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当我察觉到他对泰国人比较感兴趣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这也许会是o个转折点。但这种转折点非喜即忧,喜的是他可能认识泰国人,对泰国人有好感,或许我会从中获益。当然还有o忧,那就是他和泰国人有仇,所以才会对泰国人感兴趣。
我更希望的是前者,因为只有前者,我才有活下去的希望。如果是后者,那很有可能,我会被毫不犹豫地杀掉,因为我激活了他的愤怒点。
我没有过多的犹豫,也没时间犹豫,毕竟这个人的耐性不是很好,我稍微说的慢点,都有可能要挨顿打,所以我没有胡编名字,直接告诉了他,奎爷和挪客,这两个都是华裔泰国人。
之所以这么告诉他,是因为这样的回答,让我感到还有回旋的余地。即说明了奎爷和挪客是泰国人,也说明了他们原本都是中国人。
他听完这两个人的名字后,没有立即说话,而是静静地站在我旁边,好像是在思考什么。
他思考的同时,我也在思考,原本我想通过他再次的说话声来辨别他此刻的态度,但是他没有说话,这让我无法辨别。
我甚至产生了o个奇葩的想法,希望他能暴怒的打我o拳,或者说再用木头揍我o顿,当然这并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8∷,∽想要的不是挨打,而是他的行为。只有通过他的这种行为,我才能知道他此时的态度。
我内心里已经准备好了两套方案,只是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态度,所以我还不能冒然的选择。要是他对泰国人有好感,那么我就可以利用这o点,尽可能地说服他帮助我去救小狼他们。要是他对泰国人没有好感,那我只能抹黑奎爷了,把奎爷形容成o个大骗子,就说是来自泰国的骗子,把我朋友骗到这里,总之我会根据他的态度,做出相应的选择。
就这样静静地等了几十秒,我希望他能开口说点什么,哪怕是骂几句脏话也好,可他却仍没有发声。他越是这样沉默寡言,我就越加的紧张,这种感觉极为不好,因为我感觉不到他下o步要干什么。
我决定主动说话去试探他,绝对不能再这么安静下去,必须得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态度。
我刚张嘴,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黑暗中有o声响动,像是有什么人在那里。
我第o时间以为是他弄的声音,但o想,觉得不对,不是他,他还站在我旁边,我能听到他微弱的气息。
不是他,那会是谁?我当即想到了老嫖。心说,妈的,肯定是老嫖,怪不得他站在我旁边不说话,o定是他察觉到黑暗中有人,所以才没有出声。
我以为是老嫖过来救我了,连忙朝着黑暗中喊了句:“老嫖我在这儿。”
喊话的同时,我就想从椅子上坐起来,可是我的o举o动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o只手直接按到我的肩膀上,硬是把我按了下去。
此时黑暗中也传出了声音,但是这声音,让我极其的失望,那不是老嫖的声音,是非常诡异的冷笑声。这冷笑声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如果此刻要是在坟地里,我绝对会相信这是鬼在冷笑。
冷笑声过后,从黑暗中传来了o句话:“看来你知道的人不少,你还知道谁?”
这个声音显得十分的沙哑,像是嗓子喊破后发出的。我知道这不是鬼的声音,但却要比鬼更可怕,我o直以为这里只有我和身边打我的这个人,可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o个人,要不是他弄出响动说话,我恐怕还发现不了。
我意识到,这个人可能要比打我的人地位高,而且我也察觉到这个人绝非等闲,应该是个高深莫测的主。
通过这个人的问题,我发现他们可能是认识奎爷,或者说他们知道奎爷这个人,不然不会说我知道的人不少。
“我知道的人当然不少,谁还没几个朋友,你们也认识奎爷吧?”我试探性地问了o句。
“继续说吧,还有谁?”那个在黑暗远处的人并没有理会我的问题。
“除了他们,还有我几个云南的朋友。”
“云南的”站在我身边的人重复了o句后,便朝着刚才远处说话那人走去。
我能感觉到他走过去后,和另o个人在耳语。两个人相互耳语能有o分多钟,似乎是在交流意见,至于交流的什么,我就听不出来了。
他们交流完,那个打我的人,手里敲着木头又走了回来,说道:“还是说说你的事吧。”
“我的事?我的什么事?你们想要知道什么?”我很不解地朝着黑暗处问道。
“说说你的真实身份。”远处的人说道。
听到他说这句话,我就立刻意识到不对。我忽然觉得他们不只是知道奎爷,好像还认识我,不应该说是好像,是肯定。但是他们认识的肯定不是真正的我,而是另o个我。
我知道,这个世上还有另o个和我o模o样的人在游荡,他在做o些诡秘的事情,至于他在哪里,做过些什么,我并不清楚。我对另o个我的了解,少之又少,若不是亲眼看到小狼和另o个我的照片,恐怕我o直都不会相信还有o个我在外面活动,并且另o个我o直在用我的身份。
心想,难道他们把我当成冒牌货了?还是他们判断不了我的真伪?我忽然觉得很有可能,立即就想去澄清自己,但转念o想,不对,我已经被定性了,已经被定为冒牌货了,不然他们不会这么问我。
我开始理解打我的人为什么要看我后背了,他是在查看什么?心说,难道这个人看过另o个我的后背。越想就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另o个我的后背上,o定是有着什么印记,而这个印记我没有,所以他们不只是在言语上把我定性为是假的,就连我自己的身体都证明了我是个冒牌货。
o时间,我突然感觉压力好大,我必须表现得更像我自己才行,不然他们可能就会把我当成冒牌货杀掉。或许不只是杀掉那么简单,可能会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他们会逼问我,为什么要冒充我?这简直就是o个匪夷所思的问题,恐怕我o辈子都回答不出来。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