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可真是恭喜你了啊。”顾伯母急忙开口,因为她知道顾长山一定不会同意他们两个分手的。
“小瑶啊,你真的决定跟少顷分手了吗?这可不是儿戏啊!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啊!”顾长山说。
“嗯,我想清楚了。伯父你放心吧。”
顾少顷看了看也没说什么反正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毕竟这样自己就可以更好的追求宫主了。
宫瑶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以后轻松多了。想着自己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伯父伯母,少顷。我先回去了。”
顾伯母知道宫瑶跟他家儿子分手以后看着宫瑶也顺眼多了“哎,好好好。那你就先回去吧。我让小王送你。”
她的车子在顾少顷的公司这里还是郊区不好打车“好的伯母。谢谢你了。那我就先走了。”
“不要!不要!”
“求你…我想回去!我,救我...”
“救救我,有没有人……”
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儿睫毛密长,闭着眼皱着眉,呓语不止,挣扎着哀求,泪水打湿了枕巾。
脸色苍白,双唇毫无光泽,她的右腿和左胳膊打着石膏,头上缠着纱布,额头处因为挣扎,纱布已经被沁出的血染红了。即便如此,还是能看出,她那年轻貌美的容姿,出淤泥而不染。
她像是不知道痛似的呓语挣扎着,好似那个梦更痛一般。
这时病房里进来一个年轻却显得沧桑憔悴的男人,见女孩儿痛苦挣扎,赶忙放下手中的盆,握住她完好的右手,“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没人能再伤害你了...”
他只是去楼顶晒个衣服,她就做恶梦了,心里自责不已。
床上的人儿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反手握住了男人的手,紧紧的,同时也在颤抖着。
男人耐心的一直安慰着,虽然她没醒来,但他确信,她能听到。
慢慢的,女孩儿停止了呓语,也不再挣扎着动弹,但手一直不松开。
这时查房的主治医生过来了,“今天怎么样?有没有异常?”
男人如实回答说:“还和前两天一样,说梦话,挣扎。”稍稍停顿了下又问:“魏医生,这种情况要持续多久?”
魏医生看着他说:“这个不确定,病人伤了脑子,且求生意志时有时无,看她这样,想必是内心受了很大的创伤,你要多跟她说话,多多开导她。”
“好,我知道了,谢谢您!”
男人刚准备坐下,就听进来的护士说:“景美莱家属,去收费处交一下今天的住院费。”
“哦,马上就去。”
本来准备晾好衣服就去的,结果就给耽误了。
男人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喂,花阿姨,你到哪了?”
得知到了医院楼下,男人便试着抽了抽手,结果抽出来了,男人看着自己的手微微出神。
“傅先生,我来了。”
被称作傅先生的男人名叫傅青山。
他笑了笑,对花阿姨说:“我要去交费,她刚刚出了汗,你现在就帮她擦擦身子,晚上就不用过来。好了叫我,我就在门外等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