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沙锐思又抱紧了怀中的人儿,也丝毫不怀疑这话中的真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与他无关。重要的是,她回来了,她并没有离开自己。他最害怕的是,映雪一声不吭地离开自己。因为他知道,她对他没有情,她怕他哪天真的潇洒的离开了,不顾他了。
“怎么了?”李映雪好像是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出声问道。
沙锐思这才明白自己的情绪华皓响到了她,这才收了手,露出一个笑容,“没事,这几天都城有些不安稳,我怕你丢了,别离开我,记住了。”
“嗯。”李映雪也是嫣然一笑,“映雪不会乱跑的,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府中。”
沙锐思也是看痴了,呆呆的站在那里。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个……”楚高岑慢了一步来到这里,就看到思王和思王妃卿卿我我,心中觉得思王妃在思王的心中一定占了很大一部分,甚至全部。
沙锐思好看的眉头一皱,转过身来,黑眸一直盯着楚高岑,看不出是喜是怒,但还是让楚高岑警铃大作,感觉到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好吧,早知道就不去打扰人家二人世界了,但还是弱弱的说道,“王爷,已是晌午了,不知道……”
沙锐思已经心情很不好了,自然是不愿意在这里用膳了。所以,他毫不留情的回绝道,“本王今日有事,所以还是不在宰相这里用膳了,告辞!”说完,就牵了李映雪霸气转身,离开。
……
夜晚,庞尚书府。
“母亲,听说今日思王带着李映雪去了宰相府,你说……他们会不会见到楚寒香啊?”一位容貌比李映雪更胜一筹,但年龄确实有十**的女子面带忧色的看着面前的妇人,低声说道。
妇人冷哼一声,恨铁不成钢的瞥了她一眼,“谁叫你自己自作主张一听说李映雪和楚寒香发生了冲突,就连忙去宰相府,谋害了她,栽赃给了李映雪?我教你的那些计谋呢?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你都白看了吗?真是榆木脑袋!一听说是关于李映雪的事情就大脑一片空白,别让别人以为你只是花瓶!”
女子听到母亲的话,羞耻的低下了头,但还是唯唯诺诺的说道,“谁叫那李映雪明明是比我小了几岁确实有着沉鱼落雁之姿,让女儿好是嫉妒。这都城人都说,若是她李映雪再过几年长开了,莫不是都城美人榜的首位啊!到那个时候,我莫不是只能委身做第二了吗?”
“平日里我对你说的话你都左耳进右耳出吗?嗯?”妇人气更盛了,指着女子就狠狠的训斥道,“我说过,你要自信!要有自信!而如今呢,倒成了一个妒妇了!她李映雪今日是第二又怎么了?你还不是在她之前吗?你着什么急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你又不是不懂!你要深呼吸,放轻松,不要光想着那个。
都城之中有这么多的女子你干嘛非要出这个头呢?到时候自然有人会置她于死地的,你这下可好,到时忍不住了,竟然想要栽赃给李映雪!”
女子更是委屈了,但是妇人仍旧说道,“你自己竟然给楚寒香吃下了癫疯丸,让她变成疯子,还把她的脸毁坏了,还栽赃给李映雪?你怎么就这么冲动呢?你怎么就不动脑子想一想啊?李映雪背后是谁?那可是思王啊!固然,思王生**荡不羁,但他也是未来的太子啊!储君啊!你惹上不该惹的人啊!”
“我、我怎么知道圣上竟然下旨让李映雪做思王妃。”女子咬了咬唇,低声狡辩道,“再说,文王的实力也不差,他也有很大的可能啊!”
妇人闻声,终究还是叹了口气,道,“唉,我和你父亲的优点你怎么就没有全部继承呢?也幸亏你有点良心,知道此事要告诉我,如若不然,我定会被你气死的。什么事都交给母亲吧,我早已经把所有事情妥善好了!你也好好回去睡上一觉吧!就算她李映雪要查些什么,也不会查出什么不对的。
现在啊,我们只好把赌注全部压在文王身上,但愿文王能在这场王位之争中变为主动,成为赢家。”
“你呀,也好好的待在家中,那也不准去。更不许在和李映雪有任何的接触,听到没有?圣上也已经下旨了,把你许配给了文王。你给我回去好好的学学女红还有一些心计。如若不然,你怎么能在文王府生活下去啊!”
女子貌似还有些不情不愿,但是在妇人的怒瞪下,还是委屈的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却对李映雪百般憎恨,可恶的李映雪,我一定会出这口恶气的!你给我等着!
