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脸,耳朵也在发烫,人就保持着蹲的姿势,手也是,哪敢在乱动了。
就这么放在身侧。
宇峰说了句,“很饿了。”
我只听到后面的饿了,以为是他肚子饿了,结巴的说,“那,那我把早饭送进了。”
“一起吧!”宇峰的声音带着邪味。
其实他说‘很饿了’,指的是不让我把手拿开的地方。
“嗯?”我预感不对,答复的也就不是特别明确,“哦!”此时的心已经被手上的触感,给惹的扑通扑通的跳着。
这次从地上站起来,给扯住的手被松开了,我连忙抬高下巴,眼睛往顶上转动,想了想,也没有话可讲了,嘴上牵强的说了句,“我去厨房把吃的端桌上。”
脚步很留心的像门口移去。
宇峰用毯子裹住了半身,从地上爬了起来,向我走了过来。
我还算机警,随即就出了书房,加快脚步的逃出了卧室,赶紧用清水给自己洗了把脸,好让自己赶紧把不该停留有的记忆给忘掉。
确认状态调整过来了,才把水关掉,将做好的食物在桌上摆好,拿了两副碗筷便在桌前来回徘徊,盯着桌角想起了掉在书房里的信件,开始着急了:要不要去叫下?
在纠结的过程中,自己往卧房走去,还是全然不知的状况下,察觉到时,没法收回,已经迟了。
宇峰是一直在门口呆着,看着自己没头没脑撞进了他的胸膛。
我揉了揉磕去的部位,很郁闷:既然出来了,干嘛不出声,就这么看着自己撞上来。
“你--好过分!”我生气的只瞪了宇峰一眼,话是咬在嘴里,没有跑出来。
宇峰向我靠过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本身就已经是贴着了,他这无疑是在威/逼自己,自觉的从他面前闪开。
自己明明是有理的,反而感到理亏的往后退,结果被宇峰以拽拉的方式,又一次撞了个满怀。
可这回被撞的感觉与刚刚自己撞上去的大相径庭,宇峰双手将我搂着,下巴抵在我的头上,气息缓喘的问,“可以开始没?”
什么开始?我先是自己问了一遍,随后说,“已经好了。”是吃的在桌上摆好了,可以开动。
“我说的是这事。”宇峰低下头来,用手勾起了我的下巴,眼神专注的停留在我的视线里,他的喉结很明显在滚动。
在下来,我的唇就被他的嘴覆盖住了。整个人失去了陷入了静止,任由宇峰亲吻自己,直到齿缝被撬开,裙摆被撩起,意识到宇峰这是要......
大脑也开始茫然,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期待过,就是从来没有想过,会跟谁发生。
我把自己绷的很紧,除了紧张之外更多的是害怕。
听说第一次跟异性真实发生关系会很不适应,而且会特别疼,但只有这样,才算是把贞洁给了对方。
宇峰的手摸到了我的背面上,就顿住了,连吻也停下。
我这才想起,自己一晚上都没有穿X罩,这种情况是从来就没有过的。
“天哪,怎么会忘了穿内衣!”在心里指责了自己。
“在家里就应该这样。”宇峰却有种幸灾乐祸。
他这话在我听来,是自己故意不穿,就是为了勾引他。
我倒是想说清楚,心思却已经被自己体内正在沸腾的血液给感染了,开口结巴道,“先吃点东西,要不然会饿!”后面说出来的这句话,顿时令自己窘迫的无任何脸面。
宇峰稍微的将我松开了些,我认为他这是要去吃饭的,自己便闪动的从他禁锢的双手里抽身出来,却被猝不及防拦腰打横抱到了床上。
短暂的眩晕,身上的裙子随即被脱掉,只剩下一条蓝色的纯棉N裤,始料未及的让自己根本就招架不了。
几乎是全给看光了,且还是在大白天。
我惶恐的背过身去,把自己缩成团,冷得直发抖,被子偏偏在最里头,伸手去够了几次,都没能拿到,只有往里面挪点过去才行。
可是,宇峰他将我包在他的身形下,没有起开的样子。
我只能保持缩着的的姿势,不敢乱动,心也乱的很,尽量用手捂着胸/口,把脸转正,目光耽耽的与他相对,“太亮了,还是把被子能盖上么?”
