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方便,走啊,一起啊。”
越湛口无遮拦。
女孩顿时羞得脸埋在被子里。
“真是!服了你了,大早上眼睛没睁开就整这一出。”
男人嘀咕着,穿好衣服起身走出房间。
等堂屋里关门声响起,林清栀紧张兮兮的扒在房间的窗户边上,眼看着越湛从楼梯口那个小门走出来,一步步往弄堂里走出去。
她是真等怕了。
怕他又不见。
可是男人哪里会不辞而别呢?
她知道,他不会的,最起码,要告诉自己一声。
林清栀独自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的房间里踱步来去,内心不安极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不安着什么。
越湛已经回来了。
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还是……她贪心地,想要更多?
林清栀的目光落在那张凌乱不堪的床上,被褥随意的窝成一团,床单褶皱得零散,枕头上还有两个陷下去的坑。
昨晚,他们盖着一床被子,枕着一个枕头睡了一觉。
那是只有夫妻才会发生的事情。
她十六岁,越湛二十八岁。
她还没有完全长大,可是越湛已经非常成熟了。
她越来越跟不上他的脚步。
不行……
她必须想个办法,哪怕是求求他,也要让他等她些许。
就像她等他回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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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用钥匙熟练的打开门锁,疾步走进来时,林清栀正好在堂屋里洗脸,之前她还用清水漱口漱了好几遍。
“你在哪儿弄的水?”
越湛疑惑的走进来,顺手带上门。
“叔叔,你回来了?”
林清栀转过脸,朝他勾唇一笑。
也就是那么一个回眸,吓了越湛一跳,险些把手里拎的豆浆油条馒头都掉到地上。
艾玛!
“你……”
男人紧张的吞咽了一下,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这才意识到夜色太深,隐藏了太多美丽的危险。
别说昨晚没看清脸。
就说刚刚他出门之前,天灰蒙蒙的,台灯都没拉开,更是没看清个所以然,只依稀看得见轮廓,潜意识里还是那个样子。
可现在天色大亮,敞亮的堂屋里,灯泡都不需要拉开,两个人暴露在白昼下,这才狠狠震慑了他一把!
林清栀长高了,她站队站女生那队倒数第二个,有一米六八了。
再过两年,过一米七绝对没问题。
可若单单只是这样也就罢了。
越湛可以安慰自己,她营养跟上了,个子上来了,长得高总比像个豆芽菜好吧?
风一吹就倒,小弱鸡的样。
她偏偏变得不仅仅是身高,就连那张脸也像是彻底长开了一样。
花季怒放,娇艳多姿。
越湛想不出词来形容。
但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她那张面庞,美得入骨三分,回眸一笑时,长眉入鬓似的挑起,美目却又半合半睁,宜喜宜嗔,偏偏嫣红圆润的小.嘴儿微微往上翘着,依旧如幼时那般狡黠,活脱脱一只修炼成精的白狐狸,遁入世间来勾.引男人。
男性的本能反应让他的视线直接从面庞往下,扫过被校服掩盖出的一马平川,两条直条条的大裤腿,脚上那双波鞋洗得发白,脚却很小且窄,握在手里应该如一块羊脂玉般白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