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里猜丁香宝宝性别的游戏已经结束,获得奖罚的两个部门都已经出来了。
百分之八十的人对揭晓的结果都是抱怨的,认为不公平,要知道生龙凤胎的几率是千分之五,谁会想到丁香会有这么好的福气。
会所上下没有落下一个是不参与的,男孩的占了女孩的上风,只有少数猜的是双胞胎和龙凤胎。
获得加薪的部门是后勤搞卫生的,从递上来的数据看,搞卫生也就是清洁部门总共十个人,这些人我都见过。
里面五个猜对,这猜对的人当中就有大妈,而大叔是没猜对。
大妈和大叔两人私下里打过赌,他们一个猜的是女的,一个猜的是男的。
都没有对,那么宇峰拿出来的钱他们也只能看看。
清洁部门能赢,这肯定是因为大妈。
宇峰不可能只给大妈说,没有告诉大叔。
至于大叔,他没猜对,我想应该是和大妈商量好的。
有时,还真别小看这些长辈,他们表面上看上去憨厚老实,干的活也不起眼,却比我们这些小年轻还要滑头。
我已经两天没有联系上米朵了,今晚结束了代理秘书一职,这月的工资需要下月的八号结算。
算了下这最后一个月的,平文给自己加了双倍的薪,从原来千八的样子,调到了600。
钱还没拿到,人就已经兴奋的很想把这个好事与人分享。
我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宇峰,微聊都已经点开了,被自己给退了出来,拍着胸脯说道,“好险!”
差点就忘了件事情,还好自己及时收住,要是给宇峰发了信息,就等于自己主动,去找他领罚。
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宇峰到后面也没有说。
但我记得他送我进电梯时说的那句话:这话可是你说的!
我只是说,只要没猜对,就会接受责罚,主动问他猜错会是什么处罚,他就不说了,就抛了这么一句给我。
“好过分,不是问我,怎么也不问问输赢的赏罚么?等我问他了,居然来一句:记得我说的......这也太欺负人了。”我是一路埋怨到小区的。
在会所里吃了些水果垫肚子,这会胃里空空的,电梯又在这个时候不能运行了,只能爬楼梯了。
到了五楼就已经走不大动了,只能把半个身子都贴在墙上,移动着两只脚走到了门口。
用钥匙开了门,里面一片黑,歇了口气:还没回来,那就好。
以防宇峰在回来的路上,我给自己简简单单的做了清汤面,在碗里只放了盐到了点酱油进去,把面装好连端都懒得端出去,就在厨房里吃。
自己吃的有些急,嘴巴烫到好几次,吃完已经是满额的汗了。
门还没有动静,这心里又一次的松了口气,把厨房里弄干净,便赶紧的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在自己把和他的衣服一起收进来,将移动门给锁上了,落地帘也给拉上。
“逃过今晚在说!”在心里跟自己这么说了下,洗了个澡,换上了睡衣,把阳台上收进来的衣服,分类了下,就放进了衣柜里。
自己居然昏头的把宇峰的衣服裤子都和自己的混在一起了。
到了第二天,睡到了自然醒,翻个身,自己习惯的爬着床伸个懒腰来着的,结果把人压在身下了。
脑袋被雷劈了般,整个人从床上爬起,还没看清两只胳膊连人,被双爪子给拽了回去,身子直接就扑在了肉垫上。
“谁?”我除了只会问这个,什么话也讲不出来了。睁大眼睛看到的是一张,紧闭着双眼看似睡着的清俊面孔。
“真的是...”我只能把话含在肚子里,两眼把阳台和房间门扫了眼,昨晚上我明明都锁了,宇峰是怎么进来的,还跟自己睡了一晚,自己睡觉明明很浅,为什么有人爬到自己床上来,我居然毫无察觉,还睡得这么稳。
试着把手挣脱出来,保持着仰着的脑袋,以防不留心的碰到了他的脸。
两爪子根本就是粘在我的手臂上,和50毫无差别。
哪是真的在睡觉,装的!
