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仅着一条睡裙,紫罗兰色的吊带睡裙,香肩坦露,胸口也隐隐的露着,再加之又是弯着腰的样子,而高明轩又是躺于她的身下。
由于视角的关系,看上去更是有一种乎之欲出的感觉。
高明轩的脑子有些晕,视线也有些糊,听着那熟悉而又关心的声音,他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一抹熟悉的娇影,那是他心心念念,就连梦里都想着的人。
看着那带着盈盈微笑的娇俏脸宠,高明轩扬起了一抹激动的雀笑,眼眸里都闪闪的发出了亮光,就那么直勾勾的,又灼灼发热的凝着她,嘴里轻声呢喃,“诗怡。”
沈文雨没有出声否认自己的身份,只是朝着他扬起一抹可人的娇笑,继续弯着腰,一副很有耐心又关心的看着他,继续柔柔的说道,“是不是很不舒服?我扶你到床上去歇会。”
边说边伸手去扶高明轩。
见此,高明轩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越看,这张脸就越是他记忆中的汪诗怡的脸。
如此温柔似水的声音与表情,是他连做梦都想的。
他甚至连做梦都想着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狠狠的爱她,让她知道他对她的那浓郁的思念与沸腾的热情。
当她的手触及到他的肌肤,高明轩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全身的细胞在这一刻都扩张了,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热涨着。
他浑身都是发烫发热的,就像是一个火炉一般,将自己包围着,又燃烧着。
他享受着她指尖对他的触抚,也享受着她这般温柔的对待。哪怕是在梦里,他也满足了。
因为他知道,现实中,她是不可能对他这般温柔又亲密的。
所以,这一刻,一定是在梦中。
他不愿意醒来,因为他知道,一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她也将不属于他,而是属于陆霆轩的。
所以,他自愿沉醉于梦中,在梦中享受着与她的各种缠绵与欢热。只有在梦里,她才是属于他的。
沈文雨顺从着他,心甘情愿的让他把自己当成墨诗怡,指尖在他的肌肤上游走着,眸光与他对视。
高明轩缓缓的从沙发上站起,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有些急燥的扯着自己的衬衫。
他的唇更是心急如焚的朝着她的唇贴去,寻着,捕着,措着,然后是用力的,狠狠的吸嘬着。
大有一副把她整个人吸附进嘴里,又或者将她镶嵌是他身体里的冲动。
衬衫不是被他脱掉的,而且直接撕扯掉的,纽扣乱蹦跳开,他火急火燎的脱下衬衫,然后是撕扯着她身上的睡裙。
“嘶啦”一声响,沈文雨身上的睡裙被他撕掉,她坦胸露背的面对着他。
她的脸上满满的全都是羞涩与紧张,双手不禁的捂向自己的胸口,垂头不敢与他对视。
他拿下那拦在胸口的双手,然后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娇艳而又妩媚的眼眸,熟悉的脸颊,白里透红。
他低头,俯唇再次朝着她的红唇寻去。
她却伸手拦住了他的唇,用着娇艳妖娆的眼神看着他,娇柔柔的说道,“身上都是酒味,要不要先洗个澡,我给你泡杯茶。”
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朝着洗浴室走去,“一起,你就是我的解酒茶。”
沈文雨双手往他的脖颈上环去,笑的灿烂如花又娇艳羞涩。
或许是沈文雨故意的,高明轩抱着她进洗浴室的时候,偌大的浴缸边上竟是摆着红酒与鲜花。
而且就连浴缸里也已经放满了温水,看样子绝对是她早就做好的准备。
当他将她放进大浴缸,自己也跟着进去的时候,她笑的更加灿烂妖妩了。
一手攀环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紧紧的贴附着他,另一手拿过一杯红酒,递到他的唇角,“陪我喝一杯。”
他双眸眯眯的看着她,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掌心在她的腰际来回的游移触抚着,又慢慢的往上爬,迟迟不是愿意放手。
另一手则是顺着她的腹部,一路往下。
脸上笑容则开始慢慢的变的狭促又玩味,看一眼她拿在手里的红酒杯,然后又看向她那妖艳的唇,噙起一抹挑衅而又暧昧的浅笑。
沈文雨明白了,看懂了他此刻的眼神。
尽管她很不愿意这般做,但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她只能耐着性子,逼着自己顺着他的意。
她扬起一抹娇羞的浅笑,轻轻的嗔他一眼,然后抿上一口红酒,将自己的唇缓缓的凑向他的唇,又一点一点的将自己口中的红酒如数的度于他。
他似乎很享受,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那看着她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浓浓的。
沈文雨清楚的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每一根神经都在拉直。只要她稍稍的再加把火,便是能让他彻底的瓦绷。
她耐着性子,将一整杯酒都一口一口的度给了他。
高明轩很满意,脸上的笑容如沐春风一般,那眼梢都飞了起来。
他从来没想过,他也能这般拥有汪诗怡,这般真实的拥有他。
第一次,是在浴缸里,他狠狠的占有她,用尽全力的爱她,大有一副要把自己所有的在这一刻全都加注于她,让她这辈子彻底的记着他。
甚至他低头在她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直至咬出血来。
沈文雨疼,但是她却忍着,为了那个因为她而被他们害死,夺去年轻生命的男人,她咬牙忍着,
肩膀上传来的痛,再怎么也痛不过心里痛。
她的脑子里不断的闪烁着那一幕,他被撞飞,狠狠的摔落在地,地上满满的都是血,而他却是噙着一抹满足而又释然的浅笑,看着她,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
那一幕,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个男人,是给予她阳光般温暖的人,是照耀她心里那一抹冰凉,让她重新燃起希望的朝阳,而他们却将他扼杀。
扼杀了他,也等于再一次将她杀死。
她的心已经彻底的死了,跟着他一起死了。再也不会暖过来了。
沈文雨是恨他们的,恨沈国涛,也恨高明轩。
