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这孙雨禾怎么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难不成我们之前认识,要不然怎么最近的梦里老是出现她的身影,这难道是在预示着什么征兆吗?”
她拧着眉头,暗自揣测。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肯定是哪里有她疏忽之处,只是现下她眼拙,分辨不清。
不过她做的梦也是古里古怪的,最近脑袋里突然不住冒出许许多多的人物,挤得她脑袋都快要爆炸,这纷涌而入的信息量与现实里的人脸一一对应。
这当中有她认识的施霈霖、刘紫妍等人,也有她从未相识的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人,最让她记忆犹新的是那个只有半只耳朵的男人,她在梦里唯唯诺诺地轻唤他为“爸爸”。
按理说有父亲的疼爱,是件幸福的事,但不知为何她只对那个男人充满各种负面的情绪,厌恶与仇恨交织在一起。梦里的她虽然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实则心里对他唾弃万分。
她摸着下巴,仔细思忖,更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自己在梦里的行为简直跟精神病院里的疯子如出一辙。只要每天一到固定的点,她就会跑到后花园的果树下,逐字逐句地刻下一个萦绕在她心头已久的人名xxx。
这人名到底是谁,她明明把对方的名字烂记于心,可是现在她每每一想人名,头就开始撕心裂肺的作痛起来。
疼得她是两眼发黑,眼前视线一片模糊。若不是前面有根栏杆护住,估计此时此刻她早已坠海生亡。
恰好一阵凉风袭来。吹起了刘紫妍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她将一缕遮挡住视线的头发撩至耳后,望着漫天的星光,嘴里不住地咕嘟。
“那人叫廖映辉?不对,廖映辉不是个才出名的小鲜肉吗?”她当下就否决了一个人名,掰着手指头,又点出一个名字,念叨着:“吴勇?”
说完她立马拍了下大腿:“我还真是傻,突然忘记了对方那人名不是三个字吗?”
她挠挠头,一脸抓狂的表情,似乎对于分析谁是“凶手”这件事很头疼,与其说是头疼,莫不如说起是她的短板。
她取下圈在手里的钥匙扣,蹲坐在地上,勾勾画画,似乎列了一张名单,借此方法来一一排除对方的嫌疑。
“首先俩个字的都排除,这样的话只剩下的那个人”
“咦?那个人怎么会是施霈霖?”她看着自己排除的结果大吃一惊,随后赶紧纠正:“不对,不对,时间和年龄都对不上,绝不可能是施霈霖。那还有谁?”
她对这个问题颇为苦恼,脸皱得足以和老太太相媲美,就只差没有褶子皱出来。
她继续苦思冥想,纠结万分,索性最后选择了放弃。
如若八年前真有人想陷害她,准确来说想夺取她的性命,那也就意味着对方随时有可能趁她不备,在她身后捅她一刀。
最好再一击毙命,毕竟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她想到这里,心顿时跌若谷底,那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还得跟对方斗智斗勇,拼死殊搏,才能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