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后院,空气似乎凝滞了起来,一道道凌厉的视线从四面八方注视着这座简单的两层小楼。
寂静,犹如死寂的夜,没有任何东西发出声音,凝滞的气氛让人心慌,仿佛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正在发生。
“吱呀!”
忽然,小楼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两个模样有点相似的秀丽女孩从小楼里面走了出来,看其模样似乎是一对年龄相似的姐妹。
一阵微风吹过,凝滞的气氛唰地消失不见,那些凌厉的目光也随之消失,一切的异常都随着这道简单的吱呀声消失,院中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几只麻雀也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
脚步声响起,随着秀丽姐妹的出现后,小楼内又走出一个年轻男子,一米八几大个,满身的腱子肉,魁梧异常,让人忍不住竖起拇指称赞一声:“好汉!”
“小九”
魁梧大汉转身说道,其身后走出一个有些帅气的年轻人,皮肤略白,阳光打在上面给人一种舒心随意的亲切感。
“出去再说。”
我看着二奎摇了摇头,指了指身后,小心把门轻轻关上,然后跟在秦清她们两个后面和二奎一起向外走去。
乔老一把年纪,老人家骤然知道自己已经“死去”的儿子还活着,但结果被人下蛊,心中惊喜交加,不知道受到多大的打击,现在乔景天终于无碍,这时候就不要打搅人家父子俩了。
……
“姐夫”到了前院,秦念扭头看着我喊了一声,然后抱着二奎的胳膊就要离开。
二奎嘿嘿一笑,朝我眨了眨眼睛:“小九,哥哥我忙去了,过几天再见,哎哟!”
秦念脸色微红地瞪了二奎一眼,没好气地小声说道:“笨蛋,这种话也好意思说?”
二奎讪讪地笑了笑,搂着秦念就迅速离开。
二奎和秦念一离开,院子里就剩下我和秦清,气氛一时间有些怪异。
我看着秦清,心里有种暖暖的温馨感,有着无数的话想跟她说,临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清静静地看着我,眼睛微红,眼中的思念犹如流水般往外淌漾。
对视,良久,暖昧的气氛不知不觉变地有些怪异。
我感觉有些坐立不安,想要上前搂住那温软的娇躯,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身子仿佛僵住了一般,双腿仿佛扎根了一般,无论如何也迈步出一步。
秦清脸色渐渐苍白起来,那微红的眼眶中晶莹的泪珠在打滚,最后压抑不住夺眶而出!
“老公~”柔弱的声音带着一分委屈三分想念还有两分不安,秦清美丽的小脸瞬间就变地梨花带雨,好不怜人!
“别哭别哭”
一见秦清那梨花带雨的小脸,我心里猛地一疼,整个人都有点懵,反应过来立马上前抱住了她。
“别哭,怎么哭了?”我手忙脚乱地擦拭着那秀丽小脸上的泪水,然而却越把越多,那双动人的大大眼睛仿佛一口泉眼一般,泪珠不听地往外冒。
“清清,老婆,宝贝,别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我急得不行,从小就怕女人哭,这也是为什么我那么多年都很少和女人打交道,哭起来的女人实在让我不知所措。
秦清闻言,梨花带雨的小脸在我胸口乱拱,那娇躯一颤一颤地,抽泣的模样让人心疼地不行。
我紧紧地搂着怀里的娇躯,整个人慌地不行,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愧疚。
秦家别墅,那个明媚的早晨,无意中看到穿着睡衣的秦清后,我那颗沉寂多年的心就再也平静不下来,直到后来不知不觉地水到渠成。
我竟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也可以拥有这样的美好,我周左九,连大学都没有上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厨子,若非碰到师父李秋易,知道了一些不为寻常人的事情,恐怕和秦清这样的女总裁不可能有半点交集。
而我却……
我看着秦清那梨花带雨的小脸,心中忍不住苦笑,不由想起了妲己。
事情,真地解决了吗?
有些事,并非是真正的解决,有些事,并不是想解决就可以解决的。
我以为妲己的事情已经不是事情,然而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秦清的心里有多委屈,我才知道,直到这一刻,我那齐人之福的想法是多么的可耻和羞愧!
我答应要一辈子好好对待秦清的,我答应不让她伤心的,然而让她最伤心的却是我。
秦岭一行,近乎一周的时间,我和二奎还有妲己固然步步为艰,固然一直在拼命,可秦清呢?
她呆在乔家,安全,然而她心里真地就这样坦然处之?
她日夜难眠茶饭不思担心我安危的时候有人知道吗?
她心中不安神思恍惚的时候有人知道吗?
她心中焦虑无奈无能为力的凄苦有人知道吗?
她不是妲己,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纵使是别人眼中雷厉风行的女强人,秦氏集团的女总裁,无数精英趋之若鹜的大美女,可面对唐昊,面对楚云中,面对猫祖,面对这些阴阳神厨和阴物,这些她从未接触过的东西,她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更加脆弱。
当一个习惯掌握生活的人忽然发现生活变地难以掌控,甚至根本无力去改变一点,那种失落又有谁知道?
“老公……”
秦清俏脸梨花带雨地哭泣道,娇躯随着抽噎一颤一颤,眼中的委屈让人心疼地不得了。
我看着眼前的这张无比熟悉的小脸,忽然发现怀中的娇躯消瘦了不少,那丰.腴极具手感的凸.翘也弱了一圈。
怀中的娇躯颤抖,我心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小脸,慢慢低头吻了上去……
一切尽在不言中,情中事,吻中诉……
感情是时间最难让人琢磨的东西,有些情是说的,有些情是看的,而有些情是做的。
当寒冬之际,房间的温度骤然升高之后,就再也没有下降,直至天黑,直至月明,直至星起辰落,房间内的喘.息从未断过,那急剧规律又骤然如狂风暴雨打芭蕉的声音时快时慢,又如冲锋的战士,高昂的号角一浪高过一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