她都已经答应他们,不会再离开,会成为他们的一颗棋子,可他们却还是生生的将一条鲜活的生命夺走。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高明轩,我会让你一无所有。沈国涛,你不配当一个父亲,你也会一无所有的。
高明轩就像是染了瘾一样,怎么都无法离开她的身子。
一种从洗浴室又到卧室,而他却是一刻都不曾离开过。
直至将她再一次压倒地大床上,双眸一片腥红的看着身下的沈文雨。
“轩,你爱我吗?”沈文雨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一脸妖娆妩媚的问。
“很爱。”他脱口而出。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你写一份保证书,我就相信。”
她氤氲的双眸,朦胧而又迷离的凝视着他,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前那一颗感敏上轻轻的点拨着,妖艳的红唇,一启一合间,尽显勾人的魅惑。
高明轩被她诱惑到了,一双本就赤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一眨不眨。
如嗜血一般,又如熊熊燃烧的火苗,大有一副欲将她吞噬的样子。
“什么保证书?”他的声音有些哑,那埋于她的身体里的热源已然等不及了。
“保证你爱我一生一世,保证你爱我到天荒地老的保证书。”她噙着勾人的娇笑,妩媚如狐狸精一般的勾视着他。
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是没有理智的,都是由女人牵着走的。更何况沈文雨还在酒里下了足够量的药。
此刻,在高明轩的眼里,她就是汪诗怡,是他心心念念,一辈子都想得到的汪诗怡。
而这一会,那浓浓的又被她半吊着,可想而知,那一种感觉是怎么样的。
“写了,是不是你一辈子都跟着我了?是不是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了,永远都不再离开我?”高明轩灼视着她问。
沈文雨点头,娇艳如花般的说道,“我现在不就已经是你的人了吗?你不还在我里面吗?要是不想一辈子都跟着你,又怎么会让你占有我呢?”
高明轩直视着她,然后又蠕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似乎想以此来证明真实性。
沈文雨一声娇喘,惹得他差一点就弃械投降。
当他感觉到那一抹真实性,唇角的笑容挑了挑,低头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嘬吸了两口,一脸兴奋又肯定的说道,“你让我写什么,我都写。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死在你的身上。”
沈文雨笑了,笑的迷一般的灿烂,趁着他一个失神之际,将他重重的一推,然后一个快速的翻身而上。
两人的姿势瞬间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突然之间失去了真实性,让他有些不满的拧了下眉头,想要重新获取那暖暖的被包围的真实性。
沈文雨怎么可能会让他这么快的得逞呢?
纤细的手指压着他的胸膛,阻止着他的动作,然后慢条斯理的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份文件,又拿过一支笔,递向他。
弯身在他的唇上奖赏般的亲了一口,笑盈盈的说道,“保证书,我已经帮你写好了。内容是保证你爱我一生一世到天荒地老,永不变心。很简单的一句话,你签字,我们就继续。如何?”
她笑的风情万种,妖娆妩媚,特别是那一双眼睛就像是会勾人一般,让他怎么都移不开。
再者,身下那一抹火热的正在腾腾的叫嚣着,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折磨。
这一刻,别说让他签一份保证书,就算是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交给她的。
高明轩拿过笔,在那份文件上大手一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签的名字,根本不是在那一份保证书上,而是在保证书下面的一份股权转让书上。
他的名字一签,也就意味着他将自己手里公司15的股权自愿的转给了沈文雨。
沈文雨笑了,笑的如花似玉,又风华万千。
小心的将文件收好,刚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只觉得整个人被人猛的一拉一扯,她再一次跌进大床里。
而她的身上,再一次覆压上一个重重的身躯。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那如狂风暴雨一般的吻随之而来,更是传来一阵隐隐的钻刺之痛。
沈文雨不作任何反抗,她就像是一个木偶一般,躺在床上,任由着他摆布,占有,折腾。
只是眼角却是淌下两行眼泪,然后没进颈下的枕头里。
身上的痛,怎么及心里的痛?
如果能用她的身子,换来她想要的一切,那也就值得了。
高明轩完全部处于自己的亢奋之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沈文雨的反应,只顾着自己在奋力的驰骋与释放。
当他终于精疲力尽,软软的瘫倒在沈文雨的身上,不到一分钟,便是呼呼的睡着了。
沈文雨一脸嫌恶的斜了他一眼,伸手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坐起,面无表情的看一眼沉睡中的高明轩,然后又如一个木偶一般,没有任何表情的下床,朝着洗浴室走去。
站于镜子前,看着全身上下那深深浅浅,青青紫紫的痕迹,沈文雨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
肩头上那一处深深的牙印,朝是刺痛着她的眼睛。
伸手抚向那牙印,上面还渗着血迹。
这一口,高明轩咬的很重,牙印印的很深,他就像是在发泄,更像是在将属于自己的东西烙在她的身上一样。
然而,沈文雨看着那牙印,却满满的只有恨与厌恶。
对,她现在对高明轩只有恨。
站于淋浴房内,将自己狠狠的洗了一遍,几乎都有一种想把自己身上的皮扒下来的冲动。
直至全身上下的皮肤都被她搓得通红通红,这才终于停下动作。
穿好衣服,拿过那一份股权转让书,面无表情的看一眼沉睡中的高明轩后,转身离开。
床上,高明轩睡的很熟,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沈文雨开门关门的声音,他都没有听到。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熟睡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