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红玫瑰突然出现在杨梅的眼前,灿若云霞,娇艳欲滴,一看就知道刚摘下不久。
“送给你。”君明远说道。
杨梅伸手接下了红玫瑰,垂首轻轻闻了闻,“很香。不过...”
她抬头注视着君明远棱角分明的脸,“...我对送花的‘人’更有兴趣。”
君明远微微一愣,突然绽开了笑颜,如一夜春风,万树花开,好看得令人头晕目眩。
他一步跨进了房里,反手迅速锁上了门,才朝着杨梅伸开了双臂,“小猫儿,过来。”
杨梅顿时喜笑颜开,猛地扑进了他宽阔的怀里,然后...使劲蹭了蹭。
君明远紧紧地拥抱着她,低头吻了吻杨梅的头顶,只觉无比满足。
一个多月的相思,数十日的煎熬,终于在今天找到了机会将心爱的女孩纳入怀中。想起来,竟是那么不容易。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萧哥,非除不可,而且必须得快!
在君明远怀中的杨梅却狡黠地笑了。她轻轻推开了君明远,然后伸手摸了摸那强壮的腹肌,一脸懊恼,“哎呀,真是可惜了这件好衣服,沾上咖啡了呢!”
君明远正因为她刚才的动作有些心猿意马,突然听到这一句,忍不住挑了挑眉。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白衬衫,果然上面有一小块咖啡渍,虽然印子很浅,却因为是白色而显得分外显眼。
“君明远,你知道吗?我其实有洁癖。”杨梅抬头看着他,“一件洁白无瑕的衣服,沾上了脏东西,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对于我来说,都已经不干净了......我会选择扔掉它。”
这句话表面似乎在讲一件衣服,但是君明远知道不是。他仔细回想了前后发生的事情,心里立刻明白了杨梅的意指,忍不住失笑。
小女友这是对他没信心啊......
“你放心,我这件衣服,现在,将来,都只会让你...一个人染指。”君明远附在杨梅的耳畔低低地笑道。
杨梅红了脸,她抬头瞟了君明远一眼,假装不在意地哼了哼,“将来的事谁说得准!我看哪,你们公司那位漂亮的女经理可不会轻易罢手呢。今天可以为了你泼我咖啡,将来还不知道会做些什么呢!”
不错,她就是要告状。
放一个对君明远虎视眈眈的女人在他旁边,如鲠在喉。就算君明远不动心,也难保那个女人不会使出卑鄙手段逼他就范。
这样的威胁,就应该及早消除在萌芽中!
其实就算杨梅不特意提起左梦,君明远也没打算放过那个女人。当侍应生跑过来跟他报告这件事的时候,君明远就已经定下了左梦的结局。
但君明远并不打算现在告诉杨梅,因为看小女友为他吃醋的样子,他竟然觉得十分享受。
不过现在得赶紧先处理杨梅的烫伤。
君明远看了看杨梅胸前衣服上的咖啡渍,转身将她拉到了床边坐下,“我给你带了烫伤膏,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擦上。”
杨梅:“......”
她嘿嘿一笑,“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君明远也不知是没听到还是没理会,将烫伤膏放到了床~上就开始剥她的衣服。
他的神情太正经,正经得让人不得不相信其实他真的只是为了给她擦药。
杨梅咽了咽口水,有些手足无措。虽然已经认定了眼前这个男人,可她前世今生都没有在男人面前赤身过,她能说她有些紧张么?
米色外套被脱了下来,白色的衬衫扣子被解开,露出了里面淡藕色的内衣,似面纱般遮住了那对呼之欲出的玉兔。
隐隐绰绰,却更让人血脉喷张。
君明远眼神一暗,他强迫自己的视线落到杨梅脖子下方的肌肤上。
雪白的肌肤上果然红了一块,虽然没有肿也没有起泡,但也足以让君明远在心里将左梦凌迟一百遍。
“嗯,不是很严重,不过最好还是涂一点烫伤膏。”他拿起膏药正要动手,被杨梅拦住了。
她的脸像个受到过多日照的苹果,红得滴血,却倔强地不肯就范,“不用擦药了,明天就能好。”
这样的伤在杨梅看来真的完全没必要擦药。最主要的是,在和君明远这短暂的相聚时刻,她不想浑身都散发着烫伤膏刺鼻的味道。
君明远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真不要?”
杨梅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好吧。”君明远放下了药膏,忽然附身过来,低沉磁性的声音挠得她心尖一阵颤栗,“既然如此,不如我们试试另外一种办法,或许也可以消除你的烫伤?”
杨梅往后缩了缩,“什...什么办法?”
“这个办法就是......”君明远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然后,低头,准确地擒住了那两片渴盼已久的红唇,口允口及,碾磨,来回描绘着樱桃的形状。
杨梅没有反抗,她也想他,疯狂地想他,想念他的人,他的怀抱,还有...他的唇。
或许是杨梅的回应给了君明远更大的勇气,他再不满足于唇齿间的相偎相依,开始朝着她的内城发起了进攻......
才一碰面杨梅便不战而败,很快溃不成军,甚至将敌军引入了自家阵地。
当杨梅终于从心醉神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失守的远不止一个阵地——君明远正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被烫伤的肌肤。
姿势很暧昧,但是杨梅感觉到的却不是情谷欠,而是心疼,...还有呵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