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新铭看出了这里面的门道,心想:一亩地一年两季打两千、四百斤,返回三百斤地租,还净落两千多斤。om这可是好几倍的利润啊?!何不利用这个条件,多租赁一些土地?!一来报答恩人他一直认为他的“天神赐婚”是宏远娘的“神气儿”罩成的的恩情,二来也好为自己的生活打下基础。毕竟十廷份里头,有他的三廷份?!
于是,路新铭一边打理着三个门市,一边大力宣传出租土地的好处,着手租赁土地。从庄园附近开始,慢慢向四外村里浸润。只要有人愿意出租土地,他一律照收不误。
租赁土地是双方互惠的举措,加之路新铭心眼灵活,待人诚恳热情,四外村的人们都愿意把自家的粮田租赁给他。从去年春天到现在,他在三个庄园的四外村里,租赁的土地都快连成片了。
路新铭事业有成家庭幸福。他和李巧巧的爱情结晶,也在今年春天“呱呱”坠地了——一对胞胎儿子当然这里也有梁晓乐和小玉麒麟的功劳。是梁晓乐让小玉麒麟给他们送的双胞胎。路新铭获佳人又得麒麟子这里指对男孩儿的美称,高兴的睡梦里都是笑,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于是,给双胞胎儿子起名幸福——一个叫路李幸,一个叫路李福,其含义就是:姓路的和姓李的相结合,就是幸福!
自从一对小家伙儿来了以后,在宏远娘的建议下,李巧巧又买了丫鬟,雇了保姆和家丁,从新过起了过去前呼后拥,奴仆成群的日子。
啊呵,毕竟李巧巧是在富有的家庭里长大的,从小~便被丫鬟婆子伺候着。在孤儿院自食其力是受环境影响同时还为了心中那个美好的理想,一旦条件允许,很容易回归到过去那种享受上去。
路新铭乃穿越党,自是对这比较陌生。但爱妻要这样做又能减轻爱妻的家务负担,也就听之任之,慢慢适应起来。
梁晓乐对这很满意,毕竟这都是人家李巧巧继承前夫的财产,自己是借人家的财产来发展自己的事业的。
芪家留下的财产,李巧巧打着滚儿地铺排消费,也铺排消费不尽;梁晓乐欠她的这份情一辈子也还不清。
不过,李巧巧也花不着宏远爹娘的钱名义上李巧巧和丈夫路新铭,是宏远爹娘的管家,宏远爹娘自是要负担李巧巧的费用。所有的收入,李巧巧占十分之三,这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她根本用不清。而李巧巧通过两次婚姻认识到,万贯家产买不来幸福钱多了不一定是好事。够花就行,攒钱没用。也就不心疼把钱花在享受上了。
对于天地林村、花雨镇和十八行三个庄园的门市,梁晓乐也大胆地采取了就地送货方式直接把空间飘飞到仓库里该添什么货,就添什么货,不记账也不过数,任凭路新铭随便报账。
梁晓乐之所以要这样做,一是为了报答李巧巧的情,二是路新铭同为穿越党,从繁华富裕的二十一世纪穿越到贫穷落后的异时空,思想落差一定很大。她想让他一开始就尝到穿越的甜头,感受两世为人的惊喜。
路新铭则把这一切全归到了宏远娘的“神气儿”上了:地里能获取几倍的利润,这买卖上还不是一样?!有老天爷爷照顾的人家要是不出点儿新奇事、蹊跷事,那才叫怪呢?
作为三处庄园“总管”的他,始终抱着一颗感恩的心,无论多么新奇,多么蹊跷,也只记在心里从来不对外人说一句。
这更让梁晓乐感到放心和欣慰了!
