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荞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大片痕迹,实在真的想要骂娘,她老娘要是知道肖战这么对待她,估计上来能撕了他。
问题是肖战似乎就像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生涩但是战斗力十足,她这位只有观摩经验,没有实战经验的腐女来说,这样的男人几乎是无师自通的极品,而且随着他的学习能力太强大,除了第一次的小心翼翼的谨慎以外,每一次他都能把她带到神智迷乱的境地,这也是他们下不了床的最大原因。
因为不光是他沉迷无法自拔,连自己一个女人也羞于启齿的知道,他们两个碰到一起,立刻就天雷滚滚,简直就是火花四射,完全停不下来,如果说她没有享受到美好的感感觉,那就是彻头彻尾的撒谎。
肖战站在她的/身后,看着镜子里江小荞。
眼神绝对是充满希望歉意。
好吧,这可是个好机会,必须要好好谈一下。
“肖战,我们必须好好谈一谈!”
“我为昨晚没控制好自己对你道歉!”肖战满含歉意的抚摸着她的肩膀上的痕迹。“你可以踹我几脚,或者打我耳光,怎么样都行!”
“我是想要踹你几脚。”江小荞莞尔。
“可是我没办法保证自己不碰你!”肖战得意的在她脖颈上落下一个亲吻,满意地看到她耳根立刻红晕起来,手指抚上她腰肢,熨烫那里的肌肤。“无时无刻!”
“你个下流胚!”江小荞尖叫,推开肖战,跑出去卫生间,这个男人几乎无时无刻不想着扑倒她。根本不能好好谈话。
她冲出来房间,根本无路可逃,床那里绝对是禁区,只要到了那个地方一米范围之内,她绝对会再次被镇压,她只能躲在餐桌后面的玻璃窗位置,隔着餐桌是很好的障碍。
然后她就看到他快步走向她,他的一双长腿迅速地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他的黑色眼眸牢牢地盯住她。
她只好绕着桌子和他捉迷藏,剧烈的心跳让她身手绝对反应不够,然后他就猛的扑过来,他向她靠近。他们之间的距离只剩下几步,她得仰头才能注视他。
感觉自己结结巴巴的吐出字眼,“老公,这里会有人看到的。”她感觉自己肾上腺素在飙升,实在是因为肖战那种赤果果的目光包含的意思太明显,这里虽然是十五楼,可是那种毫无遮掩的视觉感觉会让人非常有被窥伺的错觉。
窗帘根本没拉上,外面黑沉沉的夜幕里,满天的星星闪烁着光芒,似乎在嘲笑她不堪一击的抵抗。
“是吗?谁会在十五层看着我们?最重要的是这是你选的地方!”
肖战满眼都是恶劣的戏谑光芒,这一刻根本就像是恶魔临世。
“狗屁,我什么时候选了,我什么都没选。我是被你给逼到这个地方的。”江小荞无语,这个男人耍起无赖来,简直天下无敌。想要趁着肖战不注意偷偷开溜。
他的双手稳稳的扶住她的腰将她按牢。“老天,别动。想去哪儿?”他气恼地说道。
“离你远一点的地方,和你在一起我们只能做一件事,我可不想我的蜜月有人问起来,我什么都回答不上来,甚至外面的大海风景是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肖先生你就不能放过我?”江小荞有些气愤的发怒,来掩饰自己一面对他的时候的那种感觉,他太高大,太迷人,太朝气蓬勃,太过于阳刚和性感。
肖战靠近她,低沉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盘旋,“别告诉我你不情愿,你的每一丝反应都告诉我你是喜欢的。”他微瞇双眼,眼露光芒。
江小荞觉得自己的脸颊发红,而且原因不只是尴尬,如果他没靠得这么近就好了,她可以闻到他那带有麝香味的灼热男性气息。这样的距离她根本无法好好的思考,更别说冷静下来。
她就知道会这样,两个人在一起的化学反应似乎只有一个结果。
他的脸颊开始变红,他的呼吸渐趋沉重。“荞。”他呢喃道。
他们之间的气氛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她在慌乱下以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但徒劳无功。
“我们不可以,”她软弱地说道。“不能在这里。老天!”
她的后背已经抵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那冰凉的触感让她有瞬间的清醒。
他没在听,他的目光集中于她的双唇,迷糊的眨眨眼睛。
“什么?”他漫不经心地问道,将她拉进怀中。
他俯首亲吻她,而她不由自主地回应。他的唇既柔软又灼热,热潮像潮水般涌上来。她不再试图推开他,反而抓住了他的浴袍,两个人在玻璃大窗前纠缠在一起。
“等一下!”
“不行!”
“去别的地方!”
“不行!我要每个地方都留下记忆,有一天你就不会忘记我们的蜜月旅行。”
“这还不够难忘啊!啊!”
“这才刚开始!”
浴室里,“我们必须谈谈!”
“待会儿!”
两小时后,他们疲惫地躺在床上凌乱的被单之间。点点的星光透过玻璃窗在房间里投下斑斑点点和皎洁的月光,空调里送下来一缕微风,令**的肌肤起了一丝寒颤。江小荞觉得自己可以感觉到发丝随风扬起。
现在他的心脏以缓慢、沉重的节奏跳动着。肖战仰面朝天地躺着,双眼闭合,胸膛规律起伏,她蜷伏于他身旁,将头枕在他肩上。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觉得四肢逐渐恢复了活动力,过去两小时内他们激烈地缠绵了三次。她的反应和他的需求一样热切。她不知道自己感觉有多么强烈,只记得最后一次像是永无止境的波涛,将她淹没于愉悦之中。
肖战在她身边试图抬起头来,但一声呻吟后,头又落回枕头上。
“噢,老天,我动不了。”
“那么就别动。”她喃喃说道。
数分钟后他再度尝试,花了好一番工夫后,他才以手肘将身体支撑起来,并对她微笑。
“这都是妳的错。”他告诉她,将一绺黑亮的发丝从她脸上拂开。
他的手接着缓缓地沿着她的颈子向下移,落在她细致的锁骨上。
“我的错?”她不满地问道。
还有这么可以歪曲事实的男人?
“当然是你的错!”那眼神巡视着自己的领土,逐渐幽暗深沉起来。
“我不行啦!”她呻吟着回应。
“很好!因为我也不行了!”他漫不经心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