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挥旗“比赛结束。”说完小跑的趴在地上的北阁学生身边“那位同学怎么了?”
被砸中的北阁学生名叫谢天,从小娇生惯养,父母溺爱,小时就养成了目中无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为了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的坏习惯,这下被云溪砸到了腿,更何况膝盖那处的痛是钻心的疼,自然不肯轻易了了这件事,当下指向云溪,忍者疼,咬牙道“夫子,她是故意的,她已经暗算过我一次了,现在我的腿快要断了。”
在场的北阁的人都为谢天打抱不平“是啊,南阁这么欺负我们北阁,真当我们北阁没人吗?”
“真的太过分了!”
易清斐微微皱眉,正要说话。云溪笑着拉了拉易清斐的白衣,示意他不要说话。
清了清嗓子,见所有人都看着她,云溪满意的笑了“首先,这位同学,我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你们都知道,在球场上,这个力道是很难把握的。”
“撒谎,你一开始踢的这么好!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当时只想着为南阁多进几球,毕竟时间不多了,而且跑了这么久,我已经很累了啊!”
“你一开始不是这样说了,在你们超了我们一分的时候你说接下来只守不攻。”
云溪茫然的睁大眼睛“我说过吗?你们谁听见了?”
场外的人自然听不见球场内的对话,能证明的只有在场上的人。
璐遥她们纷纷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啊!云溪什么时候说过这不负责任的话,我们都是一直尽全力进球的。”
云溪似笑非笑的撇了璐遥一眼,原来我是不负责任的,璐遥此时不仅失忆,还眼瞎。
谢天简直被南阁不要脸的态度惊呆了,近乎癫狂道“我们北阁的人总听得到吧!你以为我们北阁的耳聋吗?”
云溪还是好脾气的笑“哎,兄弟,你们北阁的人不会包庇吗?再说了,如果我们超了一分的时候说只守不攻,好像,我们后来又得了一分吧!”
谢天被气的说不出话,眼睛瞪的老大,此时,另外一个北阁学生安抚的拍拍谢天的背“不管怎么说,这球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是你踢过来的,现在我们北阁的人受了伤是真,人在地上起不来,这个过错你总是要担的,难道一人不小心把人杀死了,那个人是无罪的吗?”
刚刚还洋洋得意的南阁一下寂静无声,璐遥面色凝重的看着云溪‘是啊,看谢清那样,一定伤的不轻,云溪即使再怎么会说,这也是事实。’
谢天见局势逆转,也顾不上疼了,当即得意的叫嚣“是啊!我的腿一定断了,我可以去告你一个故意伤人的罪名,看你怎么办!”
场面一瞬间有些寂静,双方人马都无声的对峙,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硝烟。
最终是易清斐清冷的声线打破了平静,少年冰冷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那又怎样?”
谢天一时没有听清“什么?”
易清斐第一次对云溪以外的人解释,可谁人都能看出他平静无波的眼中的不耐“她伤了你,那又怎样?”
说的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云溪都听得不好意思了,提醒易清斐“我打人了耶!”
易清斐眼中的不耐变为无奈“我知道。”
谢天颤抖着大叫“就凭你易家有钱有势,你就能这样肆无忌惮的横行霸道吗?”
肆无忌惮的横行霸道,这话用在易清斐这样一位谪仙似的人物上,怎么看都不搭边。可易清斐今天似要证实谢天口中肆无忌惮的横行霸道的名头,看向谢天,眸中恢复冷意“别说你的腿断了,就算你今天横尸于此,叶云溪,你家照样动不了。”
谢天抖得宛如在冬日穿的单薄走在街头,话也说不清楚“你,你。”
“她,是我护的人,希望你能懂,不要做些对你无利的事。”易清斐静静站在人群中,分明是温润如玉的气质,说出的话却有一种逼人的气势,让人不可违抗。
易清斐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是把人逼死。
张女乔掐着袁圆的手“易清斐好厉害,哇!好霸气。”
袁圆死命的想收回手“女乔,我也觉得他很厉害,你不要太激动,你放开我。”
谢天抖得越发厉害“你……”
一旁被忽略的夫子拍了拍手“你们当我不在这吗?”
一直没出声的云溪走到夫子身前,笑的香甜“我是一直知道夫子在这的,夫子您看,只是一场比赛中的一个小小的失误,这位同学却对我有偏见,针对我,本来,平常磕着碰着是常见的事,他就一直抓着这事不放。”
谢天不服的大叫“我的腿快断了,这叫平常的磕着碰着吗?”
本来夫子一开始对北阁撞人不满,现下更是不待见北阁,可夫子还是忍耐着怒气“先看看你的腿到底怎么样了。”
“行,夫子你看,”谢天忍者疼,把腿伸到前方,拖去鞋袜,把裤脚挽起,露出膝盖“你看,是不是肿了一……”最后一个字消失在惊讶中。
只见谢天的膝盖上一片光洁,别说肿,就是一丝红也没有,夫子此时终是压不住怒气“我虽不是玉夫子,可这腿有事没事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孩子啊!男子汉,就得拿得起放得下,不要动一些歪脑筋。”
云溪还笑着火上加油添了一句“就是,输了就是输了,不要做一些没用的事。”
这样一来,就成了北阁因为输了比赛不忿,借机陷害南阁的人,周围的人,全都带着不满的看向谢天。
夫子站起身,对着观战的学生们道“好了,同学们,虽然我们的蹴鞠比赛出了些小状况,可都不影响最终的结果,现在,我宣布,这次蹴鞠大赛获胜的是南阁。”
南阁一阵喜悦,今天的云溪真的是太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