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行行好,我们是无辜的。”花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在内心他们其实根本没有把眼前的灵蛇们放在眼里,卑躬屈膝不过是等级制度下的惯例,并不代表他们会畏惧几个人类的玩物,当然他们也不会傻到认为自己可以随意的欺辱这些玩物,毕竟主人的一时宠爱也不是他们敢于挑战的。
锦初起身,目光冷冷不带一丝温度,一尾踹开企图抱住她蛇尾的老花匠,走到亦是被她吓得瑟瑟颤抖的两个雄性面前,指尖划过他们萧索枯萎却依然美艳好看的面颊轮廓,“害怕了?”
两个雄性垂下眼帘,粉嫩的嘴唇被咬的红红的,纤细柔韧的身姿比很多人类女人都要诱惑人心,任由那只温热暧昧的手指向自己的身下滑去。
“抓住他们,或是被肆意玩弄,你们怎么选?”清糯的声音犹如魔鬼的诱惑,在他们耳畔绯色迷离的响起,但那音色中的冷意又叫人心头发寒。
“呜!”因为手指毫不留情的碾压着敏感一点,两人呼吸一紧,被磨炼开发的相当敏感的身躯立刻酥软,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美艳的红晕。
两个花匠的目光马上猥琐起来,连讨饶的话都不说了,恨不得灵蛇少女赶紧把人送给他们蹂躏。
两个灵蛇雄性已是成年之身,皮肉紧实,面容瑰丽,一个水蓝色的长发散散的梳成一束,浅蓝色的眸子比海上人鱼还要清亮美丽,另一个五官相对要逊色一些,但一头栗色长卷发平添了几分婀娜,羞涩时的表情欲语还休,让人打心底产生一股摧毁他的欲望。
“真是漂亮呀!”其中一个花匠早就忘了自己的处境,由衷的赞叹着。
这一声立刻惊醒了两个雄性,马上咬紧唇瓣克制住自己发出如此淫-荡下贱的声音。可是即便不出声,身体仍然出卖了他们,被锦初的手指轻轻一刮一握,浑身发软的差点贴到她的身上。
他们想要闭上眼睛,忽略同伴们纷纷注视的眼光,但是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要清晰,左智右智就在后面、阿坦和爱德森也在不远的地方,他们丑陋肮脏的命脉处被他们认为是救命恩人的主人紧紧的握着,这本该是令人绝望到极点的场面,偏偏他们的身体在她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下欢愉的想要尖叫。
还有那两个该死的花匠……他们的眼神比主人的举动还要让他们恶心和愤怒……
两个雄性的脸色不仅仅是红,不一会儿便青白交错。
“想想,这样的你们,留在这里,会有什么下场!”锦初的手指撤离,向后一伸,看傻眼的阿坦在爱德森的捅咕下立刻回神的把干净的手帕送上。
她一根一根,当着他们的面仔细的擦拭着,脸上淡漠的没有任何情绪,包括他们遐想中的轻视,但这样的态度更是令人觉得耻辱。两个人闭了闭眼,心头五味杂陈,被悬着的那处依旧不正确的翘起着,只听她继续冷嘲热讽道:“还是说你们两个被-上惯了,所以根本离不开这些,变着法的告诉我,你们想要回归过去的生活。”
两个人同时睁开眼,漂亮的眼中终于燃起了愤怒的火焰。
“要不抓住他们,要不被他们压,你们的选择呢?”
空气中传出蛇尾甩动的声音,呆呆望着他们的花匠被狠狠的拍飞出去,直接撞到墙壁上,又重重的落了下来。
锦初愣了愣,再一看两个举止柔美的雄性面容狰狞,气势凶煞到恨不得要亲手杀死这两个罪不可赦的花匠,哪还有一丝窝窝囊囊的弱受姿态。
难道她这手段刺激的过火了!
察觉出灵蛇少女有一瞬的懵逼,爱德森赶忙把绳子递了过去,掩盖了主人的异样。
其实他心里也有点打鼓,原来明明商量好的是找机会轮番说服教育,怎么也想不到主人会迫不及待的亲自‘动手’,难道同种族的雄性吸引力就这么大吗?难道有了他和阿坦,主人还不知足吗?
蓝瘦、桑心!
左智和右智目不转睛,觉得主人的手法真是好到爆,不是听说主人还是未成年的小嫩草么!居然会这么强,不愧是主人哪!
这是盲目崇拜的兄弟两。
而阿坦……恐怕是最没想法的,咳咳,如果有,那一定是,哎呀,要是主人也这样那样的摸摸我就好了,嘿嘿嘿,好羞涩哪!
好不容易把农夫的女儿专注的哄好的雌性一回头,唉呀妈呀,出什么事了,怎么大家的脸色这么怪异?
等她起身往发出稀疏声音的角落里一看,更是惊愣了半天。
锦初被各色目光注视着,就算在淡定也有点不自在,她摸摸鼻子,正好看到留下来的灵蛇雌性愣神的状态,顺势看了过去。
我去……
她磨了磨牙,“我是叫你们抓住他们!”但特么没有让你们把他们绑成任人调-教的s&m状好不!
两个老男人摆成这种姿势也太辣眼了!
终于被下人房这边传来的动静惊动的慕白和米罗纷纷赶来,一进屋就听到两个灵蛇雄性委屈的说:“难道我们做的不对吗?”
“我们是听从了你的命令呀?”
慕白仔细一看,露出满脸难言的复杂表情,原来小初儿喜欢这一口,怨不得这么多世界都没有特别让她心动的异性,问题出在了这里。
而米罗,他是半点情绪都不敢有,如果主人喜欢这调调,他还得谄媚的送上所有好用的工具。
锦初扶额,低低的斥道:“慕白,收起你那张白痴脸!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阿坦坚定的为主人证明,“对,主人没有玩弄灵蛇雄性也没有威胁他们!”
慕白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左智右智尴尬的同时揉了揉鼻子,“主人确实是为了开导他们,所以才……才……”
爱德森赶紧举手保证,“主人对灵蛇雄性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况且我们都是主人的,主人愿意做什么,我们都可以心甘情愿的付出。”
在慕白意味深长的目光下,锦初从扶额变成扶脸,教育这事真是任到重远,她确信,这辈子她只能误人子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