“能请你把手拿开么?”我忍着不动怒,用请求的语气说道。
回答我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跟扑到我脸上的悉数热气。
如果不是门铃声传进来,宇峰也就不会把手松开。
早上能来敲门的也就只有宇秋姐才是,我收拾好心情,便去开门了。
我脸上迎着的笑,在看到来的人时,笑脸已经散开。
“贱人,你果真在这里!”洛伊伊用力的把我推开。
房间里出来时,我就把门给带上了,洛伊伊很有分寸,不温不火的骂了自己,这样就不会惊扰了屋内的人。
洛伊伊看着两扇房间门都关着的,眼睛里闪过一到狠利,疯了般的抓着我的肩膀问,“说,昨晚上你都干了什么,是不是做了,是不是!”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是真不懂洛伊伊话里的具体指的是那方面,“我不是很明白,你要问的。”
“你还给我装蒜了,呵呵!”洛伊伊抓起我的一只胳膊,举了起来,“这是什么?这就是证据,你个下贱的胚子,你只是个连小姐都不如的贱胚子!”
看着露出的胳膊上,已经成淡粉色的红痕,心里已有数,我手上因为昆虫粉引起的红痕,是洛伊伊干的。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觉得自己和洛伊伊之间完全就是被人挑起事端的,若能把这中间的误会给解了,或许还能跟她交好也说不定的。
不曾料,洛伊伊把自己当成了眼中钉,无论我如何说,她总是恶语伤人,甚至对我动起了手来。
洛伊伊看上去是大家闺秀,没想到不光是嘴巴毒,连品行都低略。
我在心里叹道:喜欢宇峰的怎么尽是些,外表娇柔心胸狭窄的女孩?
尤其是这个洛伊伊,她还自称是宇峰的未婚妻,说我充其量只是个三陪货色。
啪的一声,我的手是火辣辣的疼,有人的嘴脸肯定已经被自己打歪了。
说我贱人,我可以忍,说我卑微低贱也都能受的住,唯独---骂我是个三陪货色……
容忍不了!
在会所里的职务,哪怕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旁人眼里都会用特殊的目光来看待你。
这些目光中带着--猜忌--怀疑--
认为只要是在会所里混到份工作的人,都是不干净的。
洛伊伊被自己这巴掌打蒙了,她的眼睛瞪得就差眼珠子没有掉下来了,摸着半边脸却发笑,“说你三陪还不服了,怎么还想做小三?”
外边这么吵来,宇峰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装睡也就算了,现在他未婚妻找上来,还误以为自己跟他发生了见不得人的事,就算我的清白不重要,那他自己呢?
难道就不该出来澄清一下,任由洛伊伊这么讥讪毁谤下去?
想来就火大,我还得卖着笑给人‘好颜色’,“洛小姐,大早过来怕是牙没刷吧,来,洗手间在那边,不嫌弃的话,我的牙刷借你一用。”我把洛依依拽往卫生间,没花多少力气。
洛伊伊没有反抗,不是因为被自己刚才那巴掌打怂了,而是害怕我身上万一真的接触了骚痒粉,她反击可能获胜,但冒不起这个险来。
她只有忍着,心里早已恨不得把自己给活剥了。
我想把她关在卫生间里,自己进房间找宇峰,他的未婚妻还是交给他来处理。
洛伊伊身上的手机响了,见她喜眉笑目的,大概我已猜到谁人打给她的了。
我便走开。
“宇峰哥,你说什么?...那,那还有多久到?0分钟,好的,那我们一会见。”洛伊伊从卫生间里洋洋得意的走了出来,下巴抬得老高,藐视了自己一眼,“切,我这是瞎了眼,把保姆当三陪,还跟这种低等人较劲,真是脏了自己得嘴了。”
洛伊伊突然放过自己,肯定是宇峰电话里给她说了什么。
“你给我站住!”眼看着洛伊伊走到门口,我很想上前阻拦,话到嘴里发不出声来,只能吞回肚子里去。
洛伊伊前脚离开,确定她进了电梯,我进了房间,带上的门这回是开着的,心里的疑问也只是过了一下,看到坐在床上正朝自己这边看过来的宇峰,也就清楚了,门是他开的。
“怎么,眼睛干瞪着,给谁看?”宇峰若无其事的在床上坐着。
我给了自己几秒时间,做了深呼吸,当他的话没听见,衣柜里拿了要穿的衣服,“洛小姐差不多离开小区了,你还在这里?”
宇峰早已从床上下来,不让我换衣服,甚至还把我两只袖子都撸起来,“刚才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我心慌的把手起开,“我要去买些蔬果,冰箱里差不多空了。”
宇峰把我手上的衣服给丢在了地上,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昨晚上的事,你难道忘了,不记得了?”