再回过头来说梁晓乐。
梁晓乐顺着梁——萧双车大道往南慢慢飘飞。一边飘飞一边观看下面的粮田。
她看到,在天地林村、花雨镇和十八行村这三处庄园周围,四面都有最起码五里地的范围,农作物种植形式和她们家的都一样,长势也很好。随着往外扩延,这样的地块儿越来越稀少,直到大约十来里的地方,才不见了踪影。
梁晓乐知道这是路新铭的功劳因为宏远爹在每个庄园里只买了一千亩土地,在心里很为路新铭的忠心和魄力高兴了一把。
书中暗表:无论是搭伙还是个人,只要有土地租赁合同成立,宏远爹都要带着长工总管辛庆同前去看地块这也是梁晓乐通过灵魂对接让宏远娘与宏远爹定下的规矩。梁晓乐有时装萌卖乖耍赖跟着去,有时就在空间“气泡”中偷偷跟着,为的是能在空间版图上标出明确位置日后好管理。这一项也牵扯了梁晓乐不少精力。
对这里的情况梁晓乐虽然了解,但版图只是小小的一点儿,不显山不露水,真要实地观看起来,梁晓乐还是激动不已。
梁晓乐心中高兴,便对三个庄园多看了几眼。她忽然发现,在花雨镇的东南方向,距离花雨镇也就七、八里的地方,有一处荒芜的农田。而且面积不小,少说也有大几百亩上千亩。
荒芜的土地上面长满野草荆棘和各种灌木、杂树,一棵农作物也没有,是真正的撂荒之地。
而在它的周围,就有路新铭租赁的地块,并且农作物长势良好。与满田的大秋作物比较起来,这处荒芜之地,就如同有着浓密黑发的人头上,长了块儿秃疮疙瘩,难看极了。
对土地爱惜如生命的梁晓乐,望着这处荒地心疼不已。
心中暗想:
为什么要撂荒呢?自己种不了可以卖,舍不得卖就租赁给路新铭呀?不用动一镰一锄,一亩地一年就有三百斤粮食进囤,那是什么劲儿头?!
梁晓乐百思不得其解,又是夜深人静之时,看不到一处灯火。想打听也没处打听去。
“明天一定过来问明情况,动员路新铭租赁过来!好好的土地就这么白白地闲着,岂不是人类的罪过?!”
梁晓乐在心里想。
因为这处荒地破坏了梁晓乐的美好情绪,再也没有心思转下去了,驾着“气泡”直接飘飞到家里。
一宿无话。
第二天清晨,在去食堂吃饭的路上,梁晓乐对宏远爹娘说:
“爹,娘,什么时候给巧巧表姐送货去呀?把我也捎上。我想小幸小福了。”
宏远娘望了望女儿的黑眼圈儿,知道这些日子女儿白天给人看事看病,晚上学习功课,实在太累,是该让她休息休息了。就对宏远爹说:
“今天就派辆车,拉上货,连孩子一块儿送过去吧。让她出去散闷散闷也好。这孩子,忒用功。”
宏远爹“嗯,嗯”着,没说什么。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把对家里人的感情,一概埋在心里,很少表露到嘴上。
然而,还没等宏远爹派车装货,花雨镇庄园里的马车就赶到了。车上下来三个人:一个是经常拉着李巧巧来走动的那个车夫,还有李巧巧的一个贴身丫鬟和一个指使婆子。大家都认识。
指使婆子说话很絮叨,说了半天才说明来意:
原来,昨天傍黑时,福儿忽然上吐下泻,又赶上镇上的郎中出诊了。有人说东村有个老郎中,治小儿疾病很有拿手,便让一个家丁去请。
东村距离花雨镇不足三里路,村边有一条小河。因前些日子下大雨时,把小河上的小桥冲毁了,只能行人通过,套马车得绕很远,所以家丁是一个人走着去的。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路新铭怕老郎中走黑道有什么闪失,就还让这个家丁去送。家丁回来以后,就胡言乱语起来,害怕的了不得,口口声声说他撞见鬼了,活不成了,还昏过去好几次。路新铭一直守在他身边,不敢离开。让他们来叫梁晓乐过去给看看。
“主人说了,拉了他来怕道上挺不住,死了,怪腻歪的,还是劳驾小神童过去一趟。主人说她也怪想小表妹了。”丫鬟最后补充说。
看来,两个女人是为陪伴梁晓乐而来的。
“你们还没有吃饭吧?”宏远娘对来人说。
“嗯哪。天一亮,主人就把我们叫起来了。说是时间紧,让我们带了干粮路上吃。”还是那个婆子说。
“那你们赶紧到食堂吃些热乎饭,让乐乐也准备准备,吃完饭你们马上就动身。”宏远娘说着,让身边的工作人员领着三个人去了食堂。
“乐乐,今天娘有事出不去,还让个人陪着你去吗?”宏远娘问。这也是宏远爹娘的规矩:只要梁晓乐出门看事,都要跟个大人或老人去。
“娘,不用了。表姐家又不是外人。家里有事你们就去叫我,没事的话,我在那里待两天。”梁晓乐心里还惦记着打听那片荒地的事。
“嗯,好好在你表姐那里散闷散闷吧。甭急着回家。”宏远娘关切的说。在她的心目中,女儿只要离开了这个地方,就能休息好。
“我听娘的。”梁晓乐顺从地说:“娘,我去准备一下。”
说完便回了自己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