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不屑:"大不了下次我的朋友结婚,我带你去呗!"
小园更火大了:"更不行!"
薛澄看他俩又锵锵起来,插了一句:"干脆我去吧!"
"一边凉快去!"
程浩和向小园一起大声吼道。
薛澄吓了一跳,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
两个人还要吵,门铃响起,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见到付宪龙,程浩突然觉得有些头大。
"哇,幸福生活啊,有夜宵吃啊!"付宪龙闻着味就走进来。
程浩没好气的白他:"你现在越来越像你家Burke了,嗅觉真灵敏!"
付宪龙的嘴也是不饶人的:"你说你有多想念我家Burke啊?三句话离不了它。干脆送你做儿子吧!"
程浩挑挑眉毛:"行啊,等狗肉火锅做好了,我会通知你来吃的。"
他俩一个劲抬杠,向小园和薛澄对视一眼,叹了口气。
这俩货怎么总是这样呢?
小园赶忙盛了一碗白果腐竹甜汤送过去。
付宪龙道了声谢,然后转头跟程浩说:"你小子今天买的..."
程浩一听,赶忙转身对小园发火道:"你快上楼睡觉去,这都几点了!"
小园赶紧逃窜上楼,心里奇怪,他怎么又开始乱发脾气。
看他吼小园,付宪龙后半句根本就没有说出来,只好转移话题道:"你现在怎么回事啊?这才几点就洗漱睡觉了?夜生活也太贫乏了吧?"
程浩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搭理他。
"换衣服玩会儿去!"付宪龙搭着薛澄的肩膀,冲程浩笑道。
"玩什么玩?真正玩起来,你又畏手畏脚,惹得一堆女人冲你垂涎,然后你再推给我?我为了衬托你是个君子,来当流氓,我有病啊?"
程浩一见他就来气,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人?天天就喜欢把自己的欢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付宪龙哈哈大笑,指着他道:"你直接说你是被狗仔队拍怕了!最近你又上头版了,效应很轰动啊!"
程浩气得抓起沙发上的商业周刊直接扔过去。
薛澄苦笑,这俩人又开始了...
互相抬杠拆台、讽刺调侃结束,三个男人坐在沙发上说起正事。
"我就是想问你怎么回事呢!"
付宪龙心里清楚,那娱乐八卦的新闻很劲爆,但绝对不可能是真的。
程浩苦笑,点起一根烟。
关善纯出院,程浩将她安排在另一处空闲的别墅内休养。
不知怎么,就让媒体拍到他跟关善纯一起进别墅的照片。加上最近黄姓港商被砍伤的事,整个事件被炒作的沸沸扬扬。
他不由佩服啊,这些莫名其妙的事,竟然能够被他们编织在一起,还写得有鼻子有眼。
事情已经过了,对于他们也没有什么好隐瞒了。
程浩把黄老板找自己借钱,连同后来国际刑警找自己调查情况的事都说了。
事情的来龙去脉非常清楚,那个黄老板投资失败欠了一屁股债,为了还债,他只能铤而走险,答应对方帮忙中转一批走私象牙。
他向程浩借钱就是为了接货付定金。
可是没想到出了纰漏,定金没有转过来,自己又进了警察局,结果香港那里还以为他出卖他们。
其实国际刑警早已盯上了这个案子,调查已经在逐步展开,象牙被扣留,马上就要收网。
黄老板只好连夜逃回香港,没想到一回去就被人砍了。
"你说巧不巧?我这边刚要转账,那边他就因为伤人进了警局。"程浩苦笑:"我就不明白,干嘛非要在这个时刻他去打人!我总觉得跟小园有关。"
薛澄心里一直都捏着一把汗:"不过幸亏他打人了进了警察局,那笔钱没有转出去,要不你也脱不了干系!"
程浩吐了口烟,不屑道:"我也防着他有一手呢,钱从另一个账户走的,查到也没有事,也能和这批象牙撇清关系。就是有点麻烦!"
薛澄还是皱眉:"哥,你总觉得是小园搞的鬼,可是她怎么就能知道,那天她和关善纯一闹,姓黄的就能在香港被人砍?这逻辑也差太远了!"
这的确也是程浩想不明白的问题,只能归结于小园搞的鬼想让姓黄的吃点苦头,被警察教育一顿,但偏偏就这么巧,让事情一路急转直下。
"警察还问我,这向小园到底是谁?她一会说是我家的保姆,一会儿说是关善纯家的保姆,最后只能归结为我和关善纯有不正当的关系呗!"
一说起这个问题,程浩更加火大,可是这个哑巴亏他只能咽下去,有些谣传,越辟谣越混乱。
付宪龙听他说完深深蹙眉,沉思了很久才说道:"你家这个丫头不简单。"
薛澄还是觉得巧合居多,小园是很单纯的小女孩,很多时候都给人傻乎乎的感觉。
付宪龙摇摇头:"我就说一点,她在你俩身边呆了两年。换个别的女人,谁做得到?"
程浩和薛澄心里同时一沉。
是啊,她不但呆了近两年,还把薛澄收拾的服服帖帖,在程浩这个恶名昭著的浪子身边还保持了自己的完璧。
这绝对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
第二天一早,向小园连早饭都没有做,就跑出了程家。
既然请不下假,那就先斩后奏,反正程浩拿她也没有办法。
大不了再让他骂一顿,又不是第一次挨骂,脸皮厚也是一种能力。
看着远处的别墅区,小园心里这个美啊,时间还早呢,坐公交车也完全来得及。
薛澄伸着懒腰走进饭厅,却发现没有早饭。
不会啊,这都几点了?
他上楼敲敲小园的门,门一推就开了,小园不在。
推开主卧的门,程浩也不在。
薛澄抓抓头,在屋里屋外喊了好几嗓子,也无应答。
他更糊涂了,这俩人哪儿去了?
阳光洒在白色的小教堂屋顶,为它嵌上一层金边。
教堂高耸的尖顶上的十字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四周是软软的草坪,这个季节的草地非常好看,黄色绿色的草叶夹杂在一起,好像铺着一层暖融融的地毯。
周围非常静谧,若不是教堂门口停放的一辆红色捷豹后视镜上绑着粉色的花束和白纱,谁都不会想到里面正在举行一场婚礼。
今天的桑桑姐姐特别的漂亮。其实她一直都很漂亮,只是今天的美与往日还是有些不同。
都说新娘是最美的,那种美带着一种圣洁与典雅,却非常温暖幸福。
聂桑桑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婚纱,复古的款式,没有繁复的装饰。真丝的面料上,用银线绣制着大朵大朵的百合,头上的头纱也是绸缎的,不同于一般的纱质的材质,显得很服帖,很庄重。让人想起了旧照片中,三四十年代旧上海,身着婚纱的大家名媛。
在身着长袍的牧师主持下,新郎和新娘交换婚戒,幸福的亲吻在一起。
那些无论是富有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都不离不弃的誓言,让小园的眼圈红了。
虽然他们都不信教,但是在这种神圣的地方,许下这种神圣的诺言,还是会让人相信,这就是一生一世。
倪琨和向小园左右站立,既是伴郎伴娘,也是他们爱情的见证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