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诚把刚刚她们所说的话,给复述过一遍了。
“她说有很大的把握可以治好我的腿?”,年致一愣,然后面无表情的说。
没人知道,此刻的他在想什么。
“恩,她是这样说的”,年诚有点害怕的说。
哎呀,虽然大哥现在这个样子了,但是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还是让他有点害怕。
“大哥,要不我们试一”,年诚刚想要开口劝说,就被打断了。
“既然这样,就让她进来吧”,年致推着轮椅离开窗前,说。
他倒要看看看,到底是何方人物。
年诚觉得自己出现幻听,或者被震晕了,回过神后,便激动的说,“大哥,你同意了?”。
要知道大哥,自大半年前,就不再接受医治了。
因为每个来医治的人都会说,已经不会再医治得好了。
所以就不会让他们去找一些名医,就算找来了,也被赶出去,现在居然同意了,真好。
原本他都准备了一大堆劝说的话,看来,不用了。
“恩,”,年致走到他的窗前,掀开床垫,露出床板的样子。
上面有个凹槽,年致在鞋子那里拿出一把短匕,把手划伤,然后让血滴进去。
没有过一会,床板分开,年致从里面拿出一个锦盒后,床板又恢复了原样。
打开锦盒,然后拿出一个玉佩放在胸前。
“大哥,这个是?”,年诚疑惑的问。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不过他年纪小,没听说过也挺正常。
“可不可以知道,就靠这个了”,年致拍拍放置的位置,说。
这个是爷爷生前告诉他的,至于怎么来,他不知道。
只知道这个可以知道,来的人是不是年家当年那个孩子。
而这个地方,也是爷爷,不对,应该说是年家的祖祖辈辈是找到好了。
只是以前没有女儿,没有遭到巨变所以没有来而已。
他几乎都不出去的愿意,有一大半就是因为这个玉佩的原因。
还有这个房间,有着很重要的东西,不能够让他出去。
“好,那我让她进来”,年诚点头,然后出去叫人了。
年致在此推着轮椅到了窗边,望着外面发呆。
曾经的他,是在外面翱翔的雄鹰,现在却是被豢养在家中的金丝雀。
不对,是麻雀吧,毕竟金丝雀也是好看的,再看看他,自理都难,呵呵。
虽然是年家人的使命,但是想想,还是会有一丝丝的悲凉。
年卿进来后就是看到这样的一个镜像,就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想要哀嚎,但是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能羡慕的看着外面。
那浓浓的悲伤气息,让她的心里酸酸的,想要流泪的感觉。
“来了,你叫什么名字”,年致头也没有回的说。
“我”,年卿咬牙,在思考要不要说出来。
但是在感受到男子这样的气息后,觉得心疼,他也大不了多少,不能什么都让他一个人承担。
被困在年家,而自己就有理由在外满历练,这样一想,年卿的心境就开阔了。
“我叫年卿,姓年”,她不想让他们肚子面对。
即使会被发下,被认出来,那又怎么样。
她年卿,是骄傲的,不需要隐形改名的躲躲藏藏。
而且现在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是监督而已,看来实力没恢复多少,而且年家也是给了重创。
不然,怎么会一直没有动作,以铲草除根的个性,只要有可疑的人,一定会被杀掉。
对方,也是在疑惑,和对她的实力没有一个了解。
之前,是她泰国小心了,低估了自己,高估了敌人。
“噗呲”,心中一个突破,年卿感受到自己一举到了合神期。
“欢迎回来”,年致转过轮椅,露出了一个真挚的笑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