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就是这个女人!您看要怎么处理?我到时候检查了一下她的皮包,里面的钱够付账的!”服务生说道。
严彪的手指蹭蹭自己的下巴,“够付账的?这个臭丫头,害我被关店几个月,店也别砸烂了,光重新装修就花了两百万!这笔账,她也够付账的?”
当然还有一笔帐是最重要的,他被灌了药,成了阳痿,只是这些不能和自己的手下说,太特么的丢人!
服务生倒吸一口冷气,估计这丫头死也不够付账的!
“那您是想?”他试探的问道。
是打还是杀,反正肯定不可能在让这个丫头留这里喝酒了。
严彪伸手掐住女孩的下巴,把她贴着桌子的小脸抬起来一点,小女人醉得睡着了,这样子比当初看见她的时候更诱人了。
他的小腹一紧,天天看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他都看腻了。
也许是对那些声色场上的女人厌倦了,他对清汤挂面比较有感觉。而且没人知道他的阳痿好了。
“把她给送上车,送我家别墅。”严彪吩咐着。
“是!”服务生刚想伸手拉起女人,背她走,又被严彪拦了一下。
“给我把嘴闭严实!这里还有谁知道,这个丫头来过这里?”严彪问道。
“除了我,但就是那几个送酒的服务生。”
“所有见过这个丫头的人,都给我放假三天,带薪假,爷一分钱不扣你们的!还给你们一个人一千块,这三天在家多网购,少出门!”严彪说道。
“真的?彪哥,你太好了!我把这丫头送上车,就告诉大家回家,让下一个班的人,过来上班。”服务生高兴的说道。
简直天上掉馅饼,他们三天不上班不扣工资,还给一千块,这些可以在网上愉快的买买买了!
“嗯,但是你们这几个人,谁敢给我多嘴,别怪彪哥我不客气!”严彪冷声说道。
“放心吧,彪哥,就算说梦话,我们也不会说漏嘴的!”服务生连忙背起丫头,送她上后院的车,然后赶着回来通知下一个班的人提前上班,而他们都放假了。
严彪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看热闹的男人,“不好意思,今天不能陪你去午夜场了,我让阿烈陪你去,你所有的开销都算我账上!”
男人很识趣,“多谢彪哥,我就不打扰彪哥享用美人了!”
把女人弄家里要干什么?不用说了吧?反正不能当画看!
严彪安排自己的手下陪客户去玩,他走向后院,开车回家。
女孩一路上睡的很熟,他从后视镜里,看着睡着的女孩,全身都不淡定了,一股火,一直往他的小腹上撞。
他的脚把油门踩到了底,这个丫头上次从他手里溜走了,这次他怎么可能再放过她?
秒杀般的冲回了家,抱起后座上丫头径直的走进别墅,他的卧室。
一身酒气的女孩让他有些厌弃,先给她洗澡,顺便检查一下还不是干净的女人。
当他把女孩全部扒光了放进水里,含苞待放的女孩,美得像是一朵花蕾。
让他最满意的就是,她竟然还是干净的!
特么的,他也醉了,上次救走这个丫头的男人,他还以为是这个丫头的男人呢!
没想到竟然还没要了这个丫头。
他跨进浴缸女孩一起洗,不过酒醉的丫头,有点不配合总是扭来扭去的。
他没洗太长时间,主要是真的忍不住了,洗掉酒气,他就抱着女孩回卧室。
墙上挂着摄像头,被他启动了,他要好好录下,和这个丫头的初次,包括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真心的是处子,不管是哪都透着鲜嫩,每一处都散发着处子的清香。
显然男人的手把酒醉的女孩惊醒了。
她挥动着无力的手,推着身上的男人,“走开,我好困,让我睡觉。”
“睡觉怎么有这个好玩,我保证你睡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严彪的舌头舔着女孩的耳轮。
丝丝缕缕的痒,牵扯着莘彤不混沌的大脑神经,好像是个男人的声音吧?
“珏哥哥,为什么你不要我?”她呜咽的哭出声。
像是过电影一样,脑中闪现着,她在初夏病房门口听见的对话。
当时司空珏在和初夏谈健健的事,说儿子平安回来,他要带儿子去药房。
而初夏说,就算是他的儿子,他也不许带走!
她相信自己没听错,健健是初夏和司空珏的孩子,而她这个傻瓜,一直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和自己最好的闺蜜,早就连儿子都生了!
她的心碎成了几瓣,片片凋零刺痛。
呜咽大哭女孩,让严彪的心一颤,“别哭啊,我这还没进去呢?一会儿留着疼的时候哭!
珏哥哥不要你,你彪哥哥要你!”
他低头吻上女孩的唇,那柔美的唇,不知道有没有人碰触过的,显然他的闯入惊扰了女孩,她青涩的动作,让他心花怒放,八成这丫头的初吻都是他的!
越想越兴奋,他深吻着女孩,不就是没人要的问题,他完全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要几次都可以,想要多少都可以!
莘彤被男人赌得喘不过来气,憋得她扭头想躲过,而男人的唇就是不松开,想是要吃了她一样,弄得她的舌头,嘴唇都是疼的!
男人的大手按摩在她的身上,很温暖很舒服,最初的不适应被压后,她渐渐喜欢上被男人抱着。
像是蛇一样缠上男人的身。
这样的反应太让严彪满意了,“小东西,真敏感,这么快就适应了?来,我们做正事!”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可以吻这么长的时间挑起她的兴致。
“珏哥哥,我还要。”莘彤醉茫茫的说道。
严彪轻笑出声,“放心,一定给你,光吻这么够?我还有更刺激的给你!”
他低笑着,低头吻在女人的脖颈上,一点点向下吻。
莘彤的手臂无力抱住怀里男人的头,像是想把两个人贴得更紧密。
像是被无数的电流击穿,这种感觉她是没有过的。
梦幻的让她觉得,她在做梦,一场她从来没有梦到过的梦。
“珏哥哥。我还想要。”她呓语着。
“小东西,等不及了?现在就喂你!”严彪咂啧了一下嘴,大手按在女人的腰身上,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