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子摆了一圈,而后在中间停下,中间的女子笑意盈盈,说了几句客套话,什么来看帝都的繁华之类的,然后挨个做了介绍。
中间的女子叫柳萍,绿柳浮萍,眉黛若远山,眼眸秋波莹莹,一身淡绿色纱衣衬出其肌肤越发的白皙嫩滑,举手投足间透着江南女子的温婉柔美,轻柔若风的声音更是让人酥到骨子里。
才介绍完,下面已经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不断有人吹口哨表达自己的调戏之情,还有豪气的公子往上面扔银子。
二楼的客人则优雅许多,小二端着托盘在贵人间行走,不一会儿上面已经塞满了白花花的银子。
“小女子叫淑媛。”
左边的女子待声音小一些的时候挪步上前,她抿唇轻笑,两边脸颊露出小酒窝,一下子变给人灵气的感觉,加之她一说话便低头,状似害羞,更是给人看得心里痒痒的。
“淑媛小娘子,抬起头来让爷看一下!”
下面前排一个大肚便便的男子说道,很好爽的往上扔一定十两的银子。
淑媛抬头看了男子一眼,想要反驳男子的粗鲁无礼,却又张不了口,只能咬牙低下头,如同淤泥中婷婷绽放的莲花,远远观赏就好。
下面又爆发出掌声,各种银子铜币往上扔。
“欲语还羞,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萧二公子轻叹一声,往小二的托盘里放了一张银票。
两边的包间里则传来轻哼声,说道:“哼,都脏成那样了,还装什么清白!”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玩的是意境,是人心!”
“是啊,你们看那些个男的不都喜欢这样的款式么,回头我也换一身白衣。”
其他人顿时翻白眼,纷纷拿起点心吃不理她。
啪!
突然,右边红衣女子不知从那里抽出一道鞭子,手腕一抖狠狠拍在舞台上,发出“啪”的一声,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得放才吵闹的状况顿时安静了下来,一个个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只见该女子一身大红衣裳,英姿飒爽,配着一张倾城的脸,往另外二人旁边一站,欲显得孤傲,如同雪地里艳红的梅花。
“小女子静秋!”
女子上前行的是江湖之礼,声音婉转如莺啼,不是那粗哑之声,只见其笑的时候还露出一颗老虎牙,给人一种俏生生的感觉。
她说道:“小女子善鞭,不怕被打的尽管来!”
这一句话顿时让下面的人炸开锅了,这女子实在够辣,越辣越刺激越够味,于是纷纷求调教,各种东西嗖嗖往上扔。
“这个好,甚得我眼。”云浅眨了眨眼说道。
女人就该这样,该强硬的时候就不要低头,该柔软的时候也不要死扛着。
严霖看了她一眼,笑说:“没想到洛兄喜欢这种口味的。”
云浅看着云荣一笑:“娶妻嘛,娶个泼辣一点的也不是坏事,不然娶回来一个懦弱的,出门被欺负也只能自己吞咽,姐夫您说是吧。”
云瑾英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不仅将永宁侯府管理得井井有条,且她嫁过去这么多年了,严律身边也只有两个小妾而已,一个是自己的陪嫁丫鬟,另一个是从小伺候严律的丫鬟。
严律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她,眯着眼盯了好一会儿,在云荣斌快要介入进来的时候,才点头说:“嗯,有张有弛。”
在桌下,云荣斌狠狠拧了云浅一把,眼睛朝她眨了好几下,似乎是让她闭嘴。
云浅嘿嘿笑着,反正得罪了别人,别人又找不到她,至于云荣斌,想必严律也不敢得罪这个大舅子。
她端起茶杯一边喝一边往下看。
下面的表演已经开始了。
柳萍似乎在跳着脱衣舞,随着丝乐之声,她柔软的身姿不停地扭动,每一次看向台下,一伸一缩间便有一件纱衣飘飞起来,轻落在地。
不过,她穿的纱衣似乎有点多,在大家终于有点不耐烦的时候,随着最后一件纱衣掉落,众人终于激情高涨起来。
洁白如藕的手臂,性感的锁骨,以及被****勒出几指深的沟……
“脱,脱,脱……”
众人最后只剩这么一句话,有的还不忘擦了口水,咽了咽舌头。
随着乐声到了**的时候,每个人的眼睛也都瞪大了,早些时候脱下的纱衣突然飞了起来,遮住了柳萍,只在隐约之中见到那一抹粉红色的****张开了,一下子便热血沸腾起来!
只是,随着纱衣落下,却不见了柳萍的踪影,更别说白花花的身体了,只是地上那一抹粉红色的****表达了,她确实全部脱了。
“去哪儿了?”
“对啊,柳萍姑娘快出来!”
台下的人不高兴了,嚷着让人出来。
楼上的人也不明所以,台下的人或许被纱衣挡住了,只看了个大概,但是楼上的人却看得真切,一个大活人就在他们面前消失了。
“楚兄,你行走江湖多年,可知这是什么?”萧二公子问楚墨宸道。
“难道是隐身术?”
云荣斌伸长脖子问道,云浅给他的感觉已经够奇幻的了,所以他认为有隐身术也不觉得奇怪。
云浅嗤笑:“什么隐身术,是幻术!”
她的声音不大,却将其他人也吸引了过来。
在众人的目光中,她点头说:“通俗地说就是障眼法。”她迎向楚墨宸的目光,笑眯眯问,“楚兄身在江湖,也应该听说过吧。”
楚墨宸见着她,目光也是呆滞了一下,起身抱拳问道:“不知阁下是谁?”
“好说,好说,在下乃云浅表弟洛挽。”云浅也不知从那里变来的扇子呼的一声打开,嘴角的笑以及眼里的笑都带着一丝阴翳,“挽此次前来多半是要替表姐讨公道,可挽财力物力权力都不如楚兄,如何是好呢?”
“哼,就凭你,来十个也不是表哥的对手!”
程涟羽见着有人要对自己表哥不利,且对方相貌与云浅相似七八分,对着云浅的憎恨顿时转移到他身上去。
她威胁道:“小子,劝你在京城的时候莫要落单,不然……”
“不然咋样?威胁我,好怕怕哟。”云浅冷笑,“山西顺天府丞什么时候嚣张到大帝都来了,还是说要借着某人的淫威?打算借多少兵?不管你借多少人来,老子在此拍掌,老子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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