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下午四点的时候和阮梅听完了讲座,打着哈欠跟她道别。
“你这是什么意思?”阮梅睁大了双眼,表示很吃惊。
秦之准备打电话给大周,让他过来接自己。
“老师……我们还要干嘛吗?”不是应该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吗?
阮梅挑眉看着小姑娘的小算盘:“离下课时间还早着呢!你是怎么个意思呢?”看样子她是打算去玩了吗?
秦之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教授,拉着她的胳膊:“诶呀!教授你都没有给我们放过假嘛!”丹凤眼扑闪扑闪地看着阮梅,甚是怜人。
再三软磨硬泡之下,阮梅无可奈何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下不为例。”
上了出租车看着窗外小姑娘唇白齿红的笑脸,朝她拜拜手。
待到把教授送走,秦之立马打了电话给大周:“还不过来接本宫?”女人饱满的豆沙红玫瑰唇轻启。
“来了来了哇!”那头的大周不耐烦地挂掉了她的电话。
秦之愣了一秒,看着被挂掉的电话。
继而自顾自地笑了:小周子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拍了拍自己复古银色的长裙裙摆,心情颇好地拎着米色的斜挎包,戴着墨镜继续向前走……
大晴知道秦之要过来,跟着大周一块去接她了。
一路上都在数落大周的种种行为!
周淮宸皆是笑脸相迎:没办法,自己找的女朋友自己也要哄着!
跟着导航去了市的中心地带,广场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大太阳的阳光透过树荫在地上投射出一圈圈斑驳。
“这么多人,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大周把车停到路旁,掏出手机欲给某人打电话。
大晴看着不远处的密集人群地带,打断了某人的动作:“你傻吗?不就在那里吗?”指着那个堆堆围起来的人群。
“对哦!”大周猛的想起来,某人是众目的焦点。
打算下车的脚步顿住了,扭捏了一会:“还是你去吧!”他脸上的绿色油漆毕竟还在……
大晴看着他右脸的油漆,笑出声来:“可以可以。”
下车往人群中走过去。
秦之买了一杯奶茶,发了一张自拍给慕齐,虽然他到现在还没有提起张思颖的事情。
不过,这并不影响自己的喜欢呀!
“今日份的可爱请签收。”
坐在大树下的长椅上,看着开开往往的人流,突然感觉这种生活很舒服!
“姐姐,要不要买一个气球?”一个萌萌哒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秦之转身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一身海绵宝宝的短袖套装,葡萄般圆溜溜的大眼睛,光滑的皮肤。
手上抱着一大堆的网红气球,看来应该是他的爸爸妈妈或者哥哥姐姐让他过来的。
摘下墨镜看着他。
“那你说姐姐要气球干嘛用呢?”
小正太以为她不买气球,立马慌张地跑到她的面前:“气球很漂亮呀!姐姐也很漂亮!”露出还没有长齐的乳牙,天真烂漫的笑容。
秦之拿了一个气球,给了他钱,摸了摸他的脑袋。
小正太看着自己手上的钱,欢呼雀跃地跑去跟自己的姐姐邀功去了……
“你以后会是一个好母亲的。”身后有熟悉的调侃声音。
秦之起身看着大晴。
看着绿色的大晴……
“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白皙的大腿上一点一点的绿色东西,感觉有点像油漆。
提起这件事就是一肚子的火,大晴火大地吸了一口气:“还不都是周淮宸那个贱人,害得我身上全是油漆!”
秦之搂着某人的脖子,一直笑个不停:“你们两个真的不是冤家不聚头!”
大晴给她的印象一直都是美艳高贵的,也就只有大周能让她一秒破功!
在车上的大周看着两人越来越近的身影,秦之竟然在笑?
那她完了!
看着后座上的一桶绿色油漆,大周露出了奸诈卑鄙的笑容……
“你不要告诉我,大周身上……”还有两个字没有说完,秦之一打开车门就是扑面而来的油漆……
世界定格在这一瞬间!
秦之白净的小脸上,一排清晰可见的绿色油漆。
“哈哈哈哈……”大周趴在方向盘上笑个不停!
大晴挑眉看着作死的大周,感觉不大灵。
“给我一个理由。”淡定地上了车,看着前座的他直不起腰的样子。
拿手机看了看自己的样子,有种去看世界杯的感觉。
大周长舒一口气,一本正经的转头看她:“身为霸王龙小分队的一员,你有义务承担这个任务!”
副驾驶上的大晴无奈地摇头笑着。
拍下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发到了朋友圈里。
“我们都爱绿色。”
三人一块去了学校的方向。
路上大晴的手机就一直响个不停,并且大声朗读着留言区的评论。
“秦之的绿色很漂亮呀!”
“我感觉会长的脸色,不敢恭维。”
……
底下一群都是夸秦之的,大周的脸色越来越黑。
“一群肤浅的人啊!”
开着车感叹现代人的迂腐,怎么就找不到懂他的人呢?
楚杨和九月两个人接着大晴的工作,一路刷着柱子的颜色。他们每隔一根换了种颜色……
一楼办公室里面的生姜和大彬趴在里屋的玻璃门上,好奇地看着里面的少年。
睡在折叠椅上,盖着小碎花的毛毯。整个人笼罩着一种静谧的感觉,虽然看不到脸,但是肯定是翩翩美少年无疑了。
“这是部长的那啥啥吗?”大彬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生姜翻了一个白眼:“当会长是吃白饭的吗?”他可是见识过秘书部那群女生被会长骂的狗血淋头的样子!
两人就那样看着少年,一直猜测着他的身份。
“我感觉你们的草图有问题啊!”外面有推门声,并且伴随着瓦工大大咧咧的声音。
两人慌乱地回头:“嘘!师傅你小声点!”
可不能惊扰了里面的少年!
回头看着里面的动静,还好少年只是翻了个身而已。
师傅拿着草图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们到底要干嘛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