“这样没什么不好的。”宇峰嘴上这么说,但还是顺了我的意,将被子给盖上,俯下身来,已蜻蜓点水的方式把我引入了他的世界里,经过一番的互动,防御界限早已给攻克,无名的火苗悄然的点起。
自己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奇怪的回应声,想忍住不出声,却总被微妙的感受给弄得难以控制,也慢慢的把自己给放开,直至彻底的没了矜持和约束。
虽然说是自己心甘情愿,但难免还是有些别扭的,我眼睛一直是闭着的,还用两只胳膊把脸也给盖住。
小人书里面有很多羞红的画面,全都真实的在自己身上发生,没有厌恶,连反感的念头都生不起来,打心底的是以愉悦来感受着,宇峰带给自己身上每寸肌肤的抚摸跟亲吻。
直至所有的体感都集中在隐晦部位,我整个人慌的拿开手,抬起头偷往下喵了一眼,张口结舌了半晌,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问了他,“今天不用工作?”
其实我这么问,并不是真的想他走,是因为自己心里还没有准备好,希望他能忍下,先放过自己,如果是晚上怎样都行!
“那也得先康复。”宇峰回答的蛮认真,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反而用指责的语气,把我的注意力给转开,“你就不心疼我?”
“不是啊!”我立即说,也正要从床上坐起来,紧接着被他的举动给惊住了,随之而来的充盈就像抹了多层口红,隐没了我的不安宁。
这种感受是无法从生理物品获得的,感受美妙的同时,被一阵撕裂的痛感弄的,只能咬唇抓着床单来缓解。
眼角里迸出了泪花,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我叫了出来,“好疼。”
“嗯。”宇峰只是应了下,仿佛我疼的是很理所当然。只要我越叫疼,他就加快,不但如此,干脆把我给抱起来,将我的脑袋趴在他的肩膀,说,“疼就咬吧。”
我没有照做,紧紧住他的脖子,默默的忍受着,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的疼痛感的,还有暖流不停的从身体里排出来,挺烫的。
紧接着体内的血液也在沸腾,大腿内侧开始发麻,最深处如花蕊般的一张一合的收缩着,貌似要把闯入禁地的给关在路口不让进。
胸/部也涨的厉害,好像一下子就变得丰满,圆润,又加上被一口口的吮吸和拨弄着,犹如自己飘然在棉花上。
深处的紧实感,导致自己全身从头倒脚被电流穿过,然后就像泄了气的氢气球,连搂着宇峰脖子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直接倒在床上,宇峰的兴致很高,精力也是越发的旺盛,我被折腾的几乎是散架了。
直到最里边被顶了进去,出现了火烧般灼热感之后,被洒满了在此令自己高涨的潮水,宇峰才肯罢手,就像吃饱喝足那样,睡了下来还不忘把我给搂着,用手将我额前被汗水粘着的碎发弄开,落了个吻。
“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宇峰对我说。
我想了想,“嗯,应该两年不到。”这是从他出手相救的时间开始算起的。
“错了。”宇峰回。
”总不会是小时候。”我随便一说,就当开玩笑讲讲而已,并没有认真对待的。
反倒是宇峰这次的回答,居然是,“没错,就那个时候开始的。”
我觉得他是在逗趣自己,“怎么可能,那时候我才五岁好不好!”他虽大自己五岁,可到底也是个儿童,要再这般的年纪,有这种想法那是很不健康的。
“十岁就思想不健康,不是吧!”我故意吐槽。
“那回,你就在我心里了。”宇峰却异常的认真,“你失踪后,我连着生病好几天都躺在床上,呵呵,居然连医生都没辙,说可能中邪了,建议父母带我去乡下去迷信。”
我听后,感到不可思议,在绝大多数人的眼里,宇峰可是个天之骄子的圣贤人物,谁也不会想到,他的过去也有不为人知的经历。
“那后来呢?真的给看好了?”我还是不大相信宇峰所讲的,哪有这么夸张,因为自己失踪,他就病倒,还是一病不起的。
“当然没有!”宇峰做了补充,“那些疑神疑鬼的事情听听就好,哪能当真。”
也是,连自己这种在落后的部落生活过的人,都不相信的东西,在优越的环境中生活的更不会信。
宇峰接着说,“是我姐得知了病因原由,亲自去了你家开的超市,本来是想了解情况的,结果店里没人,门也没锁好,估计出门时大意了。”
我想到了被自己撕碎的笔记本,做了个猜想,问了他,“那小本子是宇秋姐带给你的,是不是?”
