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宋听到凌夜南这一番话，真是差点没吐血。他想要自己什么反应？兴高采烈还是激动的无与伦比？
一件衣服也没取，转过身平静的说：“你想我什么反应？接吻？献身？不过，很是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衣服，难道打从一开始你就预谋好了，对不对？你是真的以为我要一直陪你睡觉吧？然后管吃管住管穿？”
“你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你以后也是嫁给我，提前准备难道你不应该感动得献吻一枚？”
殷小宋觉得自己似乎被雷劈了，要不怎么会听到这么玄乎的话？自己和他都没有算是男女朋友，直接都说要嫁给他？
莫非他有臆想症？
“夜少，今天我说我担心你，不排斥你，可是也没说以后嫁给你。以后的事现在说还为时过早，我们之间现在什么都不是，说结婚更是早得离谱。你不会就这么认定我一定得嫁给你吧？”
“那你想嫁给谁？你能嫁给谁？”
“。。。。。。都说了，现在说这些还早，两个人感情到达一定程度了，不用说，也会结婚。但是现在于你于我，真的太早太早，我们不了解，我愿意用时间来了解你，愿意试着接受你，但是，未来的变数，这种结婚的承诺，不是随便一说，就可以随便当真的。”
“你尽管当真，我从来不开玩笑！”
殷小宋看着他，暗淡昏黄的灯光下，认真显露无疑。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凌夜南挑了挑眉，舒服的往床里靠了靠，“问。看我想不想回答。”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我？虽然这么问，你也许会觉得我恬不知羞，但是好几次，我都有这种错觉，或者说是直觉吧！因为你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燕环肥瘦，只要你喜欢，都会有大把的女人心甘情愿在你身边，哪怕没名没分。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的招惹我，不管是因为什么，也过了好玩的界限。而我扇过你，对你也没有千依百顺，你却还总是跟我说一些类似承诺的话，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感动。很多的话，很多的时候，总是让我觉得你对我是真正存有感情的，但是，我们相识却只有这么短暂的时间。所以，总会让我陷入矛盾中，明明你对我没有坏意，但是又为什么非我不可？可以告诉我原因吗？凌夜南。”
殷小宋轻柔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好听，交叠着双手，站在柜门口，迎着淡淡的光，全身上下都笼罩着一层柔和。
凌夜南凝视着她，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没有放过，换到床尾，半跪在床上，狭长的黑眸像深沉的海洋把人紧紧包裹着。
殷小宋被他看得心脏发紧。
“等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我会告诉你原因。现在不说，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对你，没有爱情。”凌夜南一字一句，声音华丽。
殷小宋定定看着这张脸，只有认真，没有欺骗。知道他现在不愿意告诉自己，绕了一圈，还是回到原点。
爱上他。
这才是唯一的出路吗？
他说，他现在不说，是不想让她觉得他对她没有爱情，那意思是，他对她有爱情吗？
殷小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至少他对她，有尊重，不像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