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要娶那个女人?"凌正瞪大了双眼,气得脸色都有些发青,凌霄开口道:"没错,我已经决定了,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娶她。"
闻言,凌正更是气得说不出话:"你!你是嫌我命太长吗?她到底有什么好的?还是她给你灌了迷魂汤?"
凌霄淡漠的开口道:"她没有给我灌迷魂汤,只是我喜欢她,想要一生都当她是个宝的那种喜欢。"
"可是你要知道,她跟南宫家可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娶她简直就是趟浑水,我是绝不会同意的。"凌正坐在沙发上,满脸怒容。
"不同意我也要娶她!"凌霄正色道,凌正顿时怒喝:"把他给我关起来,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放他,没想清楚,这辈子就好好被关着!"
"爸!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喜欢她而已!这也有错吗?"凌霄被两个保镖拖走,却是不停的叫嚷着。
凌霄被关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一连几天,水米未进,荀婧看着他日渐消瘦,心疼之下便找上凌正哭:"你是想害死儿子吗?他要是真的喜欢那个女孩,让他娶了就是了,何必这样逼他呢?"
"要真让他娶了那个女人才是害了他,真是慈母多败儿。"凌正说完便恼怒的回了房间,荀婧坐在客厅止不住的哭。
第二天,荀婧端了早餐走进房间,却看着凌霄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心里涌上阵阵酸楚:"凌霄,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凌霄侧过头道:"不答应我宁愿饿死。"因为几天没吃饭喝水,嘴唇都已经干裂了,荀婧双眸含泪道:"你先吃点,回头我再劝劝你爸,说不定他就同意了呢?"
"那就等他答应了我再吃。"说完,凌霄便闭上双眼不肯再说一句话,荀婧心疼得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撑了几天,凌霄已经到了极限,昏迷不醒被送进了医院,守在他身边,荀婧的眼泪便没有停过。
趁着荀婧回家做饭的时间,凌霄睁开眼拔掉了手上的针管,抓了自己的衣服换上便匆匆离开了医院,坐上飞机回到了国内。
到了下班的点,洛映水便离开了公司,走到大门处,见到了站在公司门外不远处的凌霄,对着她扬起嘴角,一个大大的笑。
洛映水上前道:"你怎么回来了?"凌霄脸色苍白的笑笑:"想见你了,不行吗?"不等她回应,凌霄已经倒在了地上。
"凌霄!凌霄!你怎么了?"洛映水慌乱的叫了急救车,把他送到医院。
"饿...饿晕的?你确定?"当医生告知他是被饿晕的,洛映水便忍不住的嘴角不停抽动着,堂堂凌氏集团的太子爷,居然是被饿晕的?
等到他醒过来,洛映水坐在床前削苹果:"真是没想到,凌家的大少爷居然是被饿晕的,说吧,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看着她的脸,凌霄笑笑道:"没什么,只是吃不下饭而已,映水,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问吧。"洛映水依旧看着手上被一点一点削了皮的苹果,凌霄犹豫了半晌道:"你愿意嫁给我吗?"
"啊!"就在她愣神的一瞬间,锋利的刀尖划破了她的手指,顿时一片鲜红,凌霄赶紧拉过她的手皱眉道:"映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洛映水抽回手道:"没事,我自己去擦点药就好了。"说完便匆匆跑了出去,凌霄有些失落。
走廊的尽头,洛映水看着手指上的伤口,不算很深,已经止住了血,只是心绪却无法平静下来。
对于凌霄,她能把他当作朋友甚至是知己,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他当成伴侣,更何况她的心里,还存在着南宫寒野,根本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许久,洛映水才找护士拿了创可贴包住手指,回到病房,凌霄坐在床上啃着苹果,气氛有些尴尬。
走到床前,洛映水开口道:"凌霄,这些日子以来,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可是...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凌霄停下了手问道,洛映水吸了口气道:"因为我心里还有另一个人,我放不下他,就无法接受别人,不管是你,还是别人,我都做不到。"
凌霄皱眉道:"可是,如果我能让你放下他呢?你会答应我吗?"
"凌霄...我...我无法回答你,抱歉。"洛映水转过身便走了出去,凌霄看着手里被吃掉一半的苹果,心口阵阵窒息般的难受。
洛映水刚离开医院,聂若颜便赶了过来,见到她赶紧上前问道:"凌霄他怎么样了?"
"他没事,你去看看他吧,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聂若颜看着洛映水的样子便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顾不上许多,匆匆跑上楼去找凌霄。
病房里,凌霄心绪纷乱,躺在床上一言不发,聂若颜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凌霄侧过头看到是她,脸色再度阴沉了下来:"你来做什么?"
聂若颜笑笑道:"听映水公司的人说你晕倒在大门外了,所以我就跑过来找你了,看到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既然你已经看到我没事了,那就请回吧,我现在谁也不想见到。"凌霄直接的转过身不再理会她。
"凌霄,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映水,可是你也要知道,她的心里是没有你的,也不可能有你,她的心,自始至终都只有南宫寒野一人。"聂若颜情绪激动的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只是面前的人,却没有任何回应,聂若颜转身便跑了出去,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的心便遗落在了他身上,再也无法取回了。
跑出医院,聂若颜的脸上多了两道泪痕,作为鼎盛集团董事的千金,向她表白的人不在少数,只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就被拒之门外,这种挫败的心情,说不出来也无法表达。
如果是三年前,她还可以去找哥哥倾诉,可是现在,他无法再安慰她了。
仁亚医院的病房里,聂若辰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这一躺便是三年,聂天卓不让她到医院来,这是现在她找不到别的人能倾诉了。
坐在床前,聂若颜伏在他的手臂上呢喃着:"哥哥,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酒窖里的酒都快被老爸喝光了,再不醒过来,连你最宝贝的酒可都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