“昨晚上?”被他这么一提醒,我也顾不上自己现在的真实身份,于他争辩了起来,“阳台和房间门我全部里面锁掉的,你是怎么进来的?”已经忘了这是他家,自己是借住在这里的。
就算我反锁了,也是没理可说的。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宇峰眼睛眯成条线,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我的肚子却在这个时候咕咕叫了起来,“好饿---”
“饿了?”宇峰这话问的别有深意,捏着我下巴的手拿开,却揽着我的腰,把我给圈在了他的伟岸里,拿着个粉色的东西,近距离的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眼熟,“这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这要问你。”宇峰把东西放到了我手里面,“昨晚上,要没它,你会睡的这么沉?”
“催眠用的?”带着这个疑问,我把东西拿到眼前一看,脸色直接是铁红铁红的,这是米朵送我的跳蛋,我记得这东西是给自己放起来的,怎么就会在宇峰的手里。
“这...这....”我已经羞愧的无地自厝,手中的跳蛋就是快烫手山芋。
“是真不记得了,还是难为情的装成没记性了。”宇峰说的那叫一个悠哉,“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不管你是真记不得,还是装的,别忘了你还没有领罚,我改变主意了,不罚你,反之,顺了你的意。”
说了一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本来清醒的头脑,这下是晕头转向的,我捂着耳朵想要耳根静,那跳蛋还拿着,这让自己更是......
“米朵把你给带坏了!”宇峰把跳蛋拿走,也放开了自己。
我见他把跳蛋向投球一样的,投进了垃圾桶内,只见垃圾桶在原地摆动了几下,又稳在了原地。
“换什么衣服,不用换了,就这样挺好!”他从房间里出去说的最后一句话,就像是给我下了道命令,不给我任何说‘不'得理由。
好几天没有米朵的消息了,也不知她现在情况如何,裴邵这里我倒是有微聊他,但没人理我,自己也就不在,自找没趣了。
宇峰肯定是知道的,经过刚才跳蛋的事,我可不敢主动找他问。
没多会,宇峰他穿着正装来叫我。看样子他是要出门。
我在心里说:太好了,终于可以一个人了。
客厅里,他给了自己很多任务,全是和家务活有关的,说是今晚上有个很重要的人要来,让我做好后,就会房间呆着,不许出来,等他的信息。
“你现在连自己都不确定,有没有接触了令你自己不适的东西,就这样穿是最保险的,等我信息,记住了没?”宇峰警告。
“嗯,记住了,等你信息。”我乖顺的点着头,把宇峰送到了门口。
现在屋子里就自己一个人了,想着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那就这样穿吧!
着手就动工了,到后面只剩下两间房,卧房门锁上了,进不去那就偏房,自己睡的这间。
“真实的,什么重要的人,怎么连房间都要打扫?”我在嘴里嘀咕着,“男的还是女的?也没说几个人,听着像是一个人,那也没有道理让我把卧房,和偏房都打理一遍。”
自己睡得这间房打理好就已经不想动了,干脆倒床上仰着脑袋盯着天花板发呆。
办公室里的电话打在了我手机上,除了叶晓,应该不会是云组长,朱贯,他们两人。
因为丁香回来,那两个人不会明目张胆的用办公室电话找自己。
“喵秘书,是我,叶晓!”叶晓说话很小心翼翼。
“嗯,知道,有什么事么?”我也直接开门问事。
“你手上那红痕确实事昆虫粉引起的。”叶晓说。
我一听,她电话这么急着打来,就是为了这个,心里很是感动,“今天我发现红痕褪去了,是不是就要好了?”
“红痕褪去?”叶晓吃惊,“喵秘书,你可能不知道这昆虫粉事干嘛用的,它是西班牙的一种春药。”
“春药?”我叫出了声,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接着电话的手开始在发抖,另只手死死的揪着床铺,“西班牙春药,这个很厉害?”肯定是这样的,洛伊伊怎么会有这东西的,还随身携带在身上。
“是的,它属于急速助情的Make爱的春/药,在西班牙用这东西的基本上都是男女朋友,要么是夫妻,针对X冷淡的一种调剂春药,只有于人做了红痕才会褪去的。”叶晓说得更是小心翼翼。
“你的意思是,这种西班牙春药,只用于恋人和夫妻使用,其它的用途是不允许的,是我理解的这样对么?”
只要弄清楚这个,我就可以知道洛伊伊的随身携带昆虫粉的目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