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栖话还没有说完,阴御天已经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说。
阴天的侍女,与众不同一点,也是应该的。
否则,怎么配跟在她们小姐身边?
这是阴御天的总结,在他眼里,阴天是最好的,她就应该配上这世间最好的一切。
当然了,最好的男人,那还是属他摄政王了。
坐在一边原本看戏的血寂染,见到这种情景,他也忍受不了了。
他们家王爷虽说这么多年洁身自好不近女色,可是现在连基本的生理常识都不懂,还怎么追人家司大小姐?
按照摄政王的这种方式,想要追到司大小姐那样空灵清透的女子做王妃恐怕就难了!
幸好还有他和丹锦衍两人在旁边帮衬着,王爷真是幸运。
"你们几个,都下去。我跟王爷说会话!"丹锦衍招手,幽栖幽魅连同他们身后跟随而来的侍卫一起,都隐了下去。
只剩下他们二人,血寂染才问道,"王爷,你可知女子及笄时会发生什么变化吗?"
阴御天摇头,及笄就是及笄,还能有什么变化不成?
血寂染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阴御天,如此不关注女人,可怎么将司大小姐骗进王府?
"那王爷,你可知这血腥味是从何而来?"血寂染又问,换了一个说法。
但阴御天不明所以,"她受伤了!"
眼中尽是担忧,若不是他不能对阴天动手,恐怕此前抱阴天离开的人,可就是他了。
血寂染无奈的摇头,小声在摄政王耳前说了很久,解释葵水,解释及笄,解释血腥味,解释阴天的害羞...
一番话说完,血寂染尴尬不已,阴御天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怪不得血迹在椅子上,原来,伤在那种地方,难怪她最后的神情那么...
"王爷,那是每个女子必须经历的,只不过每个人的情况大有不同而已。方才司大小姐离开时我便已经察觉,只是不想让司大小姐为难,才没有说出来。"血寂染解释道。
阴御天皱眉,"那她肚子疼?会很痛吗?"
方才司烬卿抱阴天离开,她是捂着肚子的,而且她自己也说了肚子疼。
血寂染心中窃喜,他就喜欢看到摄政王这种无知担忧的样子。
"王爷不必太过担忧,疼痛,也是必须经历的!只是不知道,这位司大小姐的疼痛属于第几级而已!"
血寂染言辞闪烁的看着摄政王,阴御天瞪了他一眼,"继续!"
血寂染咳了一声,"王爷,俗话说蚊子咬了是疼,被人砍一刀也疼,女人生孩子更疼。以前听说啊,女子来葵水,似乎也到了那个级别!"
他不再说话,仔细观察阴御天的反应。
他说的这么明显,阴御天总归会明白的。
结果,阴御天问道,"那你是说她现在就是那种疼了?最后一种?"
血寂染摇头,"王爷,这个我可不知。我又不是司大小姐,身体构造也不同,我哪里知道她的真实感受?"
不过,他想,以他的能力和口才,骗一下摄政王,还是很有必要的。(未完待续)