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笙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是她见过的最大胆的女人,明知道西斯最讨厌榴莲,她还要吃!
牟然,她似乎懂了黛雨烟的用意,“你是不想让他碰你?”
除了这个理由,她找不到黛雨烟吃榴莲的用意。
“呵呵,我为什么要让他碰我?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黛雨烟琉璃般的眸子里折射出无尽的痛苦。
“对不起,我不该提你的伤心事。”琴笙连忙抱歉。
黛雨烟收理了自己的情绪,“对不起,吓到你了。过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样的可人,能让男人求到我门上。”
求到黛雨烟的门上?琴笙刚想是谁,房间门被打开了。
西斯帝王般的走进来,他的脸上瞬时紧绷了颜色。
“你吃榴莲了?”他的声从深喉逸出。
“是啊,今天我宠幸我新欢的日子,西斯,你不至于爱上我,必须我夜夜侍寝,你才睡得着吧?”黛雨烟讥笑的说道,“西斯王也不过如此。”
西斯王唇角微微抽紧,他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手指动了动,那是他发怒要杀人的标志。
“想让我爱上你?你算什么货色?来人把黛妃给我抓回房间,好好的洗!”他飙出他的命令。
几个保镖冲了过来,将黛雨烟抓了起来,抬着将她带回西斯的房间。
“西斯王!黛妃不是有意吃榴莲的,我不知道她不能吃榴莲,是我请她吃的!”琴笙连忙解释。
西斯冷笑出声,“我比你了解她。”
他折身走出房间。
琴笙看着被带走的黛雨烟,一颗心抽紧,不知道西斯会对黛雨烟怎么样。
“有空担心别人,不如先担心自己吧,后天你就要拍卖了。”南宫墨琛大喇喇的走向琴笙。
琴笙的唇抿成了直线,“那是后天的事,今天我赢了,我选了黛雨烟,就算她自己走了,也是她主动放弃,和我无关,你不能反悔自己说的话!”
“我当然不会反悔自己说的话,只怪颜菲太笨了。是我找错了人。你给我好好等着明天,你觉得明天你还能逃吗?”南宫墨琛说道。
“明天你又哪来的自信赢我?”琴笙呛声回去。
反正她成功躲过两天了,不过黛雨烟刚才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是谁找了黛雨烟?
“你觉得我赢不了你?”南宫墨琛觉得自从认识了这个女人,她就没一天不践踏他的自尊心的!
陡然一道尖利的女人声音,从不远处的房门传出来,就算隔音真的很好,还是能隐约听见一点。
琴笙的心一紧,怎么好的隔音都能听见,也就是说,房间里的女人要叫多大声音?
“糟了,西斯对黛雨烟干了什么?”她急步走向西斯的房间。
南宫墨琛一把拉住女人的手臂,“找死啊?去管西斯的闲事?”
“你没听见吗?是黛雨烟在叫!你去救救她!”琴笙拉了南宫墨琛一把。
“我救她?我没吃拧给自己找麻烦,你不知道西斯和这个女人相杀吗?如果那天早晨从他们的房间抬出一具尸体都是正常的。”
“你说什么?那西斯为什么还要困住黛雨烟做一辈子的情人?”琴笙问道。
“想折磨她一辈子吧?我也很想折磨你一辈子,从明天开始,看我怎么虐你!”南宫墨琛的手捏着女人的下巴。
“我死也不会让你折磨我一辈子的!”琴笙挥开男人的手,走进房间,一把将大门关上,把男人管在门外。
南宫墨琛冷勾着唇角,女人,这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他的手攥成拳头,明天,他明天一定要把琴笙虐上床!
但是西斯这么会忽然来了?他的眸光打在西斯的房门上,似乎西斯的到来有合理的地方,毕竟西斯也是男人来这种地方很正常,但不是说,西斯现在专宠黛雨烟了吗?
如果是这样,西斯还来这里干什么?
他的眉头压下一片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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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黛雨烟被男人按在放满牛奶的浴缸里,她的头被男人按着,把她按进浴缸,让她整个人都没进水里。
片刻,西斯才把女人从水里拎出来让她喘气。
“听说牛奶是最好去除榴莲味道的东西,我们来试验一下,如果效果好的话,你就可以天天吃,而我天天可以给你泡牛奶浴!”
黛雨烟的嘴里,鼻子里,甚至眼睛里,都冒着牛奶,她刚才在水下挣扎着,而男人就按着她的头不让她上来,有这么一刻,她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王八蛋!有种你杀了我!”她气吼出声。
有的时候,她真的想死了算了,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妈妈,她连一分钟都不要活!
“让你死了?我还怎么折磨你?你要给我好好的活着!”西斯狠狠说道。
他要杀她太容易了,但是她怎么可以死?
“呵呵,西斯,你会后悔,你没杀了我!因为只要我活着,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你!”她狠狠飙出。
“为了那个男人,你就要杀了我?好,我成全你,我给你一辈子的时间,让你在我的身边,让你有机会杀我!”西斯一把抓起黛雨烟,牙咬在女人的脖颈上。
狠狠的咬着,像是要把她咬死!
提到那个男人,黛雨烟全身都是颤抖着,她亲眼看见她的初恋死在血泊了,而杀她初恋的人,就是西斯!
“我就是为了他,为了我妈妈才活到今天的!”她的手攥成了拳头。
“很好,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的承受这一切!”西斯说道。
他拎着黛雨烟把女人放到淋浴间里,用水给她冲澡,随着身上的牛奶被冲干净,西斯打横的把她抱起,折身走进卧室,扔到床上。
他欺身而上,威胁着女人,“别忘了,是你求我来这里的,你答应我的什么,你应该知道吧!现在给我好好的做!做到那我满意为止。”
黛雨烟的牙狠狠咬在唇上,的确是她求西斯来的,她的眸色轻合了一下,人还没救出来,她还不能毁约。
她抬手熟练的给男人脱下衣服,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