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这对老夫妻姓刘,向羽称他们为刘叔和刘婶,刘叔是个不错的园丁,还会开车,偶尔可以当司机,刘婶是个不错的管家,无论他什么时候回去,别墅里都一尘不染、井井有条。
汽车刚到浪淘沙别墅的外面,大门立刻打开了,因为向羽提前给他们打了电话,所以刘叔一直守在大门口。
汽车驶进院子,从院门口驶到别墅门口大约还需要三四分钟,汽车停了下来,吴追赶紧下车,替向羽打开了后车门,刘婶就站在汽车旁,恭敬地说:“先生您回来啦!吃晚饭了吗?”
向羽没有说话,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河晓虞身上,她睡着了,身上裹着他的上衣,睫毛上还挂着眼泪,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直接登上几步台阶,进了别墅的大门。
“向总,我明天一早来接您吗?”吴追问道。
“明天七点。”向羽抱着河晓虞大步朝旋转楼梯走去。
向羽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刘婶连忙问吴追:“吴追,先生抱的是谁?”
吴追笑着说:“刘婶,有些事先生想告诉你,他自然会告诉你,他不想告诉你,就千万不要问。”
刘婶立刻点头:“明白了,明白了,那我……要做饭吗?”
吴追想了想:“这我就不知道了,走了。”说完,他转身出了别墅的大门。
向羽把河晓虞放在了二楼主卧的大床上,她闭着眼睛,眼角还挂着泪,他坐在她身旁,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拇指轻轻划过被他咬破的嘴唇,她似乎疼了一下,眉心立刻皱了起来,然后一翻身,背对着他,身体蜷缩成了一团,他忽然看见她的肩膀,一排排带血的齿痕就出现在他眼前。
他心疼地看着她,真想立刻扇自己一个巴掌,他在心里骂自己不是个东西,骂自己简直不是个男人,之前还说要好好疼爱她,可是没过几天,就把她咬成了这样。
他赶紧从卧室出来,并关紧了房门,他站在楼梯口喊道:“刘婶,给我拿药箱。”刘婶连忙去找药箱,找到后又匆匆地将药箱送上了楼,刘婶上楼时,看见向羽正轻轻地抱起那女孩儿的头,把压在她身下的长发轻轻地拢了起来,以免她睡得不舒服。
自从先生买了这套别墅,她就在这里工作了,他虽然没有那些有钱的架子,可是也很少和他们说话,而且态度也总是淡淡的。
他偶尔会在周末的时候回来,然后在外面的游泳池游游泳;或者在月明星稀的夜晚,独自在林子里散散步,可是却从未领过女人回这里过夜,她有时也和自己的老头子唠叨两句,说先生年龄也不小了,怎么就不结婚呢!
今天,他终于领回来一个,还这么细心地呵护,想必好事将近了吧!
“先生,药箱。”刘婶说。
“有碘酒吗?”
“有。”刘婶立刻拿出药箱里的碘酒,和棉签。
“我来,你下楼吧!”他低声说。
“哦!好的,先生,您有事就喊我。”
“没事了,睡去吧!”
“哦,好的。”刘婶轻轻地离开了卧室,并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向羽用棉签沾了沾碘酒,然后轻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