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忽然我看见了她脚上的那双高跟鞋,那是一双黑色的、又细又高的“恨天高”,我看着那双高跟鞋,突然觉得那一定是一双有生命的,会跳出最空灵、最美丽舞步的舞鞋,只有妖精才敢穿的舞鞋。
呜呜呜,河晓虞,你中邪了吧!
晚上,我和皮皮躺在床上,还在想着白天和笑笑的对话,还有那双妖气十足的舞鞋。
我垂头丧气地说:皮皮,你自己在家,无聊吗?
皮皮挥舞着手臂说:愉快地过好每一天,是我的人生目标。
我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哪有每一天都愉快的,那只是理想。
皮皮歪着脑袋看着我:“你不愉快了?”
我说:“是啊!”
皮皮:“为什么?”
我想了想:“不知道。”
皮皮惊恐地看着我:“生病了吧!”
我说:“啊?生病?你没看见我晚上吃了一大碗炸酱面吗?”
皮皮:“那也是生病了。”
我说:“什么病?”
皮皮:“阿兹海默症。”
我狠狠地拍打皮皮的头:“你懂什么,你懂什么!阿兹海默症是老人痴呆,你才老人痴呆。”
哥哥出差回来了,给我带回来一大堆礼物,其中我最喜欢的是一对蓝宝石耳钉,蓝宝石是心形的,周围是一圈亮晶晶的钻石,漂亮极了,我迫不及待地把它们戴在耳朵上,并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然后开心得哈哈大笑,哥哥看我如此喜欢,笑着说:等以后再给你配一条蓝宝石项链。
我连忙说:那就算了,一副耳钉就好。
因为我知道如果是整块的、色泽净透的蓝宝石,要几十万的价格。
哥哥问我:有没有给自己买礼物?
我想了想说:买了。
哥哥问:买了什么?
我说:一只猴子。
猴子?
呃……是啊!猴子。
我跑进房间,然后皮皮的头从门口伸了出来:你好,晓虞的哥哥,我是皮皮——
哥哥叹息地笑了笑:还是那么抠。
林笑笑不停地跟我抱怨,她说她男朋友的家人催促他们结婚,可是她不愿意,非常非常地不愿意。
我很惊讶,因为以笑笑的自身条件,我一直担心男方会不愿意结婚,却没想到是她不愿意,于是,我问她为什么不愿意?
她叹了口气说:我不想当黄脸婆,不想整天烧饭带孩子伺候老公,我想过自由的生活,想吟诗的时候吟诗;想唱歌儿的时候唱歌儿;想朝九晚五的时候就朝九晚五;想浪迹天涯的时候就浪迹天涯;总之,我还没过够单身生活。
于是那之后的许多天,我陪她逛街,陪她spa,陪她美甲,陪她泡吧,她伤春悲秋地抱着酒杯说,她想一直活得像个少女,永远都是二十八。
永远都是二十八,真好,永远都是二十八。
就在我和笑笑忙着做少女的时候,萧远山则每天忙活着健身,他每天坚持营养配餐,中午去游泳,晚上去健身房锻炼,运动量非常大,他说要练成斯瓦辛格那健美的体魄,这让我十分不安又挂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