瞳孔骤然放大,微不可察的擅抖,如果不是有人扶着,她可能会脚软。
李警员很平静,给乐千金开手拷:“乐诗筠,你暂时住这里,这里不是你们家,由不得你们任性,谁惹事生非,寻衅斗殴,一律严惩!”
乐诗筠全身如筛糠似的抖,想说换地方,正好看见一个老成员对她咧嘴笑了笑,她惊恐的瞪大了眼,连大气也不敢出。
“是!”乐千金没发出声音,三位老成员又一次规矩老实的喊。
李警员打开手拷,警员们将乐千金的物品和看守所统一发放的物品放一角,由她自己安排,然后四位管理人员锁上门离开。
四人走了三四米,一位警员小声的问:“李警员,这样有效吗?”
“上面这么安排,必定有道理的。”李警员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上面安排让新来的疑犯进那间舍室,想来是想借机挖出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来,她们配合就是了。
其余三位不出声,回首看看最末一间监舍房,平静的回管理室。
当李警员几个人一走,乐诗筠挨着墙,惊恐的看着三位狱中室友,几乎连大气也不敢出。
三位老犯并没有什么行动,只拿眼睛盯着新来的,等过了几分钟,最胖的大块头跑到铁窗口倾听一下,然后对不胖不瘦的女犯咧嘴:“冰姐,没什么声音,应该都走了。”
冰姐曾经是混黑道的,也是见过血的狠角色,原本也是个美貌的女人,哪怕年届四十,风韵犹存,最为难得的是还有一份高雅的气质,面对管理员们,她老实普通,这当儿没了管理员,她立马就换了脸,像高高在上的家主,生生的有让人臣服的威严。
“很好。咱们来教教新人规矩。”冰姐双手抱胸,移到宿舍空着的中间区域,瘦高个的女犯忙搬张板凳塞她屁股底下:“冰姐,坐。”
冰姐大马金刀的坐下,对给自己捏肩的小妹十分满意,对着新来的咧咧嘴,问:“一刀剪,刚在才瞅你的样子好像跟新来的认识?是你以前的姐妹么?是你好姐妹的话,可以给点面子。”
“冰姐明察秋毫,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法眼,我跟这位新来的还真是旧识。”一刀剪殷勤的帮老大捏肩:“冰姐,能不能让我跟新来的姐妹先叙叙旧?”
“好。既然是你姐妹,你去吧,肥妹,等一刀剪叙完旧你再教规矩。”冰姐点点头。
正捋起袖子走向新来人员的胖子,“哎”的应了一声,转身颤着一身肥肉跑回老大身边,帮老大捏肩捶背。
一刀剪整整仪表,仪态万方的走向新来的姐妹,左额有条细长伤痕的脸上荡出最温和的微笑:“乐大小姐,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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