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和葬英雄的来访并没能为我解决什么实际的问题,到最后我也没弄清唐疆帝国的背景信息和讨伐军的怪异操作,喜春的身份也没能确认,反而还陪了一堆战利品。唯一的收获是开阔了眼界,对千机强者有了新的认识,算是上了一堂课吧,让我认识到了自身的实力与真正强者间的差距,以后需要更加谨慎。
至于他们灭掉的千八百讨伐军,对我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帮助,虱子多了不咬,确认了没有援军,这些人已经无法对我形成什么有效威胁了。
在吃了几次大亏之后选择静伏不动的讨伐军终于坐不住了,在我眼里棉花糖和葬英雄出手只是帮了个小忙,可他们并不知道那种程度的进攻是一次性的,在他们眼中如果再不行动,我随时可以再次发动那种袭击,他们将要再次承受无意义的伤亡。
抱着死外面也是死,还不如继续用人命攻城的理念,讨伐军在第二天清晨六点钟,集结起全部兵力,向着黄金汉堡攻来。
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节奏,该结束这场没有悬念的战斗了,尽快消灭他们,我才可以再次迈出脚步。谜团和未知太多,死守在黄金汉堡中,对我没有任何帮助。
讨伐军的指挥依旧粗犷直接,我放着被打通的隔离带和缓冲区没做修复,明摆着是要引他们进来,哪怕是出空城计,是不是也应该试探试探,小心一些呀。可是并没有,我都怀疑他们的指挥会不会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化身,得知了我的使命之后,通过故意送人头的方式来帮助我。
有得吃就吃,谁管厨子的心路历程。有得玩就玩,谁管游戏的运作原理。事事究其根本,那得累死,既然你们愿意送,那我就全收着了!
两万讨伐军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顺利的集结在了4号隔离带下。
我和婉佩站在3号隔离带上,面前就是护城河,思春联盟所有兵力全部撤入2环以内,这最后的一波收割,我和婉佩两个人就够了。
讨伐军开始着手破坏4号带了,我对婉佩叮嘱一声小心,婉佩大方的一笑,说你也小心。
我俩同时换上了自己的高级装备,婉佩是一身红火,我则是一身黑炎,我们分别冲上了护城河上的两座黄金桥,从两个方位登上了4号带!今天我们不怕自己的神装暴露,因为这支讨伐军,不会有一个活口!
我俩的动作引起了讨伐军的注意,顿时有成片的榴弹向我们射来。在高阶装备的保护下,榴弹根本无法对我们造成任何伤害,我和婉佩站在硝烟炮火中,如无敌的神明一般。
接下来,神明要反击了。
流程早已演练过数次,我和婉佩都熟练无比。
技能,收集术,使用!
幸运值MAX,代表着百分之百的技能使用成功率,4号隔离带立刻多出了一个一米见方的缺口,那个位置,正是闸门的机扣所在!
组成隔离带的合金板失去了机扣的固定,再受到巨大水压的作用,顿时垮塌了下去。护城河水形成了洪流,沿着破开的缺口倾泻而出,瞬间将讨伐军冲走了十分之一。
凡人的肉体在巨大的洪流之力面前做不出丝毫的挣扎,被席卷着拍在了5号带上,然后又形成巨浪拍落倒卷。5号带上被洞开的缺口根本不足以卸掉洪流,5环之内迅速形成激流巨浪,身处其中的讨伐军乱做一团。
婉佩作为NPC,自带六级生活技能,收集术的成功率虽然没达到百分之百但也不低,在失败过两次之后,她也成功拆除了一个机扣。
这回可不是多出一股洪流了,两点机扣被拆,形成了两个断带,我俩之间百米宽的隔离带根本承受不住水压巨力,只晃了两晃,就随着海啸一般的洪流飞了出去,向着下方的讨伐军砸将下去。
他们也想逃啊,可哪里还有退路,四周到处都是洪水汇集形成的乱流,上方又是遮天蔽日的断墙和巨浪。或许在面对棉花糖和葬英雄的大招时他们还有机会保命,但在面对这超常规的攻势时,就只有一死。
这就是我为讨伐军专门准备的终极大招,黄金汉堡的最强防御机关——排山倒海!
我和婉佩站在悬空而横的黄金桥梁上垂目看着下方的一切,看着两万大军在几秒钟之内被洪水吞没,那场景已经不能用壮观震撼来形容了,简直就是宗教经文中所描述的灭世神罚。
我早已构思过这个结局,所以并没有多意外。婉佩确是被深深的震撼了,她应该从来没有想过在游戏世界中还可以这么战斗。
嗖~~啪啪啪!!!
我们的身后,2环上的千机新人类们也目睹了一切,在震撼之余,他们意识到了胜利的到来,马上燃起了礼炮,伴随着洪流巨浪的咆哮声,尽情宣泄着自己的狂喜之情。
我按了下耳麦,接通与婉佩的通信。
“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婉佩听到我的问话才回过神来,在百米之外的黄金桥端转头向我看来,我们四目相对,她的眼中,满是见证奇迹之后崇敬和臣服之情,而我也知道,自己的脸上,一定是一种深深的痴迷神态。
她一身红火如精灵,面容绝美玲珑身型。她的脚下是翻涌的巨浪,及腰的金发被晨风吹起,如一片金色的极光。已经如此的完美,可兴奋的红晕又为她增色三分,臣服的眼神更让她惹人怜疼。如果不是光天化日,如果不是众目所视,如果不是这百米断崖,如果不是心中的挂念……
种种的理由,种种的借口,都在下一秒,在婉佩微笑着向我伸出手的瞬间,全部破碎。
战局已经注定,还没结束,我们便提前离开了战场。
宿舍套房中,从进门开始我和婉佩就纠缠在了一起。讨伐战结束了,失去了重压,欲望和情感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圆润的唇珠终于被我允入口中,终于在我的面颊脖颈游移滑动。金色的卷发终于被我拢进了指缝,肆意的抚弄。
我终于亲手掌控了那一握的腰肢和梦幻般的丰满,第一次撤除一切障碍和防备,在橘色灯光下尽情欣赏所有的曼妙起伏。
没想到她那副久经情场的样子是那么的不经撩拨,本以为会是相互间激烈的奉献,可才刚刚开始,她就慌乱害羞的如处子一般,倒是也让我手足无措了。
“你不会是……”
她不回答,也不让我再问,慌乱的挺起身吻了过来,我微微一笑,就压了下去。
她太柔软了,我忍不住像摆弄玩偶一般的将她翻来翻去各种的体验。她一边用呻吟表示享受,一边又因羞涩压抑着自己,可尖尖的指甲还是不小心抓破了天鹅绒的枕头和被子,伴随着不轻不重的动作,轻飘飘的天鹅绒飞舞了起来又落了下去,时而轻飘飘时而慢柔柔,可就是不停歇。
就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