无可厚非还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小时候的小本子是宇秋姐,从超市内的垃圾桶里发现的。
宇秋姐原本也没打算拿,只是抱着一种能找到跟我有关的线索,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翻翻看的。
没想到的是,带回去的小本子能让宇峰的身体,在不用服药挂水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康复了。
小本子是在我偷听到,平文跟父亲告密,说自己是母亲跟别的男人生的,父亲若是不信的话,可以把我带去医院做鉴定。
这也是决定我被丢弃的关键所在。
父亲听平文这么一说,气势汹汹找了母亲要说法,可谁知道母亲没做任何解释,还同意做鉴定。
不过母亲提了个小要求,就是不带我去医院,直接从我手指上取了点血拿去鉴定的。
那天也就是宇峰见到自己的最后一次。
我趁着父母带着他们的宝贝以出去玩为由,把我独自留在店里。
平文也跟着去了,自己从哪后门偷偷溜出去的,因为不确定他们几时回来,但我能确定的是,他们带小妹妹出去玩的同时,要去趟医院。
还警告自己不许跑出去,要是发现我跑出去了,就会有我好看。
这样的惩罚就算自己没有往外跑,也没有犯错误,都会被罚,所以警告对我来说,跟有没有无区别的。
反正我都逃不了,每回不是被拧耳朵,扯头发,拍脑袋,就是用东西往我的小身板上摔,开始时,我会哭:求不要打,很疼,我知道错了(就算没有错也要认错)......
可是这样的祈求,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体罚。这也是每次宇峰见到自己,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是不是你家人责罚你了。
我在家中的个人情况,有跟宇峰说过,也只是说:父母很喜欢妹妹,妹妹长的好看水灵,嘴甜,人聪明。我就不行,嘴笨,也不聪明,生下来听说体弱,他们在我身上花了很多钱,可能是因为这。
那个时候的宇峰听后,他就很生气,大哥哥般的把我的小身躯给抱住,问了我,“小西子,那你怕他们么?”
“嗯,怕。”我点点头,很想说偷跑出来之前,自己被打过,而且是肩膀上很疼,但不想他为自己担心,也就没告诉他。
“我可以带你离开,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小宇峰当时就跟自己表了心意,只要那天我点头,可能就不会让自己的命运断送掉了。
我摇着头,那会那么小,心里面就清楚,小宇哥哥家境好,可他也是个孩子,一切都是大人给的,自己怎么能分享他的生活,这是不应该也是不可能的。
“谢谢小宇哥,只要能偷偷跑出来跟你一起,我就很开心,快乐。”
“我希望能带给你永远的快乐,这种永远是,长大了也能保持的。”
“嘻嘻,那真的好遥远。”
所有的欢笑声从近至远的消失在了,我留下来的小本子上。
“小本子为什么会在垃圾桶里?”那天跑回去之后,我就知道他们要把我带走,急急忙忙的用小本子写了最后的告别,小本子是被自己藏在后门的钻头下,我还在钻头上用黑色的水彩笔画了手拉手的两个小太阳。
顺着这些记忆,思路越来越清晰了,在我把小本子放在钻头下面,看到了4岁的羽凝在门口看着我。
我也看着她,不确定被她发现没。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她莫名其妙的瞪了自己一眼,我担心是不是被她看到了,等着她开口说话,结果她翘起嘴巴扭头走了。
我在钻头前站了下,以防羽凝会拿走,就把钻头移动了下,同时祈祷被宇峰找到。
“可能是你那个不识字的妹妹发现后,故意丢垃圾桶的。”宇峰说。
“那也要谢谢她。”我很自然的依偎在宇峰的怀里,“不然的话,估计这小本子也不会被找到。”那么宇峰的病估计很难好了,“真想不到,我那小本子还有这么大的作用。”本来就不报有能够重逢在相遇的希望,只是以小本子的方式,留下自己跟他的道别。
“当然!”宇峰翻了翻身,一只胳膊撑在枕头上拖着脑袋,注视着我的凝望着他目光的双眼,“明天我们就去领证,今天在家陪你。”
“呃?领什么证?”我愕然,注意力不小心落在他身上,脑海里浮现了人造模特的身形,手忍不住往他身上捏了捏,惊叹道,“没想到仿真人产品做的这么逼真,有了这产品,也不存在单身寂寞了。”
“还挺人性化的。”
“有多人性化,你讲我听听。”宇峰满脸阴郁的将我再次欺压在他的身魁下,“要不要给你准备个放家里,我不在家的时候用,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