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拍拍手:“话就说了这么多,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儿,”云溪环视着周围的人:“嗯,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对易清斐有非分之想,有的请趁早熄了这个念头,不然,都是一个书院的,我也很难办啊!”
易清斐又露出了微笑。
璐瑶在一旁不屑的冷哼:“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
此话一出,南阁的学生都笑了,云溪一边笑着一边点头:“是啊!不像我,散了吧,今天可算是把老脸都丢尽了。都是因为你,还笑!不许笑了”
易清斐笑着答应:“不笑了。”
众人看了瘫软在地的贾仪一眼,各自谈论着散去,没有人为她说话,大家相处了有这么多天,哪个人是什么心性,自然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云溪是什么样的人不用说,更不必说那贾仪,平日里尽是一副眼高于顶,盛气凌人的模样,与人说话三句不离她家如何有钱,她是何等的富家千金。南阁学子对她的忍耐也是到了极限,所以今日云溪对她做的事没有一个人觉得云溪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云溪这事做的挺大快人心的,她们早就想这么干了,爽!
人群笑着散了,一直默默缩在洛天季趁人不注意,就想偷偷溜出去,云溪停下脚步:“对了,”
洛天季害怕的一抖。
云溪笑了:“你怕什么,我怕你急,特地来告诉你吗!”
璐瑶一群人就看着不说话,你这个还真的是特地啊!
云溪慢条斯理的理着裙子,说话时有礼有节:“你也别说什么我冤枉你的话,我们彼此坦诚一点,贾仪那个没脑子的要是想做这样的事早就做了,那会等到现在,一定是有人在她耳边添油加醋的多说了几句,整个南阁里,就你对她最谄媚,再说了,你当我是瞎的吗!因为我看不出你看易清斐的眼神,死心吧,姑娘,他看不上你的,多的我也不说了,你就和贾仪一样,自己乖乖的离开,不然我们就慢慢玩。”
留下一句玩味的话,云溪走过贾仪案几边的一堆杂乱无章的东西,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不再去看这面如死灰的二人一眼。
云溪看着自回来就一直笑的春风满面的易清斐,有些无奈:“心情这么好的吗?”
易清斐手揉了揉云溪的头发,笑笑没说话。
云溪转过头,叹口气:“笑吧,笑吧!脸给你笑僵。”
夫子在此时携着书走了进来,把书放在讲坛上,照例环视一圈南阁,目光扫到贾仪和她没来及收起来的在地上的书,眉头一皱:“贾仪,发生了何事?”
贾仪嗫嚅着说不出话,只是看着云溪的方向。
张女乔眉毛一挑,抢在贾仪之前开口:“夫子,是贾仪不小心摔倒了,我们想帮她的,可是钟声响了,我们只能先回来坐着了。”
“哦,”夫子点了点头:“小事而已,自己也捡的起来。”
夫子翻开书,抬眼看见云溪,笑了:“云溪来了!身体好了吗?你娘来请假时说要在家多休息几天,这么快就来了。”
云溪站起来,对着夫子弯腰作了一揖,笑道:“多谢夫子关心,可学生还是想跟着夫子多学点有用的东西,所以就来了。”
“好,好!”夫子乐呵呵的笑出声:“好孩子,快坐下,多穿点,有什么不舒服就说出来,不要忍着。”
云溪坐下乖巧的答:“是。”
夫子看到默不作声收拾东西的贾仪,嘴角的笑意收了收,作为一个熟读圣贤之书的儒生,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心性不纯的小人,活到了夫子这样的年纪,像贾仪这样大的孩子心里想的什么,一眼就看得出来。夫子也没在多说什么打开书道:“来,我们今天讲的是……”
随后的一天里,贾仪和洛天季无声无息的搬走了她们在南阁的所有东西,就像是她们从来没在南阁里学习过一样,对此,南阁学生到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相反的没有贾仪成天到晚在她们耳边的阴阳怪气,日子过得美好了许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