夜晚,妇人和女子在尚书府的一番讨论,与此同时,李映雪和妫静寒也讨论了一番。
“可是查出来了?”李映雪躺在软榻上,打了个哈欠,大有妫静寒若是不报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消息,她就立刻睡着之意。
妫静寒手中握着查出来的信息,憎恨的看了手中的纸,实在想象不到竟是这样的原因,但还是回答道,“是。楚寒香与主子分开之后,就回到了宰相府,不让任何人进来。
就算是楚高岑和妻子佘翠灵也拒之门外。不知怎的,庞尚书之女庞觅蕊听说了这件事,带着一名丫鬟就立刻前来宰相府。”
妫静寒继续说道,“倒是不知道庞觅蕊到底说了些什么,竟然让楚寒香甘愿打开了房门。然后两人就说了一小会儿,就见庞觅蕊哭着跑了出来。众人当时都看见庞觅蕊的脸上出现了几道血淋淋划痕,还哭着说道,‘楚寒香疯了,她疯嘞,一见到我就说起今日之事。我也劝慰她本就是她有错在先,可是她居然眼睛瞪得很大很大,然后掐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划了好几道痕。’然后就哭着跑开了。”
妫静寒又翻了翻下面的纸,“然后,知道此事的人都认为是主子把楚寒香逼疯的,还在楚寒香的脸上划了几道痕。不过,算是楚宰相识时务,把知道此事的人都杀了,并没有把主子划伤楚寒香的事情搞得满城风雨。所以,主子才没有听说关于自己任何不利的消息。
顶多都城之中只是在传主子和楚寒香起了冲突,然后楚寒香竟不知为何疯掉了。中间那段楚寒香脸上无缘无故多出了几道痕就没有传出去。再往后就是一些闺中女子来看望楚寒香,结果拒之门外。”
“……”李映雪不语,脸色微沉,眼眸微微眯起,原本慵懒的目光也顿时变得犀利好多,她什么时候竟然划伤了楚寒香的脸?还有,那个庞尚书之女“庞觅蕊?”
妫静寒的心一跳儿,这三个字包含了三分疑惑,三分厌恶,以及四分杀意。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低了低头,温声回道,“是。”
李映雪的大脑正在运转中,哦,想起来了,好像有一个大臣姓庞,是个尚书,原来是他父亲啊!好像他们一家和自己是对立面吧!等等,好像听别人说过,都城美人榜之中,这个女子排第一哦。
“这个女人性格文静,待人亲和,娇媚。”妫静寒生怕李映雪不了解她,又补充道,“而且还是圣上钦此的文王妃。”
“哦……”李映雪拖着长音,待人亲和,恐怕是朵白莲花吧。“看来,这个庞觅蕊倒是有很大的动机啊!”
妫静寒也赞同的点了点头,但是又想起了什么,皱了皱眉头,“可是主子,这证据可是一点也没有啊!”
“这是必然的,庞觅蕊不会傻到把证据摆在咱们面前。”李映雪冷笑一声,丝毫不在意,“他可闻出了楚寒香血液中含有什么吗?”
“有,神医说女子的血液中含有癫疯丸的成分。所以,应该是服用了这等药物。”
“嗯,行,先从这药物下手吧,查查从哪里能买来这东西,凡是有可能买到的地方一律不放过。这可是毒物,想必各店家都会有记录的,一定要给我查出来。”李映雪眼睛像是淬了毒般,让人胆寒,“还有,在庞觅蕊身边也安插人,看她今日都想哪里走动,并且把她最经常去的地方也安排人进去。”
“是。”妫静寒回道,现在的李映雪,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一样,只要证据一确凿。她就会立刻把那些人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敢算计她,就要做好算计她之后的心里准备。要么她死,要么我亡。这场斗争的结局只可能是前者,没有任何的转机的。
……
几日,各方相安无事。但是,楚宰相的妻儿仍旧没有下落。这让楚宰相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虑万分。李映雪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嘴角一勾,便派人把楚宰相的妻儿‘送’了回去,并且把这个罪名安在了前朝旧臣明家身上,为何要安排在明家身上,这可就是人家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了。
谁叫他们在吾乡门刚刚兴起的时候好死不死的捅了一刀,是吾乡门实力大损。于是乎,吾乡门全部的人都记住了明家,势必要明家血债血偿。
所以,就出现了今天明家替吾乡门背黑锅一事。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不是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