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娘?”茅建柏想起了之前跟在李落身边的女子,“月姑娘也是可以的,我们只是需要一个能管事的人。”
“那就请吧。”丫鬟伸手,摆出请的姿势,礼节挑不出半分毛病。
可她的态度,真心不让人觉得恭敬。
只是......单凭一个感觉,你又不能说别人错了不是?
众人在大厅里等了接近半个时辰,才看见夏溶月缓缓走了进来。
真的不是她想摆这个架子,是她接到消息的时候,才刚刚起身。
她总不能随意的就出来了不是?
于是夏溶月在得到消息的时候,换了身衣裳,整了一个发,顺便再用了一个早膳。
好吧,她就是故意拖着的,好弄清楚这些人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为了突出气势,夏溶月故意的穿了一身正红色的衣服,压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她就像是一只妖精,不紧不慢的从门口进来,坐在了主位上。
“月姑娘真是让我们好等。”霍姑依旧是阴阳怪气的语气。
夏溶月随意的坐在位置上,往下看着众人:“我也没有让你们现在来。”
说着,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语气不客气的让下面人的脸色都白了。
可是,他们没有办法否认夏溶月的话,他们的确是不请自来的。
夏溶月今日戴着的是一只半截的面具,露出下半张脸,透出一张潋滟红唇。
只半张脸,就足够勾了人的魂魄。
茅建柏定定神,笑着赔罪道:“月姑娘,此次来我们也是有急事的不是?”
“自然是急事,不然怎么会将我从被子里给拖出来。”夏溶月依旧是懒懒的答。
暗示着这帮人的无礼。
夏溶月也是在拖着时间。她要将茅建柏他们的事情拖得越晚说越好,这样她才有足够的时间思考对策。
至于派人去找李落,她没有想过。
李落一定是有急事出去了,不然也不能那么早,况且随意叫个人出去,也找不到他。
“五个掌门的命,你看够不够!”下面有一个人的脸色差到了极致,对于夏溶月的懒散,他感到十分的不满。
而夏溶月只他觉得面生。这个人,上次是没有见过的。看来不是什么代表性的人物。
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夏溶月直起身,严肃了起来:“五个掌门的命?我怎么不大明白你们的意思。”
“谁做的,谁不清楚么?”霍姑冷笑,时不时的补刀。
茅建柏解释道:“除了上次的两个掌门,近日来又出了事,巫山派,曙光阁,莫唐派的掌门人相继遭人毒手,皆是一人所为。”
听了这话,夏溶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当即发出一声冷哼,道:“所以,你们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的声音,到了最后,竟是锐利了起来。
夏溶月身后的白莲都被这话给吓着,呆住了。聊云也站在身后,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手悄悄伸到腰间,随时准备抽出一把软剑。
被夏溶月这样一震慑,茅建柏只好打圆场笑道:“怎么会是兴师问罪呢?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不能盖棺定论。”
“所以,你这是来我这里调查来了?”夏溶月睨了茅建柏一眼,眼底满是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